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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凛鹤丝毫不为所动:“不行,她必须抽!”
愣是把上官临临给摁到了抽血座椅上。
上官临临嘴唇都开始发白,整个看着随时要晕过去。
他不由担心看了眼傅凛鹤:“别搞出人命了,上官临临状态看着不太对劲……”
“医院有的是抢救措施,这点血还要不了她的狗命。”
傅凛鹤神色动也没动,在上官临临再一次试图挣扎时,手掌死死摁住了她被抽血的胳膊,直到看到针管插入她手肘静脉,鲜红的血液顺着软管慢慢流入抽血管中,直到医生拔出针头,把棉签压在她的针口上,他才松了手。
上官临临也瞬间像脱力般瘫坐在了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还一脸的泪痕,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挣扎太过。
脸上的惨白倒是褪去了一些。
人也不挣扎了,脸上就只剩下死寂。
傅凛鹤转身往门外走, 临走前吩咐了柯湛良一声:“把她送回沈家,鉴定结果出来前,一个都不许跑。”
柯湛良点点头:“好的,傅总。”
而后看向上官临临:“上官小姐。”
上官临临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扶着座椅站起身,不用他抓,自己已经走了出去。
脚步很慢,看着很疲惫。
沈清遥看了她一眼,终是走了上去,问了句:“还好吧?”
上官临临眼睛里还挂着泪,她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控诉地看了沈清遥一眼,眼泪又涌了上来,似乎是在怪他刚才不帮她。
沈清遥转开了视线。
“还能走就先回去吧。”
说完,他人已上了车。
上官临临也不得不上了车。
亲自体验过傅凛鹤的强硬,她知道,她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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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一家人都还没睡,都还在忐忑不安地等,直到看到几人回来才赶紧着急迎了上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做的?大半夜的还去医院做什么?”
沈林海看着上官临临灰败的脸色和脸上的泪痕,还是忍不住着急问出了口。
傅凛鹤看向他:“做亲子鉴定。”
沈林海:“……”
沈正阳和蓝叶茹也忍不住互看了眼:“不是上次才做过吗,为什么又要做亲子鉴定?”
傅凛鹤没解释:“等结果吧。”
结果要第二天才能出来。
傅凛鹤亲自守在了沈家,谁也不许出门,也不许碰手机。
这一次,他不允许鉴定结果再出任何意外。
鉴定结果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终于出来。
因着傅凛鹤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强硬,整个沈家都对这份鉴定结果带了几分忐忑和不安。
等待的时间也因为这份不安和着急变得漫长。
为了缓解心里的这份焦虑,沈林海又不得不开了电视,继续追踪时觅搜救的相关新闻。
傅凛鹤中途出去接了个视频电话,安抚找不到他的瞳瞳。
接完电话回到客厅时,一抬眼就看到了电视里播报的时觅搜救的进度新闻,他目光微微一窒。
新闻其实还是老三样,没什么进度,还是专家在分析时觅尸体可能沉落的海域,以及打捞难度。
满屏都是“时觅尸体”“时觅尸体难以打捞”“时觅尸体不排除永久留在大海中”的字幕和分析,刺得傅凛鹤眼睛一阵阵酸涩,他转身走向电视机,就要关掉时,柯湛良已拿着打印报告匆匆走了进来:“傅总,鉴定结果出来了!”
傅凛鹤动作顿住,转身看向他。
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站起身,看向柯湛良手里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