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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你了。”
顾乾上前,理了理宋谣的衣衫,“昨日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呵呵。”宋谣一把拍开他的手。
“生气了?”顾乾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不如明日请你吃饭,以示请罪?”
“我明天不饿。”
“那带你出去逛逛?”
“不好意思,我最近腿断了。”
“……”
【来自顾乾的怨念值,+20】
其他人的视线在同一时间,齐刷刷地落在宋谣的腿上。
明明好好端端站着,到底哪来的勇气说出这种话!
顾乾脸上的笑意不变,还摸了摸宋谣的狗头,“我先回去了,莫要担心此事,最多就是被砍个脑袋,也没什么大不了。”
宋谣,“???”
最多就是被砍个脑袋?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他娘被砍一个试试!
上官盈望着顾乾,欲言又止,“公子,您不是说要给宋少爷作证么?”
顾乾诧异,“我何时说过?”
他又转头看向云奚,“我说过这话吗?”
“没有!”云奚坚定肯定地回答了顾乾。
顾乾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带着云奚离开。
宋谣,“……”
上官盈,“……”
这年头的差事真是越来越难办了tat
顾乾走后,上官盈带着宋谣往审问堂走去,她这才发现大牢附近的侍卫都被人调走了。
“其实你是顾乾的人?”
宋谣陡然开口,上官盈脚步顿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但宋谣却已经肯定。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顾乾这个人的心思了,既然不肯帮她作证,又为何要让上官盈帮她?
等到来了大堂,宋谣就发现今天多了一个人。昨日同坐在高位上的大理寺少卿,站在了大堂前首。而他原来坐的位置,则是坐了一名神色古板严厉的老者。
老者满头白发,看着比丞相年长,但精神状态却比丞相好很多。他没有穿任何官服,大理寺其余人看向他的眼底,却都带着几分敬畏,丞相曾易元也是一脸严肃,神态没有昨日那般自若。
“族老,这位便是宋大将军的独子宋谣。”
见宋谣进来,大理寺卿小心翼翼地和老者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不需要你多嘴。”
老者不耐地应了一句,大理寺卿当即不敢再说话。即便后面开堂,他都是轻轻敲了一下堂木,似是怕吵到老者。
“来的时候没吃饭啊,还是这堂木咬手?”老者不满地看了眼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神色一僵,连忙重重拍了一下。
“昨日在将军府搜到钧窑紫花盆一件,此物乃是国君赐予王侍郎,为何会在将军府内?”
“不知道。”宋谣玩着手里的小东西,语气随意。
“仵作验尸,在王侍郎脖间发现一块带血梨花印,昨日恰好在将军府也发现一块带血梨花佩,正落于你宋谣的屋内,你又如何解释?”
“还是不知道。”
上官盈拧眉看她一眼,显然很不满意她这个回答。
堂上的老者也是一脸不爽,“小娃娃,公堂之上,言语不可如此随意。这些事情若不是你所为,应当如实交代。”
老者这话落下,曾易元隐隐能感觉到他在帮宋谣说话,他不由看了眼堂下的周纺。周纺则是看着老者,狠狠拧着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