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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稚宁听到这文绉绉的一句话笑出了声:“不知姑娘为何半夜三更的,趁着月黑风高之时给在下……打电话?在下卖艺不卖身。”
周寄安送了他一句滚,随后问道:“要看电影吗?”
路稚宁问道:“现在?去电影院?”
周寄安道:“在家里看。”
谁知道路稚宁开始扭捏:“这多不好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
周寄安脑子闪过之前不小心看到的他的腹肌,她立刻晃了晃脑子,企图把那个画面甩出去。
她突然有些生气:“不看算了,那你问问霍索要看吗?”
路稚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听出她生气了:“他不在家。”
周寄安倒是觉得稀奇了,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宅在家里的节奏,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刚想问问,电话就因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路稚宁那边正奇怪怎么说着说着就给挂了,房门就被敲响了,周寄安看着他堵在门口的高大身躯,选择从他胳膊下面钻进屋子里面:“奇怪,他什么时候走的?”
路稚宁想了下:“有几天了吧,走得还挺急的,大半夜听到动静还以为遭贼了,结果一看才是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走了。”
周寄安哦了一声:“去你们那边看吧,霍索有一台贼棒的投影仪,他说随便用。”
在周寄安还在专心地调投影仪的时候,路稚宁从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拿了一张长毯子丢到她头上,周寄安忙不丁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罩住了头,什么都看不见,抓了好半天才从毯子里面出来,说它长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烦不烦啊你。”说着把毯子团成一团丢给了路稚宁。
他接住毯子:“你这大半夜的打扰我做清梦的时间,我还没说你烦呢,你说你是不是找抽?”又把毯子丢回去,“别丢回来了,给你盖得,身体跟秧苗似的,要是发个烧,感个冒指不定还要来怪我。”
“今天最有可能感冒的是你。”周寄安拿着手感柔软很有质地的毯子跟抱了个暖手炉似的:“而且我哪有那么不讲道理。”
“快得了吧,你不讲道理的时候还少了。”
“我现在很讲道理地把电影选择权交给你,什么题材都可以。”
“我不选,等会儿选的不合你心意又要怪我。”
路稚宁越这么说,周寄安就越要让他选:“就要你选,我保证不提出一丢丢异议。”
路稚宁朝她投来饱含深意的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周寄安莫名不安,在他看到路稚宁选恐怖片的时候,这种不安达到了顶峰。
“不……”可以选恐怖片。
路稚宁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的保证一点用都没有。”
周寄安挤出一个假笑:“我是说,不来点吃的喝的吗?”
路稚宁见她打肿脸充胖子,觉得不欺负一下她有些对不起自己:“好啊。”
周寄安飞速回家,龟速抱着一堆零食饮品回来。
“见鬼十法怎么样?”
周寄安听到某个字,身形一僵,然后机械地嗯嗯嗯。
路稚宁拿下她指尖夹着的两个杯子和怀里的玻璃包装的饮品,他定睛一看,居然是瓶酒:“这么放心的吗?”
“你懂什么!喝酒壮胆!”一个凉凉的手背突然按在他的额头上,“不烧,可以喝冰的。”
“没什么。”路稚宁开了那瓶饮料往杯子里面倒,正欲倒第二杯的时候被周寄安阻止了。
“你又不能喝酒。”然后快速给路稚宁调了一杯奶制饮品。
当路稚宁无言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奶时,周寄安已经在沙发上坐好,长毯裹满全身,造型神似无脸男,除了一张脸,没有任何皮肤露在外面,生怕空气会触摸到她的样子。
见路稚宁还干站着,就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子:“傻愣着干什么,上来啊。”
等路稚宁坐到她旁边,她又开始嫌弃他了:“你真是太大块了。”
等路稚宁开始放电影,她就立刻闭嘴了,抱着自己的饮料,时不时地来一口,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感觉周寄安整个人弹了一下,路稚宁闲适地喝了一口奶:“怎么样?”
周寄安硬着头皮,囫囵地说了句:“还不错吧。”是挺不错的,如果让她看其他什么题材的,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来哪一种能比恐怖片更能让她集中注意力而不去东想西想,她头疼地看着电影画面,至少她应该没那么多时间去想杂七杂八的烦心事了,在这种高压下。
周寄安可能不知道自己有个小癖好,一被吓到了可能不会大声尖叫,但一定会下意识地弹一下,路稚宁笑着在心里默数着她弹的次数,周寄安如果抽空看一眼她身边那人说不定会被吓疯,看恐怖片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真的很吓身边人好吗?
中途路稚宁要去上厕所,周寄安马上就急了,问道:“你哪儿去?”
他心里存了个心思:“上厕所啊,怎么?一緒に?(一起)”
“那我先暂停一下。”
“不用,你先看着吧。”他俯身,对上周寄安的脸,“该不会你不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