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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反派心机重,薛河就算是躲开了月娘加料的茶,也躲不过游慕特意安排下的酒。
【你急什么,他又跑不了】人不都是你的吗?
【你不懂……】在薛河眼里,他的心智跟孩子没区别,若是不推薛河一把,干等着开张岂不是遥遥无期?
【……我走,别叫我】天道确实不懂,但现在两人的状态,不像是会等它懂的样子,它先走了。
“少爷,别动”薛河抱着人往上托了托,声音压抑的厉害。
偏偏这傻少爷身上反骨不少,越说不让动,便越是磨蹭的起劲,如何都不安生,翘着小腿蹭长工的手臂。
“薛河,热”
长工身上灼热的厉害,隔着两层布料也能热烘烘的透过来,这让贪凉的小少爷有些难受,刚被抱着走了几步,便又挣扎着要下去。
手心拍着长工的肩膀,对方肌肉都是紧绷的,傻少爷还无知无觉的凑到对方耳边命令着要对方把自己放下。
耳边的蹭弄,将薛河心里岌岌可危的那根弦彻底挑断。
他将少爷放下,双脚落地,垂头用自己滚烫的手掌拉过少爷搭在肩头还未来得及抽离的手,往自己脖颈上带去。
一手捏起少爷的下巴,堵上其中不满的言语和怄气的鼻音。
被玉米墙遮蔽的狭长小道再无其他人影,若是平日里,这些田间还会有村民为查看庄稼长势情况驻足一二。
可这几日,正是欢庆的时节,本村和邻村的大部分人,都聚集在戏场附近,再无旁人关注田间的一举一动。
枝叶窸窸窣窣的响动,再看时,道上的两人已不见踪迹。
远离小径的玉米田中,脆生生的玉米杆从根部被压弯,清出来一小片空地。
被捂着嘴拖进玉米地时,傻少爷还在生气长工太饿连他嘴巴都要生啃。
一晃神儿的工功夫,便被长工托着后颈,推倒仰躺在垫了粗布的玉米叶上,痒意促使下伸手推着颈侧脑袋,傻少爷总算觉察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这长工像是饿了三天三夜,很不对劲。
这样的情况,娘根本没教过要怎么应对。
也就这么无措了片刻,再回神,手腕被摁在了头顶。
这时的少爷终于有些知道怕了,可那长工眼睛红的厉害,浑身肌肉力气大,他如何都推脱不开
薛河清醒了些,抬头去看,少爷眼睛哭的湿漉漉的,又因为被堵了嘴,艰难的抽噎着。
可越是这样可怜见的样子,越是激的人心生恶念。
跟着镖局车队,他没少听那些汉子们的粗俗言语,自然也知道,男子之间的那档子事。
这种事情,毕竟不为大众接受,来到游家宅院之前,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男子产生欲念。
可有时候,越是压制,邪火便越是烧的旺盛。
那酒的力道降下去不少,但薛河已经没办法放手了,伸手捂上少爷哭红的眼,薛河垂下了头。
“少爷,抱歉……”
一场戏落幕,锣鼓二胡伴着伶人咿咿呀呀的唱腔结束。
时候不早了,即便今夜还有第二场戏,熬不住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的从戏场离开。
玉米地里一片寂静,偶有一两声细微的动静,打着哈欠结伴而归的两个村民转了转脑袋,什么也没发现,只以为是什么虫子闹出来的动静,快速离开了这片玉米林。
一只细白的手,指尖沾上了泥土,要挣扎着,抓住近在咫尺的玉米杆,借力避开些冲击。
却被自身后过来的粗粝大掌整个握住,收了回去。
薛河按着手下的腰,眸色晦暗的将正抽泣着,眼尾脸颊殷红并试图往前爬走躲避的人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