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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池,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么?”雷政反问道。
池安娜拿起了绳子的另一头:“意义不重要,重要的是解气,我们池家的孩子,从来不受窝囊气,赶紧着雷政,教训完了这小子,我还准备回去再喝一杯呢。”
“他只是被利用的啊。”雷政出于一颗正义心,不肯退让。
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尤克也下了车,看了一眼倒在雷政身后,都被打成猪头,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夏文宇,可见池荆寒下手是一点没留情,他就不必再去补上两脚了。
“雷少爷,请让步吧,他助纣为虐,对林小姐造成的伤害,远比这些外伤重的多了,我同意少爷他们的做法,一定要让他深刻的认识到错误。”
既然得到了林楚楚的信任,就该好好珍惜,夏文宇这样做,直接导致了林楚楚谁都不愿相信了,就连好不容易才走近她一些的尤克,都被归类到了不可信一行,尤克怎么能不怨他。
“别跟他废话,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事要是发生在关清晗身上,看他急不急。”池荆寒绕开他,直接去绑夏文宇。
雷政想了想让开了:“好吧,我就当看不见。”
“放心,送到程初夏那,他就幸福了,程初夏才不舍得让他出什么事。”
池安娜安慰了他一句,与池荆寒三两下的绑好了夏文宇,尤克搭把手,把他丢进了后备箱。
路上,池荆寒查到程初夏被送到了北辰酒店,他们立刻赶去。
池荆寒穿的家居服,不适合去公众场合,雷政正义使然,表示不想参与这种事,所以池安娜只好和尤克两人搭伙,把夏文宇丢到了程初夏房门前。
池安娜敲了敲门,就躲到拐角的位置藏着,准备拍程初夏抱着夏文宇进屋的镜头。
可过了一会儿,打开门走出来的人竟是老妈身边的保镖。
这些人训练有素可不是好惹的,池安娜赶紧带着尤克离开了酒店。
他们前脚下楼,夏文宇后脚就又被塞进了后备箱,用同样的方式丢回了夏家。
池安娜惋惜道:“啧,没想到老妈还留了一手,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今天要不算了,小四回去了。”
“没关系,整治程初夏有的是机会,至于夏文宇,我也一样有的是方法,让他不好过。”
池少还是那个池少,睚眦必报。
池安娜颇为担忧的问:“咱老妈呢?你不会打算也让老妈不好过吧?”
“哼,说得简单,那可是你们的妈,曾经的三军区总队,谁能让她不好过啊?”雷政嗤笑道。
“我们是不行,但我知道谁可以。”池荆寒胸有成竹的勾起唇。
尽管他在笑,但车内的寒意是一点没减,这证明了他还在恼怒中,没有消气。
“少爷,现在去哪?”尤克知道,他肯定是有了什么新的计划。
“去接邢月山,从月色廊下那条路绕过去。”池荆寒吩咐道。
……
邢月山正跟着关清晗和林楚楚。
这两人没有直接回宿舍,路上路过一家药店,林楚楚跟关清晗借了些零钱,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也没有买水,她就直接就吞了。
关清晗在一旁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心塞,如果这时候林楚楚能有个孩子,尹秋云就不会这么极力反对了。
可若要林楚楚这样才能走进池家的门,她的心里又怎么过的了自己那关?
邢月山远远的看着林楚楚吞药吞的那么果决,心里更不是滋味,做了半天的铺垫,还是白费了。
这件事他准备瞒下了,要是让池荆寒知道,今晚他又要大醉一场,那也太伤身体了。
从药店离开,她们就直接回宿舍了,邢月山目送她们进了女生宿舍楼才离开。
刚准备向池荆寒汇报,他完成任务了,池荆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邢月山赶紧接起:“喂,你放心吧,她们回宿舍了。”
“嗯,你出来吧,到医大前面的十字路口这来,我在这等你。”
“嗯?你会这么好心?是不是安娜担心我了?”邢月山大言不惭的说。
池安娜就坐在旁边,对他这无耻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对,她担心你了。”池荆寒故意这样说,相信邢月山绝对归心似箭,挂了电话就马上跑过来。
池安娜无奈的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小四,你这样不太好吧?咱们自己家老人也就罢了,你考虑过邢家二老的心情么?”
“那是老妈要担心的事。”
池荆寒靠在车窗边,神色冷而淡的看着窗外寒风席卷着落叶,那张俊美的脸蒙上了一层凝重的郁色,恍若活了上千年的吸血鬼,还在思念着千年前的人,无法释然那般,让人看着,也跟着压抑,心疼。
池安娜与雷政对视一眼,他又没了理智。
这时,完全不知情的邢月山,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脸上挂着那种再见爱人的喜色,还朝着车挥了挥手。
池安娜看不下去了,单手挡住了脸。
雷政也下意识的移开视线。
唯有尤克,坚定的相信池荆寒这样做,是最好的与尹秋云对抗的方法,无声的支持着他。
邢月山跑到了车旁,他猜测池安娜会坐在后面,刚要打开车后座的门,池荆寒就推门下车,一把抱住了他。
橘色的路灯下,两个高大的身影交叠,两张气质不同,但均是英俊不凡的脸,一个平静无波,一个诧异的仿佛见了鬼。
“大哥,你干嘛啊?你又……喝酒了?”邢月山不解的问。
池荆寒拍了拍他的肩,什么都没说。
就在不远处的白色桑塔纳里,“咔嚓,咔嚓……”快门不断响着,捕捉下了这热门大新闻的后续镜头。
确定那些记者可以拍到高清图之后,池荆寒放开了邢月山,让他先上车,挨着池安娜坐,他才上车,坐在邢月山身边。
车窗上贴着黑色的膜,从外面是看不到池安娜和雷政的存在,只能让人觉得,车上只有他们俩。
雷政叹了口气:“现在,你准备去哪?”
池荆寒想了想,自嘲的一笑:“我都不知道该去哪,没有她的地方,对我来说都一样。”
冰冷,无色彩,犹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