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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裴景鹤觉察到不对劲,偏头避开她的吻,动手将她抱到一旁,狐疑低头。
她忽然不开心,说明梦境里有让自己开心的东西。
“夫君……”南栀刚准备哭一把卖惨,白光闪过,又有两名杀手冒出来刺杀他们。
她气得磨牙,一股脑把手里的毒药都撒出去,暴躁开骂,“给脸不要脸是吧!”
裴景鹤目瞪口呆,险险避开杀手的攻击,还未来得及出招,两个杀手扑通倒地。
所以……她的毒能毒死外人,毒不死自己?
既然如此,解毒的方子还是不能放弃。
电光火石间,裴景鹤平复好情绪,冲过去单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娘子不怕,为夫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谁怕了。”南栀不悦反驳,“赶紧处理掉尸体,抱我做什么。”
狗男人每次装深情都憋着坏,她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吗。
“天快黑了,附近说不定还埋伏有人,为夫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裴景鹤愉悦弯起唇角,施展轻功将她带出去,出其不意地将她放进外面的深坑里。
南栀:??
这踏马的哪儿安全了!
“为夫一会就回来。”裴景鹤憋住笑,一转身肩膀便抖个不停,心情畅快。
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箱子到底藏着什么惊世奇书。
男人的身影宛如一阵风掠过,转眼飞出视线,空气中满是各种物件燃烧发出的怪味。
南栀仰起脖子,目测了下自己头顶到坑口的距离,恨恨磨牙。
会轻功了不起啊,她也会!
提着一口气飞出深坑,狗男人在院子里被四个杀手围攻,打得不可开交。
南栀刹住脚步及时蹲下看戏。
啧……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幸灾乐祸地看了一会戏,她趁着狗男人无暇分神注意自己,飞快溜去后院。
入梦好几次,后院到底有什么,她和狗男人好像都没去看过。
裴景鹤余光留意到她的动静,脸色沉了沉,身上的杀意陡然浓烈,招招要命。
解决了四个杀手,他掏出帕子擦干净手里的软剑,逐个掀开杀手脸上的面巾,又翻看他们的后背。
全是小皇叔豢养的死士。
他站起来洗干净手,心心念念的那几本没看完的奇书,突然闯入视线。
裴景鹤怔了下,快步过去捡起翻开,书中文字像是有了意识一般,一眼过去全部刻进他的脑海。
他心中一喜,翻完没看全的《孙子兵法》,立刻打开下一本。
不过三息,书中所有的文字清晰记下,剧烈的头痛随之袭来。
裴景鹤抬手拍了下脑袋,拿着书软绵绵倒向一旁的椅子,嗓音发涩,“娘子……救命……”
“陛下!”李德福尖细的嗓音灌入耳膜。
裴景鹤惊醒过来,漆黑的双眸宛如古井一般,幽幽盯着冷汗直流的李德福。
这次喊的很及时,赏他点什么好。
“陛下恕罪。”李德福双腿一软,扑通跪下,“老奴见陛下突然发汗,怕是毒素发作,故而斗胆叫醒陛下。”
他是活不成了吗?
陛下的眼神,冷的仿佛在看死物。
“去给朕磨墨。”裴景鹤将他准备留遗言的傻样收进眼底,神色漠然,“一会朕画一个亵裤的样式,送去尚衣局做出来。”
梦里穿的亵裤很舒服,也很方便。
还要给沈明彦那个蠢货飞鸽传书,告诉他常林的身份。
至于那个女探子,京城范围再找不到,就下追杀令全大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