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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香囊的布面,一个姨娘瞧着少爷风风火火的样子,含笑同游夫人说着:“我瞧着,少爷的性子虽然急了些,却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是呀,夫人教的好”另一个搭腔。
自那投毒的妾室被发卖之后,游老爷得了宠妾灭妻的教训,便鲜少去两个姨娘那里。
这些年来,她们也没能如游老爷所愿,再添个儿子,久而久之,游老爷对妾室的心思便淡了。
她们便是想争,也没有机会。
府上老太太处理内宅,没少过她们的吃穿。游夫人久居乡下,逢年过节的才回来一次,小少爷又是个孩子心性。
她们过闲适,比那些争夺家产的,不知道要轻松多少。
如今这么其乐融融一团和气的做着绣花,倒也乐的清闲。
少爷的别院中,薛婶子正带着几个丫鬟在厨房中做着重阳糕。
蒸笼正在冒着烟气,显然是已经蒸着一部分了。
案板上,几个丫鬟正在做下一锅的。
糯米粉、大米粉混着糖水被薛婶子搅拌成一捏成团一搓松散的状态,再由小翠铺在几个瓷碗中,摆放整齐准备上蒸笼。
另外两个丫鬟正在捣出豆沙和枣泥作为糕点的夹心馅料。
少爷走过来的功夫,便闻到了从蒸笼中飘出来的糯米香。
不过显然这会儿蒸出来的糕点还是半成品,抹上馅料,再撒上一层和好的粉,点缀上枣块与葡萄干,蒸出来的成品,口味的层次感才能达到最佳。
薛婶子和面粉的时候瞧见少爷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瞧着,笑道:“少爷,别急,这锅马上便好了!”
傻少爷点点头,趁几人‘不注意’拿筷子沾了些枣泥塞进嘴里,枣味浓郁,甜而不腻,光是吃这些,便是甜到了心坎里。
“少爷,莫急,这一蒸笼马上揭开了!”小翠也学着少爷的样子挑了一点吃着。
热乎乎的糕点从蒸笼里拿出来,这刚出锅的点心散发着热气,还吃不得,需耐心些,放上一段时间,冷一冷,散散热气。
吃上糕点的时候,薛河又是顶着烈阳汗流浃背的回来。
听到动静,少爷拿着手上的糕点出了小厨房,走过去掰下一块,踮脚将之送去长工嘴里。
薛河扶着少爷的胳膊,将人与自己隔开,吃下这口甜糕,往后退着:
“…少爷,我身上脏,别沾上了”
短衫被汗水打湿,粘腻的贴在身上,又沾染着泥沙与草杆,脏的厉害,实在没法让少爷靠近。
本是行色匆匆的回来,想先冲个澡,再去瞧少爷的,不料少爷先瞧见了他。
“哦”
九月天,日光照样灼热,见长工浑身汗津津的,少爷便没再凑过去,转身要拉着长工去小厨房吃东西。
“少爷先去,我冲个凉,换身衣服,很快”他这一身狼狈的,不适合去小厨房,弄脏了吃食便不好了。
“老大,你总算回来了。这几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做了重阳糕,快去换身衣服,过来吃两口!”
从小厨房一侧通风的窗子里,薛婶子抬头瞧见了院落中的两人。
乍一看两人凑得极近,她这个窗子的位置又斜的厉害,那错位的视角看出来的情形,叫薛婶子心间一跳。
不过好在,是她看错了。
她就说……怎么会……
虚惊一场,薛婶子连忙出了声,叫着薛河,打破这引人误会的场景。
薛河回身,隔着窗框与薛婶子对视,他娘眼底那一瞬间的心惊被他捕捉到。
心中了然,差点被识破,薛河仍未有任何反应,点头应下:“嗯”
哄着少爷回自己屋子乘凉后,薛河转身去打了水,提进杂物间中。
杂物间的角落里,堆放着干柴和破旧的木制家具,中间仅有的一块空地,被薛河放上了木桶,正舀着井水一瓢一瓢的往身上泼,消解皮肤上的灼热。
年久失修的屋门晃了晃,薛河放下水瓢,上前抽开门栓,原本在屋子里休息的少爷一溜烟的钻了进来。
这场景与之前在宅院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次薛河并未着急忙慌的套上衣服,瞧见屋子外面没人,才扣上了门。
后背靠上来一团温热的触感,薛河转头,是少爷靠在了自己背上。
“少爷”将人拉到身前,薛河垂头唤着人,便被少爷搂了脖子凑上来要亲。
少爷主动亲上来,薛河自然是高兴的。可他想到的不止这些,便忍下了将人抱起来的冲动,伸手碰上少爷的脸,带着厚茧的手掌摩挲着对方耳根。
“少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动作被拦下,傻少爷微微蹙起眉头,不耐烦的说了一个字:“亲”
长工说相互喜欢的人才能触碰对方的嘴唇,可他只觉得这行为做着舒服,又甜,其他的还不甚理解。
“只有相互喜欢的人才能亲在一处,少爷喜欢我吗?”
掐着少爷的腰,长工后退着坐在一侧的矮凳上,将少爷双腿分开抱在怀中。
本以为敷衍过去,听话的长工便闭嘴了,谁知向来百依百顺的长工一再追问。
“喜欢,喜欢”念着前几次长工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少爷敷衍着重复,像极了鹦鹉学舌。
即便这两句并不诚心,但听了这话的薛河却是喜极了,往口中含了一块果糖,捏着少爷后颈低头亲过去。
那次混合着樱桃味的亲吻后,长工心思活络,开始拿着各色的糖果引诱少爷主动来吃。
心知这般做不道德,可每次得逞之后,便犹如上瘾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面唾弃自己靠着卑劣的手段将人引诱入怀,又不可抑制的因为少爷的主动亲近而越发贪得无厌。
腰腹上微痒,是少爷无意识的抚弄他腰间的腹肌,火气被撩起,薛河心念一动,宽大的手掌将那被养的玉似的手牢牢抓住。
干净的衣服垫在草垛上,长衫挑开,薛河埋头小心含吻着。
几分理智告诫他不能做的太过火,这是在游府,若是弄出来红印子,被夫人提早发现了 ,他便没机会了。
“薛河,痒”
少爷躲着,推着人,却没拦住对方一路往下。
“薛河”
腰带松散,裤脚低垂,傻少爷弓着脚背,刚要惊呼又被长工捂了嘴。
顾虑着在府上,人多眼杂,薛河只帮少爷纾解了一次,便好生整理着衣带,送少爷回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