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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轻叹一口气。
“好吧。”
半小时后，一辆纯白色的跑车停在林小陌家楼下。
车上，一头米色卷发，身穿jk服装的少女正坐在主驾驶的位置，对林小陌招了招手。
林小陌立刻跑到了对方那边，上了车。
上车之后，车子随即驶向道路，开出了觉醒者学院。
林小陌坐在副驾驶位置，看着正在开车的乔安，问道。
“为什么之前要一直否认自己的身份，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乔安有些无奈。
“因为我以为这是您的意思。”
“我以为您是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而被这个世界的抑制力所排斥，毕竟”
毕竟虚界的神明是无法存在于现实世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欺骗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不知道林小陌就是虚界的神明，这样就能以觉醒者的身份，在现实世界行动。
乔安的心中这么想，但是却不能说出来。
她怕直接说出来，就暴露了林小陌的身份，然后引来现实世界的抑制力的限制。
林小陌在听到乔安的话后一愣，随即她也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模拟器不让她发现自己是模拟的真实世界，一直让她认为那边是虚拟的，但现在看来那边其实是真实的这样看来，或许其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
现在林小陌大概感觉到了，那边的世界就是真实的世界。
那么这样说来，那边被她牵扯进来死掉的人，也都是真实的人。
啊，有数以万计的人因她而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明白了这一点，林小陌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波澜。
不管是愧疚，懊悔，悲伤，这些情绪，统统没有出现在林小陌的情绪中相反，她现在只感觉到了愉悦。
愉悦是因为，那边的世界是真的。
这样说来，她并不是模拟的神明而是说，她本身就是神明。
真是太棒了。
林小陌看向乔安。
“乔安，你在渗透暗黑之门的势力吗？”
乔安点头。
“没错，您之前不是说过吗？您跟暗黑之门的那些杂碎有一些不愉快所以我打算，慢慢的将其中的核心成员抽丝剥茧，完全替换成为我们的人。”
“让整个暗黑之门，都被我们永炎血族的势力所掌控之后再把暗黑之门那些忤逆您的混蛋，全部杀死。”
“还是说，您觉得我的处理方式不太妥当？您尽管说，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办的。”
林小陌摆摆手。
“乔安，你做的很好，没什么不妥的。”
想到这里，林小陌靠在车子的座椅上。
车子一路开着，林小陌不由的瞥了眼身旁的乔安，随即道。
“那个，乔安。”
乔安应声。
“嗯，您说，我在听。”
林小陌轻声问道。
“乔安，你不是人类吗？是怎么变成使徒的？”
乔安有些疑惑。
我是怎么变成使徒的？不是路西菲尔大人您给我的黑猫玩偶，让我看到了未来的成为了使徒的我，然后我才掌握了成为使徒的方法吗？
而且现在的乔安还并不是使徒，而是进阶到一半的半使徒，她离成为使徒的完全状态，还差最后一块拼图，那块拼图名为死亡回归，那是一个能够回到过去，改写历史的能力。
只有当乔安同时掌握了改写过去，以及干涉未来的能力，她才能成为未来那个，能够掌控因果，随意的改写过去和未来的使徒，拉普拉斯的魔女。
不过，乔安思索了一下。
嗯，路西菲尔大人现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应该也是为了骗过世界的抑制力，以此让这个世界认为她只是普通人。
那么，我也需要配合着路西菲尔大人来表演就好。
随即，乔安也配合着，对林小陌说道。
“关于这个，是之前那个黑猫玩偶的作用。”
林小陌点点头。
随后，乔安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随即对林小陌问道。
“说起来，最近那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好像叫做白鸟？似乎跟您走的比较近，她也在调查关于您，还有关于摇光市的事情”
“您打算怎么处置她呢？要不要杀了？”
林小陌听到乔安的话，摆摆手。
“不用，白鸟姐目前对我来说，是无害的而且我也需要从她那边知道一点关于联邦调查局的一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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