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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去后我给你们做糖炒榛子吃”,徐念高兴的对喜妞几人笑着道。
“念儿姐姐,这个可以吃吗?”得宝手里攥着两粒硬邦邦的榛子很是好奇,他们上这玩耍时也见到过,可从没见有人说这个东西能吃。
“当然,树上的那些还有半个月应该就都成熟了,到时候你们可以摘回来留着自己吃也可以拿到镇上换银钱。”
“这个榛子很值钱吗?”
听说这个东西可以换钱,喜妞来了兴致,也顾不得害怕,挨着徐念打听起来,能卖去哪里换银钱。
“这个榛子就是坚果的一种,谈不上很值钱,但经过加工处理后却比它本身值钱的多,比如:糖炒榛子、榛子酥、榛子饼干……”
回去的路上徐念把榛子的各种吃法、做法都说了一遍,喜妞听的很是认真,同时心里更加觉得徐念就是仙人姐姐,要不怎么知道这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得宝听了一路早就馋的肚子咕咕叫,进了院子就跑进厨房对自家娘亲说:“娘,念儿姐说要给我们做糖炒榛子吃,嘿嘿~”
许氏不知道啥叫糖炒榛子,但听到是要用到糖眉毛一竖道:“糖那么金贵的东西你还想吃,把你美出鼻涕泡了,出去拿个甜萝卜解解馋得了。”
郑母也以为是自己这个小孙子贪嘴,招呼道:“饭菜马上就好了,而且今天还有肉吃呢,那糖你就别惦记了。”
王氏安抚的笑了笑没有多言,原本她就因只有喜妞一个闺女,没有儿子而觉得矮二弟妹一头,更不要说如今又没了当家的,以后她的喜妞还得仰仗这两位堂弟呢。
得宝委屈巴巴的出了厨房,低声嘀咕着:真是念儿姐说要给他做的,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只好去切了两块甜萝卜垫肚子。
徐念等人正要进堂屋,就看到叼着萝卜走过来的得宝。
“得宝是饿了吗?屋里有点心,你啃萝卜干嘛。”
得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奶奶的准许他可不敢碰那些金贵的点心。
“不用了念儿姐,这甜萝卜挺好吃的,你尝尝”,说着把手里那块递了过去。
得福看见自家弟弟那黑乎乎的手,忙走过去就要把那萝卜夺下来,不想徐念已经接了过去。
徐念咬了一口又看了看手中的萝卜若有所思。
“得宝,家里可还有这萝卜,拿一个完整的给我看看。”
得宝虽不明白这萝卜有什么稀奇的,但还是听话的去捧了好几个过来。
徐念看着地上那或白或红的萝卜喜笑颜开,竟真的是甜菜根,她拿起一个就进了堂屋。
“郑祖父,我想问问这个…萝卜是自家种的吗?”
郑父看清徐念手中的物什,笑着道:“这是村里人之前给拿来的,不过今年家里也种了一些。”
郑氏看着侄女的样子,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发问,遂对着徐念道:“念儿可是觉得这东西有什么用处。”
徐念想了想含糊道:“具体用处我还不太能确定,郑祖父,您明日能不能给村里人传个话,我收这些白色的甜萝卜,就按…一文一斤来收。”
堂屋里的几个人都愣住了,这萝卜还能换银钱吗?还是郑春来最先反应了过来。
“我现在就去告诉村长一声”,不待徐念阻拦,人已经跑了出去。
郑母正要叫人吃饭,就见三儿子毛毛愣愣的跑出了院子。
“这三子干嘛去了,饭做好了,他咋还跑了。”
郑父把徐念要收甜萝卜这事说了一遍,郑母拍了手边的得宝一巴掌,“要知道这东西能换钱,我就不让你小子吃了……”
郑父见老伴说个没完没了,咳了两声提醒道:“不是做好饭了,赶紧摆饭别饿到了徐丫头。”
郑母一拍嘴,“瞧我,徐丫头别和我这个没见识的老婆子计较,我这也是穷怕了。”
“无碍的,郑祖母,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说的对,咱们赶紧去吃饭吧。”
说来惭愧,郑家准备的这一桌饭菜几乎都是徐念让人采买回来的,不仅有肉有菜还有酒,这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饭后,徐念去到马车上从抽匣中拿出纸笔开始写信,直到两刻钟后徐念才收笔吹干墨迹,将信交给砚芙道:“飞鸽传书给洛槿安”。
“是,小姐”,砚芙如今再听到徐念直呼郡王的名讳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接过信就奔之前的断崖而去。
徐念看着砚芙离去的背影不由深思,发现甜菜实属意外,但或许这个东西可解洛槿安的燃眉之急。
之前洛槿安来信曾说过,如今漠北的大汗有毁约之意,他估算着不出五年北疆和漠北就会有一场大战。
但如今的镇北军一缺粮草二缺战马,所以他有意在冬季时走一趟漠北,但徐念知道洛槿安此行有多么凶险。
如今发现了甜菜或许会是个转机,据说漠北皇室贵族最钟爱的就是白糖和茶叶。
而这甜菜正是制作白糖的原料,在现代甚至有“南甘蔗北甜菜”的说法,可以想见这甜菜制糖的重要性,很凑巧的是她做过制糖厂的方案,所以很清楚这甜菜制糖的方法。
以洛槿安的权利财势相信办个制糖坊轻而易举,只要他手里有了贵族钟爱的白糖,相信以他的手段总会在几个“纨绔贵族”中换来战马的。
“念儿,你在看什么呢?”
徐念回过神,见说话的是郑氏,笑着道:“二婶,没看什么,我在想明日去拜访苏老爷的事。
对了,二婶,您问过小舅舅没有,他对自己可有什么打算?”
说起这件事,郑氏就愁的慌,“那小子也是个死心眼,非说苏老爷是郑家的救命恩人,他不能离开药房。”
徐念却觉得郑春来是个知恩的,但就算留在药房也不能以下人的身份。
“其实小舅舅想留在药房也不是不行,只是二婶还是要为他先赎了身才好,毕竟贱籍是会影响后代子孙的。”
郑氏对此深以为然,想报恩有的是其他的办法,想到此又转身回了堂屋去和郑父郑母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