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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尘道:“还盼日后雷师兄多多指点。”
丰尘见到左丘玄十分高兴,道:“左师叔,你的毒或许有办法了。”
左丘玄中毒之事虞丘少从未听闻,惊道:“四师兄,你中毒了?”
左丘玄点了点头,道:“是,就是上次和圈林苑的赵寒交手的事。”
虞丘少恨恨的道:“又是白邪的门徒,尽做些阴险毒辣的事情。”
左丘玄笑道:“眼下看无妨的。丰尘你说的又办法,是怎么回事”
丰尘道:“左师叔,这次能解毒的人还是琬儿的姑姑,她说能有个八成的把握。”
左丘玄笑道:“还是你那小女友啊,她请的哪家医家妙手啊?”
丰尘道:“我也不知道,琬儿让我叫他子书姑姑。”
左丘玄和虞丘少道:“子书?这是谁?还会解毒。。。”两人略作沉思,忽然抬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九天毒姑蔚子书!!!”
虞丘少,道:“我的天啊,这人用毒可是千变幻化啊。听说当年在曲昂江边一个叫飞鱼帮的,就是言语上稍有轻薄。十余日内,全帮上下一百余口尽皆莫名其妙的中毒而死。”
左丘玄道:“丰尘你可有把握?”
丰尘道:“左师叔,我看应该没问题,她说的毒性和师叔的情况非常的像。”
虞丘少道:“这不是小事,可得慎重。”
雷青羽接口道:“左师叔、虞师叔,惯于下毒的人,心性多奸诈险恶。还是谨慎一些的好。”转头有对丰尘道:“丰尘师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让她解毒,那可是将左师叔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上了。你敢保证这里面就一定不会有事?”
丰尘低头略想了想道:“二位师叔,青羽师兄。要说完全有把握我不敢保证,但是我想有琬儿在,不会有事的。”
雷青羽摇了摇头,道:“丰尘师弟,单凭你说的那个什么琬儿,就能保证不会出事?圣人都说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给左师叔解毒的事情里女子和小人都占了。”
丰尘心中暗道:‘这雷青羽师兄,虽然谨慎没错。可我又怎么会拿左师叔的性命当做儿戏。’
丰尘并未搭话,只是眼睛看向左丘玄和虞丘少,深深的点了点头。左丘玄洒脱一笑,道:“好,既然丰尘说无妨,那就让这天下第一的下毒高手给我治一治余毒。以后行走江湖也是吹嘘的一大本钱啊。哈哈哈。。。丘少你说是不是?”
虞丘少也是豪侠本性,笑了笑道:“既然四师兄不担忧,我还有什么可想的。青羽你也不必太过疑虑了,想你丰尘师弟也不会做毫无把握的事情。”
丰尘道:“那左师叔,虞师叔,我明日就去找琬儿,我们一道去。可好?”
左丘玄道:“好,你先回德济堂吧。明日我等自会来找你,就是。”
丰尘问道:“那二位师叔和青羽师兄如何安顿的啊?”
左丘玄笑道:“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城南有个小道观,我们日间已经去拜会了观主,问过了法眷、经典、供养法斋,已经可以在观内挂单。”
四人分别,丰尘回了德济堂,一夜休息无话。第二日一早欧阳德心中忧虑疫情,一早已经带着一名小伙计出城去了。七叔带着伙计们尚在收拾,还未开门。就听门外砰砰敲门,就听人呼喊:“欧阳先生,快快开门,我家老爷现在中了大邪了,救救他吧。”
七叔一听是上门求医的,连忙安排伙计卸了门板。门外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甚是焦急的站在门外。七叔一看还是熟人,道:“哎呦这不是云顺老兄弟啊,你家张爷怎么了?”
那老管家道:“唉,别提了,昨日老爷去得贤楼和几个朋友吃酒,醉的厉害回来就睡。老夫人嫌他酒气,本来就睡不踏实再被老爷呼噜一闹就更睡不着,干脆换了房休息。谁成想啊,可是偏生又逢上闹肚子。早晨老夫人去叫他,哎呦,七爷您是不知道,那家伙床上被糟蹋的,没个样子了。怎么叫还叫不醒,您看这怎么话说的。唉~~~~~”
七叔暗自好笑这酒能误事,在德济堂也几十年了,没听说睡着拉肚子还不带醒的。故意绷着,道:“真不巧了,欧阳先生今儿个一早去城外了。要不欧阳先生的关门弟子给您先瞧瞧?”
那老管家道:“也只能先这么着。”
七叔招呼个小伙计去叫了丰尘。丰尘来到柜前,听那老管家一叙述差点没笑出来。这肯定是那岳之谦,要不就是岳之和干的好事啊。知道是谁下得药,那就好办啊。故作沉吟了一下,道:“这个好办,你回去用冷水激一下你家老爷额头,他就醒了。再抓点黄连、黄柏煎汤冷服。家里熬点米粥,冷透了再给你家老爷服下。切记一定要冷服啊!”
那老管家见丰尘如此笃定,也就按此去办。七叔道:“你不见病人就能抓药,这管用吗?”
丰尘道:“七叔,这招有用,他家老爷一定没事了。就是家里那被褥需要人去收拾收拾了。”
时间未久,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拨人,都是一般毛病。还都是在得贤楼吃酒后,回家后梦中在床上泼墨挥毫。丰尘又是按此法让其家人去伺候了。七叔笑道:“这哪里是生病了,这分明就是得贤楼吃的不好,一个个都是肚子坏了。也是奇了啊,居然全都是醉的烂泥一般,连肚子痛都感觉不到啊。”
不一会,舒州府衙也来人,说城令大人生病。这下连七叔都知道怎么治疗了,直接吩咐小伙计抓点黄连、黄柏告知服用之法让差人拿了回去。那周泰身边的笔帖式甚是机敏,知道自家大人和太守徐大人一起吃饭。又让人去徐府问了一下,果然徐府的父子二人一夜也没个消停。徐府上下冒着恶臭,伺候了一晚上。又安排人将所开药物一并由给徐府送了双份,这才心下稍定。
舒州驿馆之内,赵寒几人内力深厚,蒙汗药也就让其头晕。可肚子却是翻江倒海了一夜,几人将那轻身功夫皆是用到了飞奔与茅厕之间的那点距离上了。那当真是人影倏倏如惊鸿掠影,宽衣解带便狂风暴雨。即便是身怀绝技,这一夜拉了十几遍,也是一个个腰腿酸软,面色蜡黄了。
赵寒心中大恨,蹲在茅厕,暗道:“此番若是知道这下三滥的恶贼,定要将其抓来。让他尝尝我圈林苑的抽魂离筋大法。我要抽干他身上的精血,也让他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就听外门的乌青剑道:“公子,恐怕这次不是别人下毒。听差役说,城里好多人都闹肚子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可能是瘟疫传到城里了。”
赵寒也是知道瘟疫的厉害,那可是不会分你是不是皇亲贵胄,还是武林高手的,得了也是可能会要命的。提着裤子,整了整衣衫出来道:“瘟疫?!可是听说这瘟疫并不是拉肚子啊。不过不能不小心就算你我功力再高,瘟疫也是防不住啊。”
智云上人,道:“上次那个德济堂的先生,医术甚高,他或许会有办法。公子说过去摸他底细,可至今也未去啊,这次我们也去让他看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