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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回去歇息吧。”玄知礼沉默半晌之后,只是淡淡的道:“接下来的几天应该要重点彻查老国主死亡的原因了。”
宋雨倾走了一段路之后,心中还是难掩好奇:“六师兄,真的有这样神奇的药吗?”
齐玉轻笑一声,摸出那瓶子,将其中的丹药倒出一颗递给宋雨倾:“你也来一颗?”
宋雨倾半信半疑的接过药丸,仔细打量。
“这药丸……怎么有点眼熟?”宋雨倾皱起眉头。
“前些日子你同秦朗出去逛街,买回来的陈皮丹,秦朗这小兔崽放在瓶子里骗我是药,我还信了,当日随手一放,没想到今日起了大用处。”
宋雨倾终于知道这药丸哪里眼熟了。
她前些日子同秦朗在外面闲逛,秦朗看中了一盒糖丸,但是银子不够,所以便连哄带骗的让宋雨倾给他买了。
买回来之后,里面的陈皮丹味道怪异,所以一直没有人吃。
“你你你……”宋雨倾现在想笑:“你就不怕宋雨薇真的吃?”
“赌的就是她心虚。”齐玉轻笑一声道:“陈皮丹没毒,但是若是宋雨薇敢吃下去并且说谎,我就有法子让她中毒。”
齐玉诡异一笑,宋雨倾又想起了秦朗对齐玉的介绍。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看起来是个文文弱弱的书生,其实修的是阎罗道。
老国主意外逝世,落鲤在丞相和锦木的协助下,一切都还算顺利,好不容易走上正轨了,落鲤终于空闲出来,可以重点排查老国主死亡的真正原因了。
“合欢宗和乾元宗都有嫌疑,那便按照规矩,对他们两国的人都进行问话吧。”落鲤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总是忍不住的看向合欢宗的几人。
在她的心中,合欢宗的人不是嫌疑人,而是海川国的大恩人。
但是谢岭却不同意这个说法:“恩是恩,怨是怨,有恩我们可以重重的报答他们,但是国主死亡的具体情况,还是必须要排查才是。”
落鲤点点头:“那边照常问话就是。”
“不。”谢岭却起身道:“国主,你与合欢宗的三人交情匪浅,您还是避嫌吧?这件事情就交与老臣来做就是了。”
落鲤的脸上闪过为难。
宋雨倾皱眉看向谢岭。
这个谢岭,她也是因为国主的丧事和落鲤继承大统的事情,所以才接触过几次,死板又固执,固执又迂腐。
不过谢岭既然是老国主临终托孤的对象之一,那自然是靠谱的,况且落鲤日后还要依靠谢岭,现在这个时刻可不能同他反着来。
于是宋雨倾便起身:“国主,丞相大人说的是,不如你就先退下吧。”
“可是!”落鲤的语气中尽是不放心。
“放心吧。”宋雨倾给落鲤使了个眼色:“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会没事的。”
听见宋雨倾的话,落鲤也只好先离开了。
谢岭走到正中,打量了一番左右两人的人,随后一甩袖子坐下:“当日的宴会,你们两个宗门都在,现在,便各自来说一下,宴会之上你们是否离开过,都做了些什么吧?”
“我们合欢宗无人离开过筵席。”锦木起身道:“当日我们都坐在老国主的下首,从未离开过席面。”
“是吗?”谢岭看向锦木:“锦木将军可不要这般笃定,你师妹离开过筵席。”
宋雨倾微微皱起眉头:“我确实离开过,落鲤公主不胜酒力,让我陪同她出去走走,我们出去全程没有分开过。”
“哼!”谢岭冷哼一声道:“分开过还是没有,我自然会找国主询问清楚。”
“鸡蛋里挑骨头。”秦朗冷哼一声道:“当日我们合欢宗可谓是众目睽睽,你为何只盯着我们问?”
“自然其他人也要问。”谢岭看向玄知礼:“那就请玄公子也说一下,你们乾元宗当日有没有人离开过筵席吧?”
玄知礼起身道:“我们自然也有过,只不过都只是在花园之中透透气便返回了。”
谢岭点点头:“想来乾元宗来海川的时候,海妖已经走了,所以乾元宗的嫌疑不算太大。”
“你个老匹夫。”秦朗骤然起身,指着谢岭的鼻子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合欢宗是插手了海川与正阳的事情,但是是老国主同意的。”
“若非没有我们合欢宗,海川现在已经是生灵涂炭了。”
“你这小道长说的什么话?”谢岭脸色涨红:“修道之人,竟然这般恶毒的诅咒我海川国?”
宋雨倾微微皱起眉头,她看见对面宋雨薇的眼神之中,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五师兄,这谢岭和乾元宗之间,绝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宋雨倾压低声音同锦木道:“乾元宗这么明显的漏洞,而且偷盗星辉可是差点放出了蛟龙,就算谢岭不知道蛟龙的事情,但是这偏袒也太明显了。”
“我这就给二师姐写信,让二师姐动用东风楼的力量查探一下。”
宋雨倾点点头。
秦朗和谢岭还在争执不下,高出的顾砚池不动声色。
“你说你们没有嫌疑,那你们拿出证据来。”谢岭的胡子微动:“我们一介凡夫俗子,可不敢与道长争执,否则的话,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谢岭的语气颇为阴阳怪气,合欢宗的几人一听,都皱起眉头。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不在明晃晃的说,合欢宗给国主下了海妖毒,所以才让国主悄无声息的中毒死亡吗?
宋雨倾正打算拍案而起,给谢岭一点教训,上首的顾砚池微微动了一下手指,谢岭忽然抬手,一个耳光便毫不留情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
响亮的声音让全场都震惊了。
谢岭被自己得耳光抽的两眼冒金星,他缓了一下,回过神之后,立马暴跳如雷:“是谁?”
合欢宗的弟子都默不作声,只有顾砚池眼中带着笑意看着谢岭。
“是你!”谢岭不知道顾砚池的身份,看他年轻,还以为只是合欢宗一个不起眼的弟子。
谢岭走向顾砚池:“你竟敢如此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