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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无奈的看向已经闭上眼睛的夫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秦夜除了陪她们，剩下的就是火药与北郡城的军事。
这天，秦夜在花园散步，身后跟着夜无名。
两人走了一会儿，秦夜就将夜无名按在了石墩上。
揭开了她的眼睛上的面纱，一只眼睛依旧是白色。
像极了异瞳。
秦夜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无名，用这只眼睛能看清这是几根吗？”
夜无名伸出自己娇嫩的手指，那是三根，犹豫了片刻又变成了两根。
秦夜知道，她这只眼睛并不是完全看不见。
纯白色的眼睛放到他的印象中，大概率归于一种白内障。
而这种治疗方法一般都要动用手术。
秦夜握着那两根手指，郑重的问道：“我不要你指给我，我要你说给我。”
夜无名怔了一下，那一抹红唇蠕动的片刻。
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秦夜不悦道：“无名，你再不说话就真的丧失说话的能力了，人体的某个器官如果一直不动用，真的会损坏。”
说着捧着她绝美却无任何表情的脸颊，再次问道：“无名，告诉我，刚才看到的是几根？”
“好……好……像……是……两根！”夜无名的俏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玉，想躲开，却被死死的握住。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慌乱，但却每一个字清晰可听。
秦夜在她鼻尖用手指轻轻一刮：“这不挺好的吗？”
秦夜心中欣慰，夜无名似乎已经放下了。
毕竟要是之前，再怎么强迫，她都不会说话。
如今逼一逼就张口了，秦夜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落下了。
夜无名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愣在了原地，她睫毛扑闪了两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以后啊，别老是点头摇头，要学会张嘴。”
“你看看以前的小乞丐，声音多好听，当然，现在的无名声音更好听。”
秦夜认真的教训了她一顿，完全是一个长辈的模样。
夜无名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等他说完了，才张嘴：“知、知道了……”
“让我看看！”秦夜伸出手，全被剥开了另一个被头发盖着的眼睛。
夜无名伸手阻拦，显得有些紧张。
秦夜轻轻抓住她的手，安慰道：“要是我都不能看，你说谁能看？你可是我的夜无名。”
“嗯！”夜无名很是小声的回应了一句。
秦夜拨开了一点头发，眼睛里面毁掉的场景，让他每一次看见都是一阵心疼。
“以后……我想一直带着眼纱……”夜无名张了张嘴。
“无名喜欢就好。”秦夜说着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狠苏青衣吗？”
夜无名怔怔的盯着他，咬了咬下唇，想说什么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夜见她还在考虑自己，心中就像被堵着的一样：“没关系，不用在意我，说出你的想法，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干预你……”
夜无名张了张唇：“有……点！”
“狠很正常！”秦夜轻抚着那只受伤的眼睛，轻柔的说道：“倘若以后你们相遇，你不用在意，你想怎么对她我都不会插手，毕竟是我欠她的，而不是你，原本我应该把你，可是……”
秦夜不知道说什么，让自己去杀掉苏青衣。
他问自己，真的做得到吗？
他不知道！
“不会……让你为难的……”夜无名悠悠开口。
秦夜将夜无名抱在怀里，愧疚的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