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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和人工河都清理出来,注入河水后,池子里养了不少鱼。
五月份的云都城有些燥热,池塘边的柳树下有一个小凉亭,很是清凉。王晨最喜欢坐在这儿吹吹风。
王晨的身边趴着一只龟,懒洋洋的晒太阳。
老龟喜欢吃苹果,在它身前的盘子里装着几个新鲜苹果。
“娘子,你打算把它供起来呀?”
王晨一本正经道:“龟爷立了这么大功劳,就是养它老也不过分啊!”
“哈哈,这可不要乱说。咱们未必有它活得久。没准它能把我们送走!”
老龟翻了翻眼,“大哥,兄弟今年芳龄三百二十岁,如果没有意外,再活个六七百年不成问题。”
陈三平无语道:“实在不行,我临死的时候,让你给我陪葬!”
老龟明显哆嗦一下,“大哥,不要老是吓唬我!咱们千年龟之所以活的久那是心态好,你老吓唬我,我可能会减寿!”
“减寿不好么?你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
“大哥,你嫉妒了。面目全非了!”
陈三平抱起老龟将它扔进池塘,老龟惬意的游了起来,还仰泳。
“相公,怎么跟龟爷吵了起来。”
“呵呵,没事。日常唠嗑!夫人,过两天咱们一起回去吧!”
王晨叹息道:“坐船太难受了,我晕船。”
“你就不能买个晕船的药吃?”
王晨恍然大悟,“心里有事,还真忘了这事儿。”
陈三平已经安排好回家的货船。他在云都采购了不少海外产品,都是性价比高的东西,做客船拿不了。还不如跟着货物坐货船。
回家前,陈三平带着王晨在云都城里转了几圈。当地的不少店铺都出现二人身影。
走在繁华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街边的商铺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有丝绸、布匹、珠宝、文具和美食等。街头巷尾弥漫着香气,不时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人们穿着华丽的夏装,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有的人在讨价还价,有的人在品尝美食,还有的人在欣赏街头艺人的表演。比弋阳县热闹多了。
街道两旁建筑风格独特,有雕梁画栋的酒楼,也有古色古香的茶楼。还有异域风情的特色店铺。
陈三平带着王晨来到一家珠宝铺子,听说这里的手艺很好。
“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陈三平笑道:“帮我娘子拿几个首饰,有什么推荐?”
店员热情的拿出了四个锦盒,一一打开。一个金色发簪,金镶玉打造,头上有一个金制的蝴蝶,栩栩如生。
陈三平拿起发簪插在王晨的头上,她的肤色比较白,穿金戴银丝毫不显的庸俗。
店员赶紧夸赞道:“这发簪配上夫人的气质简直绝配,实在太好看了。”
王晨有些脸红,陈三平点点头,“这个发簪包起来。”
剩下的三样,一件翠玉步摇,一只玉镯,还有一副耳坠。
陈三平看着都不错。
“这几样作价多少?”
店员笑道:“咱们店价格都很公道,四件首饰总共五百一十八两。”
陈三平笑道:“那就五百二十两吧,不用找了。”
王晨会心一笑,这个数字她喜欢。
出了首饰店,二人接着来到成衣店。看着店里种类繁多的成衣,王晨很喜欢。倒不是女性天性爱逛街,而是她在观摩,学习。
看了大半个时辰,店员都要撵人了,王晨才依依不舍买了四身衣服离开。
东西都有碧源拿着,陈三平牵着王晨的手在街道上溜达。一个老婆子看到后面色不好,“大白天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陈三平不卑不亢,“明媒正娶有何不可?!”
“那也要注意影响,路上还有未成亲的人!”
陈三平不予理会,“那就让他们嫉妒去!大周律可从来没说不准在大街上牵着自己媳妇。”
老婆子不懂律法,无言以对。
走的远了,王晨道:“人家年纪大了,说就说了,你松手就是了。”
“因为一个老太婆就让我放下你?那可不行!”
王晨还要说什么,被陈三平拉着就走。
“前面有变戏法的!”
陈三平带着王晨努力挤了挤,来到前面。
表演者身着华丽的服饰,是个年轻男子。
他先是拿出一个空碗,然后将一块手帕盖在碗上,轻轻挥舞手中的魔杖。眨眼间,手帕下竟然出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围观群众惊叹不已,纷纷鼓掌叫好。
接着,表演者又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几枚铜币,将它们放入一个纸袋中。他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纸袋,里面竟然装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观众们再次被这不可思议的戏法所折服,发出阵阵惊叹声。
接着,表演者将一块红布铺在地上,然后念起了神秘的咒语。当红布被揭开时,一只美丽的白鸽出现在众人眼前,它展翅飞翔,围观群众再一次献上自己的掌声。
白鸽在空中飞了一圈落在陈三平头上,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表演者突然停了下来,说道:“刚才都是小戏法。等下,在下要来一个绝活,大变活人。就是把一个活人突然变没。也可以凭空变出人。不知哪位朋友愿意亲自体验一下?”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没有人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突然,表演者冲着王晨走了过来。
“美丽的夫人,您愿意体验一下这神奇的时空之旅么?”
王晨有所意动,看了陈三平一眼。陈三平附身在她耳边小声道:“这是个拐卖人的骗子,谁去谁失踪!”
王晨有些诧异,她还是愿意相信陈三平。直接拒绝了表演者。
表演者也不灰心,转身来到旁边一个小姑娘身边,再次做出了邀请。
陈甲长的天生丽质,虽然戴着面纱,依然会让人觉得好看。被选中也不意外。
她配合的来到场中,只见那表演者用一个红色绸布将人围起来不停抖动,过了几个呼吸,他将绸布往天上一抛。站在场地中的陈甲就这么青天白日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