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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大河坐下没多久,他的同行战友就撵过来了,“邱大哥,没事儿吧?指导员专程说过,你暂时不能剧烈运动,呀,你这衣服红了,伤口崩开啦?”
乘务长几人这会子也在,闻言更加觉得军人同志这番表现,难能可贵。
他对一边的人耳语一番,很快就有人过来帮着把邱大河的行李搬到另外一个软包的下铺,“还有这两位小同志也一并住过来,这样方便照顾您,您可千万别推辞,今天这事不光是立功的事儿,有了纰漏,后果不堪设想”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叫人怎么推脱,姜宾扬和刘清从硬座尾随至软包,手脚都没地儿放。
“连长,要不,我俩还是回去吧?占用资源,我俩”
都这会儿了,邱大河也不有苦硬吃了,“你俩躺下也歇会儿吧,这事多亏刘清机警,发现了端倪”
刘清急忙插话,“不是,我只是给您说了下想法,是您有经验,当机立断摁住了他,只可惜,他的下线咱还没挖到。”
“你去和列车长反应一下,重点排查上一站上来的,和下一站要下去的,只要有疑虑,把人统统摁住,宁错勿放对了,我先前的那个包厢,昨天夜里上来一个女的,也查一下。”
刘清敬礼,“是,连长。”一溜烟小跑,去联系列车组的同志了。
剩下姜宾扬,把行李塞好,“连长,我帮您换下药吧。”
邱大河“嗯”了一声,脱掉外套,果然纱布上头都渗红了,他拿出消毒棉,帮着把绷开的伤口周围清理干净,重新敷上药,又缠好绷带。
“连长,到武市了您还是去医院再叫看看,这天儿热,再别叫感染了。”
邱大河系上扣子,“嗯,我知道,这些东西不要扔车上,你塞我包的侧兜,等下车了再处理。”
刘清这一去,愣是大半天没回来,邱大河闭着眼睛休息,感觉姜宾扬坐卧难安的,主动开口,“你过去看看刘清那边,这么久应该是有进展,过去搭把手。”
“是,连长,那您这边,万一有歹徒冲撞过来,您的伤口可不能再坏下去了”
“没事,他们不敢的,再说我有分寸,你快去。”
姜宾扬和正蒙头往回走的刘清撞了个正着,“怎么样?抓住了?”
“回去说。”
两个人又返回了邱大河所在的软包。
刘清敬完礼,坐下说:“连长,是您说的那个女的,因为您专门提了一嘴,我和列车组的同志就多关注了一分,果然是有问题的您怎么发现的?”
“她昨天半夜上来,故意弄的声音很大,像是在提醒别人她的东西很多,早晨我观察过,她其中有一个包上没拴红头绳,而且和昨天我黑夜中数的数量也不一样”
两名小战士,对他们的连长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刘清当时怀疑的是一个疑似拐卖妇女的,她一直对着车上的女知青拉拉扯扯。
这念头一起,就说给了同行的连长,而邱连却盯上了那个从头到尾不动声色的男乘客。
“连长只因为他作为、不热情、就能发现端倪!还没冤枉了好人,这”刘清还沉浸在对连长的佩服中。
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噜噜的,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邱大河趁势收住了他们的往下猜忌,他凭借的当然不止是某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习惯性的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不动神色的去打量每一个让他觉得不同的陌生人
现在他起身取过放在桌板上的铝饭盒,招呼两名小战士“走吧,咱们去餐车吃饭。”
“您的伤不宜大动,叫刘清陪您,我过去打回来吧。”
几人正争执不下呢,乘务员专程过来给他们三人送饭。
“三位同志,这是乘务长特意叫送过来的,其中有一份是病号饭,他还说知道你们有纪律,但这是列车组的一点儿心意,解放军同志千万不要推辞。”
三人俱是推脱不过,便吃了这份免费的午餐,接下来的晚餐和次日的早餐,也都是列车上专人给配送的。
早晨临下车时,邱大河从包里翻了十块钱出来,算是三个人这两日的伙食费。
写了一张简单的便签,到了车厢连接处,交到了组织大家有序上下车的同志口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连长,我俩先送您去医院吧,看看才安心。”姜宾扬的提议,邱大河不想逞强给战友添负担,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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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邱玉玲,因为原定决赛的日子不凑巧的下了雨,上头临时把日子改期了,大家伙儿又多了三天拨算盘的时间。
谢春荣还指着她夺冠呢,连着三日。更是啥活儿都不派,还组织大家围观她练习,真是做足了赛前压力的环节。
邱玉玲郁闷的问她组长,“谢组,您也不怕适得其反啊?”
谢春荣自信一笑,“不怕,真金不怕火炼,要是我们几个围观,你都紧张到能出错,那说明还是功夫不到家,咱也都不用抱啥希望了不是,你不会叫我们失望的,对不?”
大家伙儿也跟着起哄,“小邱,这才哪到哪儿,回头你在代表我们部里、局里,去市上、省上,乃至全国大杀四方呢。”
邱玉玲除了被迫的卷以外,还能怎么着,没瞧见大家伙儿都把饭菜打过来了,要不是她拒绝的相当到位,她们几人都想给她喂进嘴里里。
吃罢了饭,王迎喜摩拳擦掌的要给邱玉玲捏捏肩,美其名曰叫她松快松快。
邱玉玲慌的连连摆手,“真不用了喜儿姐,哎哟哟哟,快住手啊~”
王迎喜还当她作假不好意思呢,直接无视她的拒绝就上手了,结果对方一身的痒痒肉,一边吱哇乱叫,一边乱出溜。
“好喜儿姐,好意收到,再别动我了,我怕痒。”
王迎喜纳闷,“捏个脖子肩膀,又不捏你胳肢窝,你痒啥?”
“那啥,只有捏手不痒,要是你实在需要捏一下,给你只手吧”
王迎喜没好气的拍掉伸过来的手,“我真是闲的,那你抓紧歇歇,下午就要开比了。”
下午的决赛,和前面不一样,在密封箱里,由考官随机抽取了一张卷题,她在上头口念,每个数字念两遍,下面的参赛者一人身后站一个各岗位抽调的监督员。
这不止考手眼,还兼顾记忆力,有一个数字记混淆了,就满盘皆输。
考场上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主考官诵读卷题的声音,还有就是下头噼里啪啦的算盘珠子声儿。
就连二组的人,也为邱玉玲捏把子汗,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们也不说一组二组了,同属稽查科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