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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三个物品，李小帅思索了下
手指向了紫色珠子。
希波莉塔将紫色珠子拿起。
她目光落在珠子上，不大的珠子在手心里绽放着紫色的光芒，妖异与美艳，映着李小帅的脸庞
希波莉塔道“看来，不必再进行多余的占卜了。”
“？”李小帅一怔。
“答案已经有了。”希波莉塔道。
“”
啊？
李小帅一脸茫然。
好像，都还没开始吧？
李小帅忍不住道“我连问题都没问啊！”
希波莉塔轻笑道“并非把问题说出来，才出现了问题。一旦你心里有问题时，不说出来，也已经有了。”
说到这，希波莉塔顿了顿，再道“你选择紫色水晶时，结果就告诉我，你所想要的答案，其实就在你身上。”
“”
李小帅半信半疑。
说这女人这就占卜出他想问自身序列的事，未免有些夸张吧？
可虚拟之城拍卖所的担保，不至于有假。
如果她说的是对的，那在自己身上
指的是，那些序列卡里，有适合他的？
李小帅忍不住道“希波莉塔大师，能否告知我详细一点？”
希波莉塔摇头“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按照占卜结果，你心里面，其实早有答案了。占卜结束了。”
不等李小帅再说话，希波莉塔轻声一句“出去吧”
随后，李小帅惊恐的发现，他无法自控的合上了嘴，起了身，如行尸走肉一般，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屋外，脑子渐渐一片空白了
待李小帅回过神时，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站在旋涡房屋外
“这”
“我是，被精神控制了？”
“占卜师序列，居然有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
震惊许久李小帅的注意力才回到了希波莉塔的那些话语上。
“她有这么强的能力，那些话的可信度就更高了。”
“我身上，有我想要的？难道”
李小帅脑海里，跳出的几张序列选择卡中，唯一一张洁白的卡片，最让他在意。
“精神病序列？”
李小帅喃喃。
如果说，他有的答案，只有他一直在意的精神病序列。
且，加上榆木进行过的提醒
李小帅始终对精神序列一直存有好奇心
“难道疯子，就是答案吗？”
李小帅摸出了洁白的身份选择卡。
“序列1身份选择卡！”
“身份进阶的特殊品！”
“种类：诡秘。”
“身份：濒临失控的疯子。”
“特性：加剧的人格分裂，会让你的精神出现新的问题。虚无的人格偶尔会成真，它们的干扰可能使你失控。”
问题在于，从黑长发女人那看到这个卡片到现在，李小帅始终摸不清精神病序列1特性的作用是什么。
也正是如此，他无法去判断这个序列1是强是弱。
序列1，走的路，关乎未来一切。
一旦选了，就是持续下去的事情。
希波莉塔的占卜后，李小帅没有滞留在虚拟之城训练。
他回到了现实世界。
躺在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里，目光凝望着在指尖漂浮着半空的精神病序列卡片。
自从虚拟之城出来到现在，他已经一直在想着呆。
思来想去，只有难么一个犹豫不决的想法——
选择它，会不会有错。
现在，已经想了4个小时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外袭来。
冷不丁李小帅想起希波莉塔那一句‘你心里面，其实早有答案了。’
“看来，是精神病序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