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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张灰色质感中,池荆寒站在女人背后,吻着她脖子的那张,最为惊艳,那一款项链也成为了当天的爆款。
相信每个女孩在购买的时候,都在幻想着自己能成为戴着这款项链,站在池荆寒怀里的女人。
那个优雅高贵,如同贵族吸血鬼一般梦幻感十足的冷酷男人,谁不想得到?
苏沫沁当初还不是为了他,宁愿放弃一切的去追求,结果却落得如今的下场。
现在看着那张照片,好像就是林楚楚在嘲笑她,告诉她,池荆寒到底是谁的。
接下来是拍摄者对夏文宇的采访。
“你好,夏先生,听说你不光是拍摄了缪斯的广告,也是这次缪斯珠宝开业活动的销售经理,您有什么要对我们观众说的么?”
夏文宇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那种稚嫩青涩的大男孩感消失,他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
“缪斯的理念是要打造平民化珠宝,让每个人都可以戴上珠宝,像女神一般耀眼夺目,我今天的身份与其说是销售经理,不如说是女神的助理,现在在场的每一位女士,都是我们缪斯的女神。”
“啊,夏先生这么说,真的很让人感动,我都想买上个十条八条的首饰了,不过相信看到这次的广告之后,还是有很多人好奇,您为什么会和池少拍摄这样的广告呢?是为了向大家证实之前您与池少的绯闻呢,还是另有原因。”
夏文宇无奈的笑了笑说:“今天在这,首先我要声明,我和池总是上下属关系,也是好朋友的关系,并不想大家猜测的那样,缪斯女神属于秦氏名下品牌,池总交给我也是对我的信任,朋友间的信任。
另外,广告是因为受到我另一个好朋友的邀约,我没办法推辞才答应的,池少的原因应该与我相同,广告的内容是为了向大家传递缪斯女神的概念与意义,吸引大家来尝试这个新的品牌,并没有别的暗示,就算有的话,也不再我的那一部分里。”
采访者品了品夏文宇的这番话,惊喜道:“难道,夏先生说的是广告最后的那个镜头,池少身边的女人……”
夏文宇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拿起了那款爆款项链。
“这是我们今天的爆款‘星辰之泪’,不知道你想不想替你的粉丝们试一试呢?”
采访者一愣,跃跃欲试的红着脸颊:“那是你亲自帮我戴么?”
“当然。”夏文宇站到她身后,为她佩戴上项链。
采访者兴奋至极,呼吁粉丝都来尝试一下。
看到这,袁逸轩冷笑一声,关闭了直播。
“到目前为止,缪斯女神的营业额已经超过秦氏整整一年,全部店铺的营业额,而且还在直线上升中,估计到了晚上,会更高,你呢?我砸给你那么多钱,你不愿意用我的团队,给我夸下海口,结果就搞成这样?”
苏沫沁咬着嘴唇,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不对,我们之间的赌约是说开业当天的营业额,他这边的两间店铺根本就没有开业。”
袁逸轩冷笑,抓起她的衣领,道:“你真是愚蠢,你们说的是开业当天没错,但谁告诉你他是今天开业了?云海市那边他做的这么成功,再把那些人调到这边办一次开业活动,场面只能是更火爆,这是毫无疑问的,我真怀疑这些年思雅的经营到底是不是你亲自管理的,是不是外面的奉承声太多,都让你认不清自己了?”
顶在她心头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苏沫沁凄凉的笑了笑,推开了袁逸轩。
“对,我什么都不是,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杀了我吧。”
“杀你?”袁逸轩摇摇头:“我都嫌脏了我的手。”
苏沫沁低下头,埋首在膝盖中,袁逸轩抬起她的下巴,邪恶的宣布:“思雅归我了,剩下的事你都不用管了,从今天起,你就在这给我好好呆着,好好忏悔。”
苏沫沁没有力气反抗,她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傀儡娃娃。
袁逸轩放开她,转身对手下说:“别再给她药。”
“什么!”苏沫沁忽然跳了起来:“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袁逸轩,你杀了我吧,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身边的保镖拦住了苏沫沁要扑过去的举动,袁逸轩回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她:“我不会让你死的,至少不是现在。”
苏沫沁连流泪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颓废的倒在地毯上:“你杀了我吧,你还是杀了我吧……”
袁逸轩脸上没有任何心疼和眷恋,转身离开了这栋别墅,从此这里就是苏沫沁的牢笼。
……
云海市最豪华天堂花园酒店中,此时又是另外一番温馨的景象。
“这里的顶层花园设计还不错,这个时间晒晒太阳对身体也好。”
池荆寒靠在舒适的躺椅上,戴着墨镜,结实右臂留给林楚楚当枕头。
“话说,咱们这么轻松,让夏文宇与陈建在那忙,合适么?”
林楚楚穿着舒适,也戴着墨镜,闻着到处的花香,惬意的品尝着新鲜的果盘,偶尔瞄一眼旁边的大桌子上,服务员正在陆陆续续将池荆寒交给他们的特色小吃名单上的小吃买来,重新装盘端上桌。
花香渐渐被食物的香味取代,林楚楚闻了闻,忽然胃里面又是一阵不适,手上的半块水果被她无情的丢尽了垃圾桶。
池荆寒还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淡淡的说:“没关系,那是他们的工作,你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伍靖昊给你的奖金我先替你收着,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
话没有说完,林楚楚一溜烟的跑了。
池荆寒摘下墨镜,看着她跑的那么急,吓了一跳:“楚楚,你怎么了?”
“我去厕所!”林楚楚朝他挥挥手,意思是你不用跟。
池荆寒这哪能放心,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等他跑到卫生间的时候,林楚楚洗了把脸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还故作轻松的调侃他。
“嘿,池先生,这么巧,你也来卫生间啊?不过男卫生间在那边。”
池荆寒眉心紧锁,担忧的打量着她:“你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