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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太太开口打破了沉默:“问书,上次顾太太带那个姑娘来过,看起来还是很内敛的,和你说的这些事情看起来似乎完全不沾边啊。”
“妈,她一个人能在美国把日子过的不错,回国了还能让自己老师和朋友继续维持着亲密的关系,怎么可能是个小白兔。”薛问书推了推眼镜,“顾维民给我说了不少那姑娘的事情,我才知道我自己也看走眼了。”
好吧,这下薛大太太没话说了,言归正传:“薛问书,你打算什么时候约人家姑娘过来正式和我见面?”
“妈,我还没开始追。”薛问书颇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你们不反对,我再去追求人家。不然你们要是不愿意,我跟顾维民多年的朋友,还有老三和池家多年的朋友,可不都得闹掰吗?”
薛大太太无语了,但是也知道儿子的顾虑,索性把话说开了:“问书,我虽然也希望你能找一个和我们家差不多的,但是这么些年我也看出来了,你是真挑,不合你意的你也是真不要。所以,算了,我和你二婶一样,是个女的就行吧。”
“哈哈哈,好好好,谢谢妈,我明天就去找顾维民。妈,你之前不是已经见过她了吗?这不是本来就是你和顾太太商量过要介绍给我认识的吗?”薛问书笑着问母亲。
薛大太太不知道儿子知道这个事儿,笑的有些尴尬:“这不是怕你眼光独特么,所以各种都得准备一下,谁知道你还真就觉得这姑娘不错。好了好了,你就别耽误我打麻将了,快些走远些。”
薛问书被母亲撵到了一边儿去,薛问礼见状,给一起的几个兄弟姐妹使眼色,一起扔了麻将跟着薛问书后面出去了。另一桌的几个大人见状,也都笑笑不甚在意。
“哎,二哥,说说你的感情生活,你怎么会对池经年的妹妹看对眼。”薛问礼嬉皮笑脸的揽住了哥哥的肩膀,“你要是真成了,我朋友就成你大舅哥了哈哈。不过池净月人确实不错,池家人也和气,虽然事业上不一定帮得上你,但是过日子肯定省心。”
薛问书点了支烟,看着不远处开的栀子花,吐出一口烟圈:“不是因为省心,是这姑娘有她自己的魅力。她是一个很认真的女孩子,做任何事情都认真,对待感情也认真。我是被她的认真吸引的。”
“噢哟,好好好,我二哥的眼光肯定是不差的。”薛问礼还是替哥哥高兴,“行吧,我哥哥既然要追求我好朋友的妹妹,我就得帮着出力了,这几天我就去找他探探口风。二哥,我看看过几天我组个局,让他们兄妹一起过来聚聚,也顺便让问仪和阿月妹妹交流一下做护士的心得,你看怎么样?”
薛问书:“周三。”
“什么周三?二哥,你是说安排在周三吗?下周三还是下下周三?”薛问礼有些不解。
薛问书:“阿月是周三休息,你如果要安排就在每个星期的周三。另外,你如果要请就不能只请阿月,那样她不会来。”
“我懂,我都懂,放心,我肯定把局组好。”薛问礼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怎么样安排才是让当事人最舒适的,“二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阿月的?要是早知道你看上她,当年无论如何我也得想办法破坏她婚事啊。”
薛问书:“大概是上次和你去云水的时候。好了,不说这些,薛问仪,你觉得女孩子会喜欢些什么东西?我如果要给阿月送东西,送什么合适?”
被点名的薛家四小姐脑子飞速旋转:“送你的胳膊吧,她刚学护理,练打针用的上。”
其他几个人都在偷笑,薛问书无语的看了妹妹一眼,认真的思考送胳膊给池净月练手的可能性,然后开始要求妹妹做贡献:“薛问仪,把你大学时候的笔记和书都找出来,我要去送她,她现在用的上。”
“好好好,我等下就去给你找,行了吧。我哥哥追女孩子,我肯定得想办法配合。我要是早知道你对她有这么点儿意思,不用你说,上次我约她们看电影的时候就送了。”薛问仪对这个事儿一点脾气没有,铁树开花不容易,得多浇水让铁树开的时间更长远些才好。
“八点之前给我。”薛问书从来不说废话,“她大概八点左右下班,我给她送过去。”
薛问仪扭头就走,多说一句都是废话,好好配合才是亲妹妹该做的。
于是池净月在下班的时候就收到了来自薛问书的礼物,非常实在的全套护理专业的大学课本,还有全套笔记,她仔细看了之后反应过来到底是些什么,颇为惊喜的道谢,这简直是瞌睡了送枕头,饿了送馒头。
薛问书看她高兴,觉得自己总算送对了,不由得一笑,把手里的栀子花也递过去;“我家院子里的,今天开的,我看着不错,顺后折了一把。”
池净月也没多想,高高兴兴的接过来:“薛二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实在是帮我太多了。”
“大家都是朋友,本来就该互相帮助的。阿月,你一直在上海,你母亲一个人在嘉源那边,会不会不放心?”薛问书很为她着想,“有没有考虑过把她接过来,和你一起住。”
池净月也考虑过,但是母亲现在还不愿意过来:“和母亲提过,她现在还不愿意过来,等哥哥那边生意顺了,也许会愿意。我前几天回去看过母亲,她精神还好。嘉源那边她都是处了好几年的邻居了,没事儿可以坐坐说说话。来了上海,我和哥哥都要工作,没有人陪她。”
这确实是个问题,大多数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后,其实不太愿意去认识新朋友,但是旧朋友又不能时常见面,所以就容易觉得寂寞。
池净月停了停又说:“哥哥的生意才刚刚开始,我本来说把车子给哥哥开,他方便一些,可哥哥不愿意,说这是阿雪买给我的,坚决不要,我也就只能作罢了。”话锋一转,又问他:“薛二哥,你总是送我,会不会到家很晚?”
“不会,我没有那么早睡,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单独回去总是不让人放心的。”薛问书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