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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纪云棠没来京城的时候,纪箐箐自然是他们的掌心宠,无论她怎么作,永宁侯府的人都会对她无限包容。
可纪云棠来了之后,展示了自己的锋芒,她和纪箐箐两人高低立下一看便知。
永宁侯府的人还能对纪箐箐有好脸色吗?
再加上那女人又蠢又作,尽管纪怀澈嘴上不说,怕是他心里已经对她有意见了吧?
梦凡赞同的说道:“啧,属下也常常觉得永宁侯府的人脑子有病,而且是大病,硬是把这么好夜王妃给赶出去了。”
“现在好了,把兄妹关系搞得这么尴尬,关键是他们全家加起来,都没人家夜王妃一个人脑子够用,真是蠢死了!”
“要是我们荣国公府,绝对会将夜王妃宠上天去,哪会让她一个人流落在外,还受真的多的委屈?”
这点谢流筝无法反驳。
他仔细想了一下,要是纪云棠是他的妹妹,绝对会被他爹娘宠上天去,要什么给什么。
谢流筝不是不知道,他爹娘一直想要个女儿,甚至小时候都拿他当女儿在养。
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他们家绝对是重女轻男。
奈何,他娘亲一直没能如愿。
谢流筝收回了心思,对梦凡道:“走,咱们也去夜王府看看,本世子可不相信夜王殿下会命不久矣。”
他说着,就带着梦凡朝夜王府走去。
与此同时,骆轻歌也得到了皇后的命令,坐着马车急匆匆的出了宫。
一路上,她都很着急,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铃兰拿着手帕,在旁边给她擦眼泪,“九公主,你别哭了,夜王殿下吉人天下,不会有事的。”
“你就算信不过朱太医,难道还信不过夜王妃的医术吗?夜王妃都说了,她一定会把夜王殿下给治好的,咱们要相信她。”
骆轻歌抽泣道:“可是……可是……父皇都在书房里亲自召见朱太医了,我亲耳听见他说我三皇兄快要死了啊!”
“三皇兄……呜呜呜……你不要死……”
骆轻歌哭的很伤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但就是哭的停不下来。
朱太医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像放影片一样在她的眼前循环,让她不去想都不行。
突然,剑兰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灵光一闪,突然说道:“九公主你先别哭,奴婢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
“你想想看,上次你来夜王府的时候,夜王殿下的状态是不是挺好的,怎么可能朱太医一去,突然就病重了呢?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剑兰的话,唤回了骆轻歌的意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你是说,是朱太医害了我三皇兄?”
“这个老匹夫,他要是真敢这么做,我让父皇抄他九族!”
剑兰立马给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九公主,这也只是奴婢的猜测而已,但我想他应该没这个胆子,要是朱太医真得手了,那夜王妃还不把他的皮给扒了,又怎么可能放他出府呢?”
“一切等咱们到了夜王府,见到了夜王妃就知道了。”
骆轻歌想了想,觉得剑兰说的不无道理。
以纪云棠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朱太医真的对骆君鹤做了什么,他估计出夜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又怎么可能还一点事都没有?
两人坐着马车,到夜王府的时候,意外发现相反的方向也过来了一辆黑色马车,车厢用珠宝明珠点缀,很是富丽堂皇。
它们同时停在了夜王府的门口,骆轻歌从马车上下来,正好对面的谢流筝也刚从马车上下来。
两人一抬头,就对上了彼此的视线,他们皆是一怔。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骆轻歌轻抿了下唇瓣,似是心情不好,明显不想说话,谢流筝却意外发现小姑娘水眸湿润,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他的心瞬间就慌了一拍。
怎么回事,他好像没有欺负骆轻歌吧?怎么她刚见到他就哭了呢?
他想了想,确定不是自己招惹的骆轻歌之后,立马走了过去。
谢流筝下意识的就问道:“骆……九公主,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本世子帮你揍他!”
骆轻歌歪着脑袋,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真的吗?你真的会替我揍他吗?”
“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流筝拍着胸脯保证。
骆轻歌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她吸了吸鼻子,“没想到,你这张嘴虽然讨厌,但人还是挺讲义气的。”
“不过并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担心三皇兄的身体,路上没忍住哭了,你也是听到外面的传言,来看我三皇兄的吗?”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抬眸看向他,清透的眼撞进谢流筝乌墨般的双眸。
谢流筝身子一僵,莫名感觉心跳加速了几分。
他有些不自然的转过了脸去,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是啊,外界那些传言都是狗屁,本世子可是一个字都不信,夜王殿下吉人天相,夜王妃医术高强,依本世子看,朱太医死夜王殿下都不会死。”
骆轻歌“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来,她给谢流筝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你说的对,有我三嫂在,我三皇兄一定会没事的,那狗屁朱太医死我三皇兄都不会死。”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有些感激的看向谢流筝。
“上次青楼的事情,多谢你没把我的身份供出来,否则我怕是早已经被父皇骂死,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骆轻歌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了很久。
她十分担心谢流筝为了自己和荣国公府的名声,将她的身份说出去。
最后骆轻歌才发现,是她想多了。
谢流筝宁愿让全京城的人都误以为他好男风,都没有将自己说出来。
这件事情,让骆轻歌对谢流筝的印象改观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