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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整个朝堂甚至整个京城都以为二皇子要完了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二皇子封王了,而且封的是贤王。
嘉平帝叹了口气,跟身边的大伴魏福海说:“那孩子自小乖顺,此番舍命相搏护着朕,也从不知道邀功求赏……是个好孩子。”
“他是朕的儿子……朕没有几个儿子,不想让那个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女人牵连到她。”
魏福海躬身:“陛下宽仁,二皇子定明白您的苦心……”
很快,原本已经落魄的二皇子身边又有了人。
毕竟徐妃的事没有明文落罪,还有个徐阁老稳如泰山的站在朝堂上,那就没人敢怠慢。
沈柠有些奇怪:“陛下为何要给二皇子封王?就只为了护着他?”
说完,她又笑了:“不过咱们的陛下一惯真性情随心所欲,这么做也不算太奇怪。”
萧南谌扭头看她:“你是想说陛下一惯昏聩,所以做这些不三不四的事也很正常吧?”
他上下打量沈柠:“北海王,你这可是忤逆犯上啊。”
沈柠啧啧:“也是,您是陛下儿子,您自己说得,我这个外人可说不得,说了便是犯上……那如今已经说了,要怎样?”
她仰头:“定王殿下准备何时去告发我啊?”
对面,定王殿下语调悠然:“幸好本王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若是北海王能诚心认错,本王倒是可以替你遮掩一二。”
“哦?”
沈柠勾唇靠近,呼吸喷洒到定王殿下唇边:“要怎样认错才算诚心?这样吗?”
唇角轻触唇角……
定王殿下垂眼睥着她:“看来北海王的心并不诚啊。”
“啊,是吗?”
沈柠坏笑着轻咬住他嘴唇:“那这样呢,定王殿下?”
萧南谌喉结微滚,强忍着没有动弹:“还是略差一些……本王耐心有限,北海王还是快些吧。”
话音未落,便被沈柠一口咬到下巴上,疼的他嘶了声,然后就见对面沈柠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这下够诚心了吧,哈哈……”
沈柠高兴的太早,还没得意起来,腰间一紧,身上猛地一轻,就被萧南谌直接抱到他腿上按进怀里深吻过去。
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时,沈柠一边推开人换气一边笑道:“定王殿下这是以公谋私仗势欺人吗?快些放开本王,不然本王要叫人了……让京城人都看看堂堂定王殿下是怎么强权逼迫……唔……”
话没说完,又被吞噬了呼吸。
从李家往皇宫去的路很远,再加上这一片并不如何富裕,道路也不甚平坦,马车时不时颠簸一下,颠得原本只是想亲一亲的定王很快就乱了方寸。
他有些后悔将人这样抱在怀里,可到了此刻,让他放开却是万万舍不得,几番纠结之下很快就乱了呼吸。
先前将调笑着故意说要叫人的小女人制住,如今却偏偏想听她的声音。
两人这般对面环抱着的姿势,沈柠又哪里会察觉不到这人已经化身为狼。
起初还能察觉到他的克制,可逐渐的却发现定王实在无耻,借着马车的颠簸作恶……还在她耳边哑声道:“北海王先前不是要叫人,如今怎么不叫?”
沈柠咬牙:“滚。”
可接着就再度被吻住……
沈柠也是正常女人,被自己心上人这般抱着亲热,耳鬓厮磨,又是亲眼目睹他从原本的调笑到如今的难耐,说不情动是假的,但她到底要脸,顾忌着在马车上,不想失控,便要将人推开。
奈何定王殿下这会儿实在难耐且无耻,根本不想将人放开,将人牢牢抱着亲软了腰身,又借着马车的颠簸,一下下安抚着怀里的人儿。
在沈柠被他欺负的眼角泛红几乎要控制不住声音时,将她的唇牢牢堵住……还很不要脸的在她耳边哑声安慰:“别怕,没有出声……”
哄着沈柠任他欺负。
差不多一个时辰,马车才停了下来。
外边,偌大豪华的府邸,门匾上是四个大字:北海王府。
沈柠封王后就该有自己的王府了,这件事被萧南谌一力承办,很大手笔的在定王府旁边不远处给沈柠置办了不比定王府小的宅子。
这原本是不合规制的,奈何这是定王,也没人敢说,如今,北海王府落成,萧南谌便悄悄将人带过来想给沈柠一个惊喜。
然而,沈柠已经困倦的睡着了。
萧南谌有些无奈,看到她睡得极沉,又舍不得将她唤醒,便索性抱着她进了王府大门。
车上一路闹腾,沈柠一身汗。
萧南谌将她抱进主屋卧房,让人打了热水来,假公济私的亲自给沈柠擦洗……
就在定王殿下不务正业忙着以公谋私的时候,皇宫里,封王的二皇子拖着伤势未愈的身体去了冷宫。
看到他时,徐妃顿时露出满脸惊喜:“瑢儿,你来看母妃了……母妃知道你封王了,瑢儿,是不是母妃也没事了。”
便是已经年近不惑,徐妃却一如既往的带着如同少女般的娇憨,可这种仿佛不谙世事的娇憨出现在她这个年纪的宫妃身上却很奇怪。
如今她一身素服,妆容素净之下,眼角的皱纹让那份娇憨更显违和……
她从未遇过挫折,从小到大被所有人保护着,不识人间疾苦,萧南瑢有些不可思议:“您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事吗?到了如今,您难道还觉得自己不会有事?”
一句话,徐妃蓦然睁大眼:“瑢儿,你……你怎么会说话了?”
她的神情因为太过惊愕而甚至有些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萧南瑢。
萧南瑢扯了扯嘴角:“是啊,是不是很意外……若非装了快二十年哑巴,儿臣都怕自己活不到今日。”
徐妃睁大眼:“为什么,难道有人要害你吗?你怎么不告诉母妃,有你外公和舅舅在,你有什么好怕的?”
萧南瑢差点气笑了:“所以,就是因为您觉得有徐家在,可以无所畏惧,才做出那般荒唐的事,给父皇戴绿帽子……是吗?”
徐妃一愣,露出些悻悻然的神情。
她低头,有些委屈也有些无奈:“当初,我本就不是自愿进宫的,我……”
萧南瑢几乎被她这份荒谬的辩解逗笑了:“是不是自愿,您已经入宫,而且生了孩子。您若是只想做自己,那大可以选择不生,在皇宫里,想要悄无声息拿掉一个胎儿很难吗?可既然您选择生了我,为何又不肯好好做一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