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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启要走，付云川站起身把他拦下。
“你现在要去见顾池南？”
江启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付云川暗暗咬牙，抓住江启掉肩头，隐忍着情绪说：“你不是跟他一个多月没联系了吗？怎么又搅合在一起？”
话音落下，江启脸色骤冷，“你怎么知道我跟顾池南一个多月没联系了？”
“我……”付云川被问的眼神闪烁，别开脸，“我就随便找人问了问而已。”
江启深邃漆黑的眸子眯起，拍开抓住他肩头的手，冷声道：“付云川，别太关注顾池南，他现在是我的人！跟你用来消遣那些人不一样！”
付云川微微攥紧手心，声音拔高了些：“什么意思？！你的人？你对顾池南玩真的？”
“你别管我是不是玩真的，你最好别动顾池南！”江启神情冷肃，“除非你想我们之间翻脸！”
“你……”
付云川咬咬牙，有些话到嘴边，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江启没有注意到付云川异样，语气郑重地再说了遍，“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希望你能记住。”
江启说完，径直出了办公室，留付云川一人呆站在原地。
付云川面上的冷静再也维持不住，愤怒让他看起来有些面目狰狞。
顾池南算什么东西啊！
一个被人包养的玩意儿，江启竟把他看得这么重！还不惜拿他们认识五年的交情威胁他！
付云川愤怒的想砸东西，可理智让他想起自己身处江氏集团，于是强行克制住。
付云川深呼吸好几下，勉强平复好心情，从江启的办公室出去。
走到外面，张文旭正好背对着他在接电话。
“徐强，这是江总的意思……”
徐强？
付云川觉得有点耳熟，于是停下了脚步，留意去听张文旭说话。
他没有走的太近，只能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话语。
“对……你最好别回国！别让任何人……你记住就好……”
等张文旭挂断电话，付云川立刻装作刚刚走出来的样子，笑着喊：“张助理。”
张文旭被吓了一大跳，回过身，挤出笑容，“付总啊，不好意思……您出来多久了？我竟然没看到您。”
付云川勾唇一笑，“刚出来，想跟你打声招呼就走了。”
“哦哦……好的，那付总您慢走。”
“嗯，张助理再见。”
付云川走进电梯里，电梯门合上。
他眉头微蹙，认真思索一番，终于想起觉得徐强这个名字耳熟的原因。
一个多月前，他让人调查过顾池南，顾池南跟别人合伙创建名为万度的公司 ，合伙人的名字正是徐强。
付云川不认为，从张文旭嘴里说出的这个人，凑巧跟他知道的徐强是同名。
付云川从江氏集团出来，上了自己的车，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杨秘书……是我，帮我查一下万度公司股东之一，叫徐强的人。”
“好的，付总，我马上去查。”
付云川想到刚才张文旭的话，眸光微闪，又补了句，“他人应该在海外，让海外总公司的人去查查他。”
“是，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