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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只好对郭有志挥手道:“罢了,我命你速去准备。俸禄之事,非你所忧,我自有安排。勿须担心,你等俸禄,我定让之水涨船高。”
郭有志闻此,显然半信半疑。工部向来被视为朝廷之末,每逢俸禄,皆需仰观户部之颜色。而今,户部尚在赵丞相之手,工部已归天子,两者势如水火,俸禄之事,更显凶多吉少。对于李安之言,郭有志心存疑虑,却见李安已是不再言语,只得遵命而去。
李安离去后,工部官员群集于郭有志之前,面色凝重,忧心忡忡地询问未来之计:“侍郎大人,此后我等该如何是好?与赵丞相势成水火,俸禄之事恐怕愈发难以为继,我等家计如何维持?”
众人纷纷诉说家中困顿,言辞间满是悲凉之意,郭有志心中亦是波澜起伏,最终挥手令众人散去:“我已知晓,各退吧。既然李大人有命,我们便尽力而为。至于俸禄,且待其兑现承诺。”
众人虽然仍有诸多不甘,但见郭有志意已决,只得无奈离去。待众官员散去,郭有志的愁云顿时晴空万里,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他轻取竹简与毛笔,沉思片刻,便开始在桌上挥毫泼墨,似有深谋远虑之举。
当夜幕降临,李安踏入皇宫,步入御书房。梁青云见之,眼中带笑,似是等待一场好戏:“李安,今日何如?”他的目光似乎透露着对李安的同情和嘲讽。
李安,面对梁青云的询问,显得有些愤懑,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而茶水刚至口中,便激烈地喷了出来,引得梁青云一时恼怒。这李安,竟敢如此不敬?
“啊,陛下,此非故意。但此茶……为何夹带葱姜蒜之味?”李安边说边忙着擦拭,面露窘色。
梁青云眉头一皱,有些不悦:“朕之茶自古便是如此,乃上品,岂可与外界之茶相提并论?”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不满。
李安连忙摆手解释:“陛下误会了,我言非茶之品质,乃其泡法有误。何不令人备些新鲜茶叶,待我亲为陛下炒茶?”
此言一出,梁青云的好奇心被激起,放下毛笔,疑惑地问:“哦?你竟能炒茶?”
李安一副被轻视的样子,反驳道:“陛下尚有许多不知之事。等至夜晚,我必有所展示。”
他话音未落,便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梁青云,问道:“陛下,可曾练过武?”梁青云微微点头,不解其意。
“习武之人内力深厚,可驱逐体内之邪,免得遭遇不测。”李安话中带着玩笑,梁青云虽感疑惑,却知此人言辞不凡,遂未深究。
随后,李安毫不掩饰地叙述了当日之事。正言间,晚膳送至。李安伸手欲取筷,心中却念及昨日之事,暗想若真中毒,梁青云岂不成寡妇?此念仅在心头一掠而过,他不敢言明,只是暗自苦笑。
夜深人静,两人共话良久,不觉星移斗转,而李安心中所想,更加难以言表。
正当李安欲伸手取筷之际,梁青云沉声吩咐:“小李子,亲自前往御膳房,为朕取些美酿。”李安心头一惊,眼前盈盈美酒,何需再取?然天子命难违,只得含笑应诺,心中却是波涛起伏。
梁青云眼角余光,轻轻颔首于侍女,彼此心照不宣。李安步出,侍女便轻巧取筷,试尝佳肴。归来的李安,见梁青云未动,心下叹息,将新酒放置一旁,自顾自开动。
梁青云看着李安的无奈,心中暗自得意,角落的笑意悄然绽放。待其尝遍美馔,方才懒懒道:“来,为朕斟酒。”李安正要启封新酒,梁青云却戏谑道:“罢了,旧酒足矣,莫要浪费。”李安心中火起,却只能咽下怒气,天子的嬉戏,岂是他能抗拒的?
宴毕,宫中又归于寂静,梁青云忽然轻启朱唇:“皇后娘娘之伤,已大为好转。”李安心头一震,喜从心起,然一想往事,心头复杂无比。
梁青云捕捉到他的微妙变化,情不自禁地脚掌翻飞,一脚悄然袭来。李安身形如燕,轻轻一闪,便已避过。这一幕,激起了梁青云的斗志,两人在书房内展开了一场不休不止的较量。
终于,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李安坐倒在地,颇有些不平地抱怨道:“陛下,何以见得轻怒?臣虽直言,未曾冒犯之意。”
梁青云闻言,气息仍未平复,但眼中戏谑之色更甚,轻笑回道:“小李子啊,朕与你,不过是剑拨弄鸳鸯,你何必当真?”语毕,两人相视而笑,御书房内的紧张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梁青云,气息尚未平复,目光如冰刃般凌厉地射向李安,声音冰冷而直接:“朕欲以拳讨教,还需何理由?”李安心头一紧,竟无言以对。梁青云继续,语气稍缓:“罢了,休要再自怨自艾。来,告诉朕,面对皇后之请,你将如何应对?”
李安心中若有千钧重负,前次之事已成教训,岂能再行旧路?皇后之智,非凡人可比,若是再次采取相同手段,必定立刻露馅。梁青云,尽管聪明绝顶,对其却毫无戒心。李安暗思,若有易容之术,能否借此瞒天过海?
然而,提及此法,只换来梁青云的白眼。李安又试探道:“若能以药引之,令人幻见我貌同陛下,可行否?”再次遭遇白眼相对,李安心中焦急,终于放言狂论:“若此亦不可,那亦不如直接取胜,换得一时安宁。”
此言一出,梁青云眼中精光一闪:“何策如此妙计,竟能安稳十月?早何不言之?”李安苦笑,心知此计下流而有效:“不成之人,即成之人也。”
“何谓不成即成?”梁青云追问。李安欲言又止,转而提及工部之事,欲以此岔开话题。然梁青云不为所动,追问不已。李安无奈,只得解释此计,言毕,梁青云面红耳赤,却也不得不承认,此法虽下流,却是最直接有效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