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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没有回答楚伟的话,因为它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它能感觉到面前这个家伙极度危险,危险的可怕!
不过这里的怪物从出生起,就没有从地宫走出去过,它们也没有自己的语言文化,只是无知的活着。
所以它并不知道恐惧的时候该如何应对,它觉得这种感觉是在催促它拼命搏杀!
于是它朝楚伟冲了过去,楚伟没有反抗,反而作出拥抱的姿势,任由怪物咬住自己的身体。
接着,他眼中带着怜悯的神色,轻柔的用两条手臂抱住正在咬他的怪物身体,像是在安抚这头巨兽。
但从它们两个接触的位置开始,怪物的皮肤开始变得灰白,它的生命力正在高速的流逝,当这灰白色蔓延至它的全身的时候,它就死了。
死的无声无息……
楚伟松开怪物,迅速恢复到正常的状态,身上的伤口也迅速恢复正常。
然后他没用刀,只轻轻一拽,就把那条肉瘤拽下来,放进包中。
“不知道这已经失去生命的肉瘤还算不算数,哎,下手怎么就这么重,那个状态下,我还是不容易控制自己啊。”
楚伟摇摇头,捏碎了那颗蓝色水晶,淡蓝色的光晕就笼罩住了他的身体。
他在这里已经战斗太久了,虽然一点都不劳累,而且有再战之力,但他的衣服全都破碎了,这幅样子碰到熟人有些不好。
……
此时,温文也遇到了一只怪物。
这只怪物和最开始吞吃掉楚伟的怪物,长得一模一样,也是一只灾害级的怪物。
温文站在原地,好奇的看着它,这种巨兽一般的怪物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提升呢?
而那个怪物则护住眼睛,小心警惕的看着温文,会发光的两脚怪物,它还是第一次见。
怪物终究忍不住,张开大嘴,一条鲜红的舌头从嘴里射了出来,舌头的尖端像是锋利的矛尖。
温文头微微一偏就闪了过去,然后捉住那条舌头,打了一个结。
缩回舌头的怪物,手忙脚乱的想要解开舌头,但以它野兽一般的指挥,很难解开这个最简单的结。
“是个智障怪物啊,后背上倒是很宽,蛮适合当一个坐骑的。”
于是温文直接跳上这只怪物的后背,那怪物剧烈的运动挣扎,但温文踩在它背后脚就像生根了一样,它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然后怪物两只小眼睛一横,尾巴就朝温文刺了过来,那尾巴尖略微呈现深紫色,可能带有剧毒。
“既然是坐骑,背后有一条容易扎到主人的尾巴就不太好了。”
温文的灾厄手套显现,直接捉住了它的尾刺,捉住之后温文就发现尾刺上还有无数细小到微不可查的尖刺,要是被这些尖刺刺中,估计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温文直接将它的尾巴尖斩掉,再观察一会儿确定它不会超速再生之后,就同样粗暴的用尾巴打了一个结,将其放了回去。
此时的怪物欲哭无泪,它只觉的十分委屈,这个两脚怪物太欺负人要,要杀要剐就利索一点,折磨怪物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折腾都搞不定那个两脚怪物之后,这怪物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听天由命了。
温文眉毛一挑,对着这怪物放出一条带着锋刃的锁链,捆住了它的脖子。
“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但现在你就是我的坐骑了,我叫你干嘛,你就要干嘛。”
怪物从那割入皮肤的锁链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命令意味,但它坚强的抗拒着,不肯屈服。
“没有在收容所内彻底植入身体,就无法完成太强力的控制啊,瘟戾那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过温文也有办法,既然它在反抗,那么摧毁它的反抗意志就可以了。
于是温文蹲在怪物脑袋前,对它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眼睛旁边。
怪物还在疑惑,一根手指要干什么呢,于是它就尝试去咬那根手指,但它抵抗锁链的驱使就已经很费力了,再想要自由运动,就有些难为它了。
温文另一只手护住自己的眼睛,然后点亮了自己的手指。
怪物被强光刺激,痛苦的扭来扭去,温文看它快要不行了之后,就停了下来。
这怪物刚舒服一会儿,温文的手指又亮了!
如此反复几次后,这怪物终于低下头颅,对温文表示屈服。
温文微笑一下,跳上了怪物的后背,通过锁链驱使它跑来跑去,寻找别的怪物。
但很快温文就发现,那些怪物似乎都在躲着他,他身上的微光让那些怪物很不舒服,所以它们宁肯去对付别的怪物,也不愿意来找温文的麻烦。
就连这只怪物也是因为憨憨的直接跑到了温文的面前,才被温文的捉住的。
切换成无光状态倒是会有怪物来,但天使体质处在无光状态的时候,会觉得很不舒服。
“你们都不来,我怎么完成任务?”
温文嘴巴一撇,开始对身下的怪物研究起来。
研究发现,这里的怪物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地下的生活,视觉已经退化,只依靠听觉、嗅觉来进行狩猎。
“嘿嘿嘿,有光不愿意来,只是因为诱惑不够罢了,那我加重一些砝码就可以了。”
温文嘿嘿一笑,进入了收容所,然后快速来到陶青青的牢房。
此时的陶青青,正舒服的躺在一张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放着冰块和鲜血,津津有味的看着一部电视剧,不时还嘬一口血酒,小生活十分惬意。
是的,温文还给她配电视了……
温文推测收容所在一个独立的隔绝空间中,但这里神奇的还能收到信号,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你来又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陶青青伸展一下身体,眨眨眼希冀的看着温文,温文大多数时候过来,都能给她一些好东西。
但这次不一样,温文面无表情的走到她的身边,身手抢过她的酒杯,然后就消失在她的面前。
陶青青愣了两三秒,这才发觉自己的饮料被抢走了。
接着她原地跳到天花板上,暴跳如雷。
“他这是想干嘛,想干嘛?”
牢房外,温文吩咐一个在灾难区服务的狱卒,要他去拿几袋血给陶青青,气坏了可不好。
至于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拿血袋,而要从陶青青手里抢,这只能说是温文的恶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