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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以后方席玉告诉程放:“我问了,说是临时注册的餐厅占了你的名额,没办法,人家就是要抢你生意。”
方席玉这么说是有考量的,虽然季砚尘说自己不在意,可以告诉程放是谁干的,不过这事自己想摘干净,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装,装什么都不知道。
程放傻眼了,自己筹划好几个月的餐厅,人家临时注册就能给他顶了?蒙谁呢!
“不是,这谁啊,这么有本事?”
不说程放和这些zf的人认识是方席玉搭的线,就说程放公司股份,方席玉就是第二大股东,这个神秘人一次性得罪两个人,搞这一下子确实狠。
他在气头上,也想不明白这人是谁,只能先给方席玉挂了电话,说自己查查。
过了一会,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心里烦躁不想接,楚哲宇捡起手机递给程放:“都什么时候还任性,不要错过重要消息。”
程放接过来,划第一下没划开,手机下半部分被他摔坏了,内屏碎了很大一块,已经识别不了指纹,程放又用力划了两下,直接把拇指划了道小口,他甩了甩手上的血珠,赶紧将手指含进了嘴里,声音有些模糊不清的问:“喂,谁啊!”
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看来我这个电话打的很不是时候啊,程总。”
我靠季砚尘!
程放本来在吸吮手指,一听这声音动作直接停了,他一点也不笨,脑子一转啥都明白过来:“他奶奶的又是你!这事我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你个狗东西搞得!你这个变态……”
季砚尘也不着恼,静静地听着,等程放都发泄累了,他才慢悠悠地道:“别这么着急啊程总,有人送了份东西过来,我觉得应该和你分享一下。”
“去死吧你!”程放“砰”地摔了手机。
下一刻电脑响起没听过铃声,楚哲宇一愣,连忙走过去查看,结果发现桌面莫名弹出来一份邮件。
“程放,”楚哲宇脸色僵硬的看向不远处的男人,“你得过来看看这个。”
楚哲宇从来没这么慌过,程放直觉不对,他大步流星过来:“怎么了?”
只见邮件里面是周泽送礼的视频,附带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两盒茶叶被打开,里面明晃晃的两摞现金。
程放点开视频看了几秒就直接关了,他咽了口唾沫,问楚哲宇:“这视频造假的可能性高吗?”
楚哲宇点开,从头看到尾,视频一共一分多钟,很快就看完了:“不是假的,周泽就是穿这身衣服,送礼我载他去的。”
“c了!把你手机给我!”
楚哲宇把手机递给程放,程放照着邮件上的电话拨了过去,手机响了三声之后对方接通,程放忍着怒气道:“你要跟老子分享什么?”
“一点有趣的东西,”季砚尘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招标公司旁边的锦上臻品,还是上次那个包厢,相信这次不需要叶城源给你领路了,给你半个小时,我等你。”
“你踏马有病!”程放咬牙切齿,“我现在在公司你知道吗!我公司距离锦上臻品至少一个小时的路程,这还得是一路绿灯的情况下,你踏马让我飞过去啊!”
季砚尘转动手腕看了看手表:“你还有二十九分钟。”
电话被挂断,程放一口气憋在嗓子里,要上不上要下不下,楚哲宇一脸急切:“对面怎么说?”
程放冷笑:“说个屁,他娘的是变态!变态你知道吗!变态能怎么说?!”
他抓了车钥匙就赶紧下楼,把车开得风驰电掣,一路连闯三个红灯,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停车位上,车都没来得及锁就急匆匆冲进锦上臻品。
女服务员在他身后一溜小跑,到底还是没来得及提前给客人推开包厢的门。
程放扒拉开推拉门,一脚踹翻屏风和盆栽,气势汹汹的喊:“季砚尘你给老子出来,你到底要干嘛!”
季砚尘抬眼,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程放,准确的说,是程放的身后:“你该把门关好,咱们俩的事,让外人听不好。”
程放倏地回头,女服务员刚好追上,她及时关上了门,立刻消失在门口。
程放走过来,重重的一拍桌子:“好,我来了,有什么要跟我分享的,来,让咱也见识见识是什么东西。”
季砚尘缓缓地道:“急什么,坐。”
程放坐到他对面,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季砚尘毫无压力不说,还神态自若的给程放倒了一杯茶:“上次给你父亲送的茶叶我不太满意,这次的茶是我从一个收藏家那里得到的,尝尝。”
程放冷笑:“少跟我玩这些虚的。”
他眉梢一动,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会是那天你下药后拍了什么东西吧?”
对面的人没说话,缓缓喝了一口茶,程放吓结巴了:“你、你真拍了?!”
季砚尘下巴微抬:“嗯,拍了。”
程放一听这话直接慌了,可说出的话还在嘴硬:“我可告诉你啊,拿那玩意勒索我没用!大家都是男人,你那点不入流的手段都是老子玩剩的,你也用不着给我看,直接发网上去,记得把图p的美观还原老子的美貌,要是火了老子不但不告你,还给你摄影费!”
季砚尘推了推眼镜:“我没有把私有物拿出来给别人鉴赏的爱好。”
“算你识相!……”程放说完一愣,反应过来直接站了起来,他大吼,“什么私有物,老子是自己的!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程放实在是没辙了,他甚至试图贬低自己:“你说我有啥呀,长得也不是那么帅,人品还不咋地,性格又急躁,没进取心没责任感,又龟毛又话唠,我还……”
“嗯。”季砚尘点点头,“你对自己的评价挺准确。”
c!程放心里不爽,但又不好反驳,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所以,你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不是?森林大得没边儿你要什么样的没有,再说了,你这仪表堂堂家财万贯,振臂一呼,多少人得往你身上扑啊!”
“可惜他们都不是你。”
程放真没想到能有一天从季砚尘嘴里听到这么甜甜腻腻的话,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也只能想到最有可能也是最没可能的一种可能性:“我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季砚尘愣住了:“爱?你?”
他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的泪花都出来了。
程放有点挂不住脸,爱上他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怎么着?
程放恼羞成怒:“哎哎,得了啊,你不爱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
季砚尘平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隐藏得极深的悲哀:“四年前有个人跟过我,他长的不错,能力也强,我很喜欢他,相处两年里只有他做事我最放心。
程放问:“后来呢?”
看他那急切的样子,季砚尘微微一笑:“后来,他爬上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