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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年赵希悦的外婆也是凭借这件举世无双的衣服,而风声大作的。
“这件月上霓裳啊,最为精妙之处在于它必须在月明之夜才能缝制完成,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王妃请了那么多人尝试修补,却始终未能成功的原因之一,或许她们并不了解这个关键的窍门呢。”
此言一出,赵希悦都是为之一愣,月下缝补!?
这谁想的到啊!再看看曾经外婆亲手做的月上霓裳,瞬间对它的名字有了一丝理解,更是从心眼里感叹,或许,这就是命运!能缝补这件衣服的,也就是自己母亲一人了。
因为哪怕是在月下,其中的缝制手法特殊,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完成的,所以一直残破了如此多年。
夜幕降临,月亮悄悄地爬上了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今夜的月色很好,明亮又皎洁,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轻轻地覆盖在大地上。
月色如水,洒在雪地上,泛起一层银色的光芒,那光芒如梦如幻,仿佛是月光与雪花的交融,营造出一种神秘而美丽的氛围。
在这寂静的夜晚,月色与雪地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宁静而美丽的画面,让人不禁想起那句诗。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此时此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宁静的氛围中,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宁静,不过这安静的王府中,在一处偏僻的小屋处,灯光全部熄灭,窗口开着一条缝隙,一抹月光照射进屋里。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映照出一片宁静的景象。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高氏身上,宛如一层清冷的轻纱。她坐在窗前,借着这抹清冷的月光,专注地做着手头的针线活儿。
仔细一看,她手中的活计并非普通的缝补衣裳,而是用那比发丝还要纤细的特殊丝线,精心修复着那件已经破旧不堪的衣服上断裂的丝线。
这些丝线并非单一材质,每根线都由数种不同的材料混合编织而成,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高氏全神贯注地忙碌着,她的动作熟练而灵巧,仿佛这件衣物就是她心中的宝贝一般,在月光的映衬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件月上霓裳上的一根根丝线渐渐焕发出往日的光彩。
细密的针脚如同一双神奇的手,将破损的地方完美地缝合在一起,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然而,如此高超的技艺唯有高氏才能胜任,即使赵希悦有心帮忙,也无能为力。
况且,月光最为明亮的时刻总是短暂的,因此缝补的时间必须争分夺秒。
尽管窗户大开,寒风不断灌入屋内,但高氏的内心却如平静的湖面,丝毫没有被寒冷所影响。
卿安担心高氏受凉,赶紧在高氏身上披了好几件衣服,而高氏的手,却不能做任何保温,被冻的通红一片,让赵希悦心疼不已。
高氏却像是没有知觉,感受不到寒冷,专注的飞针走线,有为手冻的有些僵硬了,才稍微停顿一会。
赵希悦赶紧将母亲的手握在手中,不住的冲她哈着气,希望温暖母亲冰凉的手。
经过了许多的努力,月光不再明亮,高氏才呼出一口浊气,同时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哪怕月光再过明亮终究还是太过暗淡了些,在这样的环境里缝补十分伤眼睛。甚至赵希悦都猜测,外婆的眼睛不好,是不是这样熬坏的,哪怕这件衣服在美丽,终究做成的代价也太大了一些。
“卿安,快把窗户关严实,把火盆烧得再旺一些!”
瞧见母亲停手,赵希悦急忙吩咐道,北境本就寒冷,外面还洋洋洒洒飘着雪花,母亲被冷风吹了这么久,她实在心疼不已,但又无可奈何。
高氏却不像赵希悦那样急于取暖,而是用冰冷且略微僵硬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件已经缝补好的小块衣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若是夜夜都有这样明亮的月光,或许十日之内就能完成这件事了。”
她低声呢喃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深知女儿并不想留在这里,而她自己也同样思念远在甜水村的儿子,因此,她决心加快进度,尽快完成对月上霓裳的缝补工作。
与此同时,在这偌大的旺府内,一座宽敞别致的院子里,莲姨娘正身着单薄的纱衣,半跪在一张大床上,为一名中年男子按摩腿部。
因为屋子里燃了好几个火盆,哪怕外面下着雪,屋里也并不寒冷,只不过莲姨娘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配上那若隐若现的薄纱,总是感觉不伦不类的。
中年男子闭着眼睛,正在享受莲姨娘的按摩,他身形高大挺拔,身姿矫健,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
仔细看去,与阿瑾的相貌很是相似,同样的面容英俊非凡,犹如雕刻般的五官轮廓分明,剑眉星目,深邃的眼眸。
莲姨娘瞧见王爷心情似乎是不错,不似白日里的嚣张,反而是柔情似水问道。
“王爷,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而此人正是当今镇北王,此刻他依旧闭着眼睛,开口说道。
“墨儿不负所望,这次边境的小规模争斗,他以雷霆之势平息下来,本王很是欣慰”
而后,似乎是感受到莲姨娘按他腿的动作有些停顿,微微睁开一丝眼眸,又补充了一句。
“沐儿也颇有长进,都是本王的好儿子”
此言一出,莲姨娘脸上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完全没有听出来王爷敷衍的意思。
“那是自然,沐儿说,要更加努力,为王爷您担忧呢”
镇北王不置可否,并没有回答,在他心里,孰轻孰重,他自由定夺,虽然风君沐总是时不时的表现自己,文韬武略却差于风君墨太多,虽然同样是自己儿子,成长环境却是大相径庭。
风君墨作为世子,将来镇北王位的继承人,从小就懂得内敛,谈笑间,运筹帷幄,而风君沐太过急功近利太过张扬了一些,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