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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霸空？”
仅仅只是一个名字，却已然令苏铭渊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
霸空……阿绫麾下最强战力之一，苍云国主所效忠追随的霸空神王！
苏铭渊也立即明白，自己为何会与对方存在一丝因果了。
当初在墨云国度，自己被众多神王逼迫，关键时候苍云国主到来，便是拿出了霸空神王炼制的一片竹叶，霸空神王在另一天地时空出手，将逼迫他的强者全部灭杀。
这就是因果的由来。
其实凌渊剑祖与苏铭渊之间，因为灭杀离阳老怪，也存在着因果，只是凌渊剑祖灭杀离阳老怪时，苏铭渊并不在场，也并不知情，所以因果比较浅，苏铭渊还无法感应到罢了。
而在这灰衣老者道出自己名号的那一刻，苏铭渊立马感觉到自己与这黑衣老者的因果，又清晰了许多，这也完全能证实灰衣老者的身份。
深吸了口气后……
“晚辈苏铭渊，见过霸空神王前辈！”苏铭渊恭敬行礼道。
“哦？在本座面前，倒没再用你那剑一名号了？”
霸空神王饶有兴趣看着苏铭渊，“苏铭渊小子，你与本座之间，存在因果，本座曾出手助你，且在放逐世界的时候，也曾听苍云提起过你，但真正见面，这还是第一次。”
“前辈大恩，晚辈绝不敢忘。”苏铭渊连道：“只是不知前辈何时到的初始界？还有阿绫……”
“阿绫？”霸空神王瞥了苏铭渊一眼，“也只有你小子，敢这样称呼女帝大人。”
凌渊剑祖也有些古怪的看着苏铭渊。
“苏铭渊，女帝大人依旧还留在那方放逐世界内，还不曾来到初始界。”
霸空神王说道：“时机还未到，即便是本座，现在也只是一道灵魂化身抵达罢了，本座的灵魂化身占据了一名不朽境神王的神体，可即便如此，本座行事依旧得小心谨慎，不敢暴露。”
“而女帝大人与我等完全不同。”
“若没有绝对的手段去遮掩，别说女帝大人本尊了，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丝灵魂意识，只要出现在初始界，天道盟背后的那位，便会第一时间察觉，且追寻到女帝大人的具体位置所在。”
“所以，你也别指望女帝大人能通过灵魂化身的手段，来找你。”
苏铭渊恍然。
“苏铭渊小子，其他的事暂且放到一边，吾问你，你闯过剑塔第六层后，为何要索要祖晶？这祖晶，对你有何用处？”凌渊剑祖问道。
“晚辈是用来提升神体。”苏铭渊如实道。
他之前就怀疑凌渊剑祖应当是阿绫阵营的强者，现在则完全能确定了。
“还真是提升神体的？”凌渊剑祖面色更加古怪了。
“本座在放逐世界时，曾听苍云说过，你，成了混元生命，可就算是混元生命的神体，用第一等的紫琼神光跟青丝神焰应当已经足够了，为何一定要用祖晶？”霸空神王看着苏铭渊。
“混元生命？”凌渊剑祖错愕。
苏铭渊是混元生命，这个秘密知晓的人不多。
在放逐世界，跟在阿绫身边最顶尖的那几位存在，是都已经知晓了的，而凌渊剑祖一直藏匿在初始界，所以还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