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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傅寒川皱眉摇头，“里面场面太血腥了。”
这也是他刚才出来，拦住妹妹的原因。
盛子婳却不甘心，“可是……我想看看……”
“不行。”
这一次，是廖清明说的。
他把傅秉致送上了警车，从外面返身回来，正好听到兄妹俩的对话。
皱眉朝子婳摇摇头，“这是案发现场，非专业人员，不能到场。”
望着子婳红肿的双眼，语气不觉放缓放轻。
“我们要尽量保护现场，你要配合，好不好？”
他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还原事件的真相。”
“……”
盛子婳粉唇微张，没再多说什么。
里面，有人出来了。
是警员，抬着担架，担架上盖着块白布。白布下盖着什么，不言而喻。
一先一后，抬出去两个担架。
门开开的瞬间，盛子婳侧首，匆匆朝里面瞄了一眼。
只看到凌乱的现场，到处都是血……
“！”
心头猛烈一跳。
“子婳！”
傅寒川抬起手，捂住了子婳的眼睛，“不是说了，让你别看？”
“……”盛子婳默然。
她的确是吓着了。
但是，说不上后悔。
正因为看了这一眼，才有了更真切的感受。
“出去吧！”
傅寒川扶着她，看了眼廖清明，“廖总，这里就麻烦你了。”
“好。”
廖清明皱着眉，担忧的看着盛子婳被傅寒川给搀扶着匆匆离去。
也是他疏忽了，怎么就没想着挡一下门口？
…
“大哥。”
车上，盛子婳紧攥着手心，身子细碎的颤抖着。
让她恐惧的，不只是刚才看到的场景……
而是，那场景所代表意义……
盛子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整理着思绪，“廖总是不是说，现场，只有秉致，和……那两个……”
担架抬出去的那两个人？
“嗯。”
傅寒川颔首，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