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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刚才，我……”江可心里面乱得很，她的口头表达能力确实不强，不知该如何解释刚才的误会。
尽管江可说得没头没尾的，但方涩能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江可这人心傲，道歉的话也说不出几句来。
“我们换个话题吧。”方涩调整心态，换上了往日的笑脸，“我的生日是你知道了，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呀？”
“跟你的很近，刚好国庆节那天。”江可顺着台阶下，不想去计较刚刚的不愉快了。
“十月一日啊！好特别！”更让方涩惊讶的是，“江可，你居然比我小。”
江可有点无语住了：“……不行吗？”
“没有。就是……觉得很惊讶，我以为你会比我大很多。”
不知怎的，方涩突然感伤了起来。
“你比我小，你还一直保护我，处处都在帮我。江可，谢谢你啊。”
每次方涩认真说谢谢的时候，江可就浑身不自在，不知所措。
江可干笑着：“你怎么突然这么煽情啊？真是的……”
一点也不像你了。
“没有，就是觉得我比你大，应该我保护你才对。”
“你保护我？算了吧，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好，还得靠我……”
方涩垂着头沉吟了会，有些悲伤道：“江可，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懦弱没用啊？”
这下江可更加不知所措了，连连摆手叹气，“……唉我跟你谈不下去了！我听课了，你别打扰我了！”
江可难得一次坐正了身子在认真听讲，奈何压根听不懂台上的化学老师叽里呱啦的在讲什么鬼，傻愣愣地握着笔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笔记，满脸痛苦又无奈。
期间，方涩偷偷用余光看了江可好多次，觉得她认真听讲却又听不懂的样子憨憨傻傻的。
方涩轻勾唇角笑着，偷偷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递到江可那张光洁的课桌上。
江可是看见了方涩把糖递过来的动作，但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听课，趁方涩闷头做笔记没注意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收下了这颗糖藏在桌底下剥开然后塞嘴里含着。
这次是甜甜的荔枝味。
江可觉得自己的动作挺隐蔽的，方涩应该没看见她偷吃糖吧？只是她不知道，刚才在桌底下剥糖的时候发出了声响，方涩怎么会没听到呢。
江可也没注意到，方涩的眼底藏着对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