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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临临支支吾吾,人已经慌得说不出话。
沈清遥眉头已经快拧成了“川”字,正想示意人过去把傅凛鹤请到待客室时,瞳瞳已经困惑看向上官临临,纳闷问出了声:“那是我妈妈的,画画啊。”
她怕上官临临听不到,特地拔高了音量,嗓音是脆脆甜甜的小奶音,在已经安静下来的大厅里显得犹为响亮,众人一下困惑扭头看向她。
瞳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大屏幕的画上,好看的脸蛋上是她不理解的困惘。
她不知道她弄丢的妈妈的画怎么会在这里。
沈林海也皱紧了眉心,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瞳瞳,又看了眼傅凛鹤,这才看向台上的上官临临。
上官临临大概是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整个人已经是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沈林海也隐约意识到了不对劲,示意沈清遥先清场。
傅凛鹤留意到沈清遥的眼神变化,神色更冷,转身就要上台,却在转身时看到了站在侧门方向的时觅,和严曜站在一起的时觅。
她正看向他们这边,神色有些怔然。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而后朝她身后看了眼,并没有看到唐少宇。
严曜团队里的其他成员也看到了严曜和时觅,起身朝两人招了招手。
傅凛鹤视线在招手的男人面前的台卡停了停,是严氏集团的竞标代表。
他的身侧,特地空了两个空位。
傅凛鹤知道时觅想来看这场竞标会,但也知道她并没有来这里的理由。
项目不是公司设计的,施工方是谁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单纯对竞标好奇更没必要,她本身就是做这一行的,大大小小的竞标会没少参加,犯不着好奇这一个。
傅凛鹤不想去猜测她是特地陪严曜来参加的这场竞标会。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脏骤然收缩。
瞳瞳注意力还全在台上的大屏幕上,神色满是困惘,并没有留意到时觅。
沈清遥已经歉然对台下众人开口:“各位记者朋友,各位来宾,很抱歉,我们现场出现了些状况,我们需要先处理一下,烦请大家先去休息室休息。”
沈清遥的声音让傅凛鹤回神。
眼下并不是去关注时觅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
他抱着瞳瞳上了台,人一到台上就先把瞳瞳放了下来,没让她看到和严曜在一起的时觅。
他也没有去阻止沈清遥的清场行为,现在的上官临临顶着的是“沈妤”的名号,傅凛鹤并不希望剽窃这样的字眼落到沈妤身上。
姗姗来迟的唐少宇刚走到大厅门口就看到鱼贯而出的宾客,纳闷朝里面看了眼,也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纳闷转向一边的迎宾小姐,询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据说是临时出了点状况,需要先处理一下。”
迎宾小姐低声说,她自己也有点闹不明白。
唐少宇不由皱了皱眉,带着满脑困惑走进了大厅。
他人一进大厅,就看到了站在台上的傅凛鹤。
傅凛鹤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临临:“上官小姐,不解释一下吗?”
沈林海也已经快步走到台上来,看到快被吓哭的上官临临,又着急又心疼,赶紧哄着她道:“不着急,有话好好说,爷爷和你大哥都在呢。”
沈清遥已经关了话筒,也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严肃看向上官临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