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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
这也还可以吧？也算是前凸后翘，横看成岭侧成峰吧！
苏曼有些纳闷，抬起头，撞见萧北声正用戏谑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曼脸一红，嗔怒地斜了他一眼。
楼下的对话还在继续：
“唯一比较好的一点，就是感觉她皮肤不错，那皮肤底子，一点不像受到了几年工作摧残的样子，倒像是个女大学生。那皮肤状态，那发量，令人羡慕。”
“果然，男人都喜欢年轻的，不管美的丑的，十八岁就是好的。”路娜哀哀切切。
琳达安慰她：
“年轻没用。再年轻，过几年，不也会人老珠黄。
“而且，那个乔太太，除了年轻，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明明年轻态是优势，但是她却不懂得把优势最大化，还化了个这么显老的妆。我看，她这个人，审美、品味，应该也不怎么样，平时跟乔律师应该也说不到一起去。
“她的行为举止，也很小孩子气。那一身皮夹克，还有那个墨镜，再配个大浪波卷，那种大女人气场她根本撑不起来，简直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
苏曼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皮夹克？
大浪波？
这不是她啊？
这是……
萧北声适时搭腔：“她们应该是把萧恬当成你了。”
路娜气急败坏地说：“又没品味，没气质，也不知道乔律师怎么就昏了头，为了这个女人，连基本道德都不管了。最后还落到一个，丢了工作的下场……”
“也别这么说，乔律师能为对方，枉顾礼法人伦，这位乔太太，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听琳达这么说，路娜有些不服气，嘟囔：“这不就是个灾星吗？”
……
灾星苏曼揉了揉鼻子。
她被吐槽得鼻子有点发痒，想打喷嚏。
身边的萧北声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咔哒”点着了打火机。
苏曼吓坏了。
这动静很大，这不是要暴露他们的节奏吗？！
果然，楼下的两个人立刻停止了谈论，交谈声戛然而止。
苏曼惊恐地瞪着萧北声，萧北声却一副无所畏惧、老子最大的淡漠神情，他转过身去，双手搭在了栏杆的扶手上，他很高，半截身子几乎探出栏杆外，楼下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他。
他却一点不遮掩，像是故意让她们注意到似的。
楼下的两人也的确探出脑袋，往楼上看了。萧北声仍在漫不经心地抽烟，修长漂亮的手指耷拉在半空中，优哉游哉。
“琳达姐，有人……”
“估计是来委托案子的客户。”
“……咱们回去吧？”
“走。”
楼下的两人离开，闲言碎语没有了，露台又恢复了清静。
萧北声抽了一口烟，扭头转向苏曼，挑着那双桃花眼的眼尾看她，那晦暗不明的眼神光，像是一把小刷子，轻轻的，似有若无的，在她的脸上拂扫。
胜利者的姿态。
现在苏曼是明白了，刚才萧北声真是故意的。
故意让楼下的两个人发现他。
故意让她们闭嘴，留个清静给他。
苏曼不知道萧北声到底想干嘛，对方突然抽了口烟，薄唇一张，呼出一口气，把烟雾全吐在了苏曼脸上。
“咳——！”
苏曼气极。
她一向不喜欢被这么对待，这是不尊重的举动。
火气一上来，苏曼转身就走，萧北声长臂一伸，就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住了。
“干什么？好不容易剩我们两个二人世界，怎么就急着走？”萧北声眼神和语气狎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