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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脱了,重剑舞在于力量。”南栀歪在椅子里,单手撑着下巴笑,“也好让本家主瞧瞧,祖父给本家主选的夫婿,到底是如何的多才多艺。”
裴景鹤捂着胸口,故意放慢脚步从高台上穿过去,手里的毒不停的撒下去。
吕远阔自小习武也曾上过战场,可惜武功一般,去了战场不过去抢功。
让他拿重剑跳剑舞,跟要他的命差不多。
他慢悠悠坐到一侧看台的座位上,冷不丁看到周一端着一盘果子,送给家主姑娘,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
下毒之事还得继续。
就算周一周二没意识,看着他们讨好家主姑娘,他这心里也很难平静。
“属下尝过,这果子又脆又甜,家主可多吃。”周一放下手中的果盘,恭敬退下。
“有心了。”南栀仰起脸,笑盈盈看他,“这两日可还习惯?”
裴景鹤侧过头,眼里飞出无数的刀子,嗖嗖往周一身上扎过去。
糟心玩意。
没意识都能把他气的半死,要有意识,非得给他来几刀不可。
“还好,老家主说过,让家主高兴才是我们需要做的。”周一低着头,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和周二做的都不错。”南栀脸上的笑容扩大,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膛看。
还是太熟了,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不然她高低得上上手,试下他腹肌的手感,是不是跟狗男人一样好。
“娘子……”裴景鹤冷冷出声,“不是要看周四跳剑舞吗,他衣裳都脱了。”
吕远阔:……
踏马的,这狗东西到底是谁,一天天的跟个小倌似的,逮着机会就争宠。
段君诚侧过头,上上下下打量戴着面具的男人,熟悉感铺天盖地袭来,偏偏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这人年纪不大,身上没有武功,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比宁王后院的小妾还能装。
“谁说本家主不看了。”南栀从周一身上挪开眼,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你也去坐着,看看周四的剑舞,与你的剑舞有何区别。”
周一行礼退下。
吕远阔提着剑的手隐隐发抖,冷风一吹,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双腿发颤。
他试着抬起手,比划了各方动作,僵硬开跳。
南栀眼里满是兴味,猫一样窝在椅子里,耐着性子等他跳完。
舔狗没被女主看上,身上的瑕疵还是很多的,武功、智商都不如男主,这剑舞跳的跟跳大神似的。
有点辣眼。
最后一个动作比划结束,吕远阔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汗水泉涌似的往下淌,哑声开口,“请家主点评。”
“刚才走神了没注意看,你再跳一遍。”南栀勾着唇角,笑意慵懒,“重剑舞需要仔细品鉴。”
“属下愿为周四伴奏。”周二扬声插话,“不知家主意下如何。”
吕远阔:伴奏个屁!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是要跳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