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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疑神疑鬼,满心猜忌,下面的人反倒相处融洽,其乐融融,关系甚好。
康熙心中着实有几分郁闷与矛盾。
身为皇帝,他自然不愿见到手下的臣子与儿子相互抱团,结党营私。可身为父亲,他又渴盼着自己的一众儿女能够兄友弟恭,和睦相处。
这日,康熙于御花园中漫步,正巧瞧见三、四、五几位阿哥有说有笑。
三阿哥和五阿哥都很喜欢雪影,这么可爱乖巧的小狗,谁不爱呢?
上书房里的阿哥世子们一度把接四阿哥下学的雪影当成了西洋景,羡慕的很。
可也只有三阿哥、五阿哥几个敢借了下学一起走的借口,蹭蹭四阿哥的狗。
雪影也知道自己很可爱,骄傲地昂首挺胸,任人抚摸。不时还在几个阿哥之间跑来跑去,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四阿哥是个傲娇的性子,本不想几个阿哥接触他的狗,可见他们可怜巴巴的向往样子,心里又暗爽只有自己有,便故作大方地让他们借光。
因着有狗在,气氛十分融洽,一段小小的路竟走了许久。
康熙远远地驻足观望,脸上神情复杂,既有欣慰之色,却又隐隐透着忧虑。身旁的顾问行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瞧着阿哥们这般亲近,真是大好事。”
康熙轻叹一声:“但愿这亲近之中,无半分私心。” 说罢,拂袖而去。
过了两天,康熙抽查诸位阿哥功课,见四阿哥依旧对答如流,并没有因为养狗而玩物丧志,眼中流露出一抹赞赏之意:“四阿哥倒是勤勉,未曾因旁的事物荒废了学业。”
四阿哥恭敬地回道:“儿臣不敢懈怠。”
康熙点点头,心里对这个儿子的印象又好了两分,决定今天晚上翻永和宫的牌子,“奖励”一下德妃的教子有方。
白夏过来通报这个消息的时候,玛禄正懒懒躺在床上。
她和纳兰春风一度之后并没有怀孕,但在她的反复逼问下,系统才坦白说,只要生足数量,康熙也没发现的话,孩子的爹不重要。
这可算是放下了心结。若真的。。。若真的被自己闹出了人命,玛禄还是要生下来的。
一个是生娃的指标在这里,另一个嘛,自然是在宫中打下孩子比套路康熙要更难掩人耳目。
当然,玛禄还是会采取措施的,比如玛禄让白芙给自己准备了许多丁香,丁香粉是能够避孕的,也是众多避孕的物品里,最好获得、最不伤身的,当然功效也弱些。
若下次。。。下次再胡闹的话,肯定要吃的。
但因着做丁香粉的缘故,玛禄最近很爱紫色。
紫色和丁香的香气最配。初闻丁香时,能感受到一种清新的甜香,略带一丝辛香和微微的苦涩。
这种甜香并非只是单纯如糖果般浅显的甜,而是一种醇厚且柔和的甜美气息。
随着香气的悠然散发,会逐步展现出一种温暖而持久的花香,这种花香与紫色所蕴含的温柔高贵特质简直无比适配。
于是她精心做了好几身紫色鸢尾、丁香花样的衣裳,再配合着丁香香粉的熏染,整个人显得格外优雅动人,把前来诊平安脉的容嵇看得都愣了神。
容嵇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说道:“姐姐这般装扮,真真是如仙子下凡。”
玛禄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娇嗔道:“看来是以前穿得不好看了,入不了容太医的法眼。”
她这样爱娇,把容嵇喜得不要不要的:“怎么会,姐姐往日的装扮亦是极好的,端庄大方也有,温婉清丽也有。只是今日这一身,更添了几分灵动,叫人瞧了移不开眼。”
玛禄轻笑道:“你惯会说这些好听的来哄我,我可不信。”
容嵇连忙作揖,一脸诚恳道:“句句发自肺腑,绝无半点虚言。姐姐天生丽质,气质高雅,无论何种装扮,皆有独特风姿,旁人是万万达不到的。”
听了这话,饶是脸皮厚如玛禄,脸上也泛起一抹红晕:“那本宫便信了你这一回。。。只是。。。”
说着就伸出纤细的手,勾住了容嵇的衣领。容嵇也有些情不自禁,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
白芙守在隔间,听着里头传来的朦胧细语,还有嬉闹声,布料摩挲的声音,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鼓,紧张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我的娘娘哟!!!
此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暧昧。玛禄的娇笑声和容嵇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让人面红耳赤。
容嵇不知何时,已经把这位风流娇艳的神妃仙子抱在了怀里。
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柔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玛禄娇嗔地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松开些,喘不过气来啦。”
容嵇怕伤害到她,听她这样一说,赶紧松开了,只敢虚虚环住她。
只是玛禄却不高兴了,心说你可真是不解风情!她还没有怎么喜欢纳兰呢,人家就敢爬她的床,直接进入正题。
现在她和他两情相悦,却还只是这么素?
玛禄瞪了一眼容嵇,埋怨道:“你这呆子,我不过随口一说,你竟真就松开了,当真是榆木脑袋。”
容嵇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忙解释道:“姐姐莫怪,我这不是怕冒犯了姐姐。”
竟是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抱紧了好,还是松开了好。
玛禄轻哼一声,转过身去,赌气道:“你这样子,看来就是不够喜欢我。”
容嵇着急地绕到玛禄面前,一脸诚恳地说道:“姐姐息怒,是我愚钝,未能领会姐姐心意。”
玛禄见他这般模样,也不忍再作怪折磨这个老实人,只提示:“罢了,你且好生想想,如何弥补今日之过?”
容嵇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那下次我给姐姐带永顺斋的鸭子?”
玛禄听他这样说,忍不住笑了:“这么大一只鸭子,你怎么带?我也不是只想着吃呀。”
容嵇挠挠头:“还请姐姐明示,要如何才能——”
玛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他唇上,止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见他嘴唇因为惊讶而微张,恶作剧的心情顿起,直接将食指伸进他的嘴里,轻轻抚弄着他的下唇。
见他嘴唇因为惊讶而微张,恶作剧的心情顿起,直接将食指伸进他的嘴里,轻轻抚弄着他的下唇。
容嵇的瞳孔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他下意识地含住那根手指,目光炽热地盯着玛禄。
玛禄瞬间红了脸,想要收回手指,却被容嵇轻轻咬住,不肯松口。
玛禄被他一舔,身子软了下来,倒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你现在知道,我想吃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