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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薇尔醒了，看到程宇拿着水壶和铲子站在花坛前。
“种花。”
“你一个厨师，还有这种闲情雅致？”
“当然，种植天赋，铭刻在每个华夏人基因深处的东西。”
“……”
梅薇尔皱着眉头，不知道程宇在说什么。
程宇嘴里时不时会蹦出一些听不懂的词汇，比如：沃日，卧槽，马勒戈壁，良民大大滴~梅薇尔活了上百年都不知道那些词汇的意思，猜测是一种比龙语更古老的神秘语言。
“明天带我去一趟皮斯港。”
“皮斯港在哪儿？”
“北边。”
“好吧。”
~
次日早上，梅薇尔带着程宇往北边飞。
离开暗夜城地界后，海滩之外的大海没有灰色迷雾，蓝天白云，蔚蓝大海，金色沙滩，景色优美。
往北飞一百多公里，一座海滨城市出现在下方大地之上。
高大的城墙，华丽的木屋，干净整洁的青石街道，城市环境比暗夜城好n倍，甚至比斯诺城都要好上一大截。
皮斯港主城与大海相连，港口停靠着许多船只，港口广场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货物。
海运比陆运效率高得多，皮斯港商业繁荣，是这一片最富裕的主城。
有这样一个商贸港口，光是收港口管理费和收税都收到手软，程宇羡慕得一匹。
现在天还没亮，皮斯港没什么人。
梅薇尔落到皮斯港外，化作人类模样，跟在程宇身边。
早上七点，皮斯港就像是一头从沉睡中缓慢苏醒的巨兽，安静的城市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人类，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梅薇尔问。
“打听打听关于人鱼族的消息。”
“人鱼族？好吃吗？”
程宇是一名厨师，一个厨师要找人鱼族，梅薇尔的第一反应就是，程宇准备抓一条人鱼来做菜。
“沃日，你怎么满脑子想着吃？”
程宇伸手敲梅薇尔的脑袋。
“不准敲我的头。”
梅薇尔双手抱头，眯着双眼。
程宇来到皮斯港码头附近的酒馆打探消息。
酒馆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水手们三五成群，喝酒聊天吹逼。
“朋友，你见过人鱼族吗？”
程宇随便找了一名水手询问。
“没见过。”水手道。
舍弃这名水手，程宇对另一名水手问，“朋友，你见过人鱼族吗？”
“听说过，人鱼族唱歌很好听，但没见过。”水手道。
“朋友，你见过人鱼族吗？”
程宇对第三名水手问。
“穿越某处海峡时见过一次，当时隔得很远，只看到一条漂亮的鱼尾巴翻出水面。”
~
程宇在酒馆里问了一圈，有些人没见过人鱼族，有些人见过一两次，但也仅限于见过，没有更多有用信息。
垂头丧气，有些失望。
程宇准备离开酒馆时，一个胡子拉碴的老者走到程宇身边，“朋友，我注意你很久了，你一直在问关于人鱼族的事情。”
“对呀，你知道关于人鱼族的事？”
“略知一二。”
老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