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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青的头上的口子缝了三针,两针也行,那个大夫觉得还是三针保险,就三针了。跟着送他去外科的护士一起回来的路上,李俊青还是想着报警,要不就给孙兰香调个病房,这简直不是人做的事情。
护士悄悄的说,“你不要着急,刚才李大夫已经安排人去找主任了,这个病人好像确实有个亲戚是警察,昨天办理住院的时候,也真是找的院长,所以从昨天下午住院,到昨天晚上,一直气势汹汹的,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你啊,先观察下情况再考虑其他的。”护士认为作为普通人,尽量不要惹火上身,你来医院是治病的,不是跟人较劲的。
但李俊青不这样认为,第一他没动手,第二他有一屋子的证人,不过他没想过,万一没人作证怎么办。
回到心内的护理站,孙兰香被安排在轮椅上,正在护理站等着呢。
这时,病房那边传来一阵喧闹,“转吧,给我们转到别的病室,我还不想让这个庸医治了,跟你们说啊,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院长,这是什么破医院啊。”护理站的人面面相觑,不过都保持沉默。
这年代,奇葩年年有,到医院的特别多。
那边听着主任安排调整病区,李俊青松一口气,他们不调走,自己也趁机跟大夫说要调病房了,再在一起住,不小心被砍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等着那边处理好,消停了,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孙兰香被推着回了病房,那个李大夫也查完房,过来跟李俊青道个歉,孙兰香输上液体,情绪平稳了点,还眯着睡着了,一问,原来加了镇静的药物。
李大夫跟李俊青解释,“咱们就不报警了,对你和大姨没啥好处,这种混人没必要惹,有句俗话不是说嘛,别放着新鞋往狗粪上踩。话糙,但理是这个理。”
经过这一遭,李俊青冷静了许多,想着也是,就点点头,连声表示感谢,俩人就分手了。
李俊青以为事情过去了,他不追究了;护理站的护士们一看病人转走了,也很高兴,李大夫还说晚上可以好好的睡觉了。
哪知道,十一点的时候,那个男人带着俩穿警服的人朝这个病房走来,护理站的护士一看,赶紧去找李大夫,李大夫一看这没完没了,关键是人家真是带着警察来的,难道对方报警了?
李大夫赶紧给主任打电话,主任也很惊讶,这是什么情况?
偷偷的给院长打个电话,问问这个病人的后台是哪儿的?这么的惊悚的作风!
院长还安抚心内的主任,“唉,没啥大后台,这个混人的一个弟兄,是交警支队的副队长,找到咱们办公室,办公室那边找 了我,我就顺便给安排了一下,想着也就是多个病人的事儿呗。我回头让办公室那边顺腾问问。你们态度好着点,别被人家上纲上线。”
奶奶的纂,这个时代,一摊上“医患关系”有理也说不清。
那边院长找办公室的人去询问下情况,这边主任跟李大夫说着,要好态度,别出大问题。
那个男的,带着俩警察,轻车熟路的去堵病房里的人去了,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了,然后还把门从里面销上了。
李俊青一看进来的男人,没搭理,再一看后面的警察,好嘛,感情后台在这儿呢,以为多大的团呢!
于是好整以暇的靠着小桌站着,脸上还露出了笑容。
“小子,你看看,你不是报警吗?我把警察给你带来了。”那个男人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
“二子,这个人就是你说的要教训的?”警察之一看看李俊青,再看看他们的二子。
“嗯啊,怎么了?他吵吵着报警的。孙哥,你看着办!”
“我看着办个毛线啊,这个人是我兄弟。”说着,拉着李俊青的手,“俊青,你头怎么了?谁弄的?”
“孙队,你来了。”李俊青内心不喜,但是面上还是比较恭敬的。
“你头怎么了?我听他们说你家阿姨住院了,好点没?”那个二子一看,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个情况吧;不过他不敢再造次,看着孙哥跟对方说着话。
“我头没事儿,碰了一下,我妈好多了。孙队怎么有空过来了。”李俊青觉得怎么也得恶心一下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唉,也是来看一个病人,我这个兄弟说给我介绍个人认识,没想到是你啊。来我没没啥东西,我给阿姨放两块钱,你有空呢,给阿姨买点东西吃。”说着,从兜里往外掏钱。
李俊青哪能接啊,于是赶紧双手扶着,拒绝对方掏钱出来。
“孙哥,这?”混头男人,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二子,这个是我同事,跟我一个队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认识吧,以后多看着点,下次见了就认识了,回头啊,有什么误会,你跟兄弟解释解释。”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混头点头,说着“兄弟,我回头过来找你待会,别跟老哥一般见识,哥哥没大没小了,也是我妈病闹腾的,哥哥晚上没睡,说胡话呢。”
李俊青一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这哥俩能一个鼻孔出气,就不是什么好鸟。
“没事儿,大哥,我也是急了点,别在意,兄弟我没事儿,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看你们都安置好了?该忙去忙吧。”下了逐客令,姓孙的和混头也就走了。
走之前,姓孙的还振振有词,“谢了兄弟,大义啊大义,回头哥记着你的好!”
护理站的人一看没啥大问题,李大夫过来一看,事情没了,也没问其他的,就该吃饭的吃饭,值班的值班去了。
李俊青的头,多少有点嗡嗡的,想着晚点再去买饭,先靠一会儿,于是坐着板凳,用手肘支着头,迷糊去了。
那头,孙副队长带着自己的跟班和混头男人,往外走,还知道病区里肃静,没再喧哗,到了大门口,站住了,“二子,你就给我惹祸吧,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看他就是个普通人啊,也没穿警服,难道他惹不起?”二子还不以为然。
“他是我们大队长的妻侄子,亲的,你说呢?”孙队长不是没怕的。
“那我,那我怎么办?给他赔礼道歉?”混头男人还有点要面子,虽然刚才跟人说回头待会儿。
“那个头,是你弄的吧,回头去买点东西看看去,给几块钱安抚一下。”孙队长对“人情往来”深有体会。
“中,我下午就去。那个孙哥,你看麻烦你挺多,改天兄弟请你喝酒?”二子内心也有点不以为然,“欺软怕硬”的家伙。
“嗯,我先走了,你好好的安抚人家。你回吧。”说着俩人朝路边的车走去,然后一溜烟的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