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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边窗户大开着,秋风吹拂进来,沈南风的心情却仍是郁闷。
她脑中不断地闪过刚才的一幕,以及林霜口中的那句订婚。
他们真的要订婚了……
沈南风的思绪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散,如果他们真给自己定义了邀请函,那她要不要去参加?如果去,又该以怎样的姿态?
沈南风越想心里边越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那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摇了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都抛出脑后。
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还不如先做好眼前的事。
不管他们怎样,自己是一定要离婚的。
沈南风盘算着自己的财产,卖出的版权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现在距离宋祁安要求的数目仍有一部分空缺。
她倚在栏杆上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想离婚还得再努力一把才行。
算算时间,何爽应该也差不多快要到了,沈南风不再多想,转头准备去门口接人。
可刚走出两步,旁边走廊里忽然冒出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沈南风一个没注意,迎面直接与对方撞上,险些摔倒。
“哎呦!”
沈南风还没说什么,那男人便夸张地大叫了一声,同时一股浓重的酒味夹杂着香烟的臭气扑面而来,让沈南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中年男挺着个大肚子,眯着双眼,在看清沈南风的脸之后,刚到嘴边的脏话收了回去。
脸上挂起一副淫笑。
“呦,这都到了,怎么还不进去?在这儿等着人来接呢?”
沈南风皱了皱眉,直觉对方是认错了人,于是低着头脚步匆匆的便打算离开。
“不好意思,您认错人了。”
可话刚说完,他纤细的手腕便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处传来油腻湿热的触感,沈南风脑中下意识抵触,猛的甩开。
“装什么装?刘总刚才都说了,你就是他带来的那个小姐嘛,走走走,再陪我进去喝一轮。”
男人说着,刚才那一只胳膊便再次朝她伸了过来,做势就准备揽住沈南风的肩膀强行带他离开。
肩膀压上沉沉的重量,对方体重太大,沈南风纤细的小身板哪里抵得住,便被带的一个踉跄。
他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嫌弃已经十分明显,猛的推开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你认错人了,再这样骚扰我要喊人了!”
“嘿!”
那男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被她推的一个踉跄栽倒在一旁的墙壁上,稳住身形过后,扬手就是一巴掌朝她的方向扇了过来。
“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臭女表子,出来卖还想立牌坊,怎么着,爷还得把你供起来不成?”
男人明显喝醉了酒,嘴里骂骂咧咧,话越说越难听。
好在他的动作很慢,沈南风直接向旁边闪躲开那一巴掌。
沈南风深知跟这样的人纠缠毫无意义,最好的办法还是尽快脱身。
于是她没有多解释,转头就朝走廊另一边的方向跑。
没料那男人仍然不肯罢手。重重的脚步声在身后传来,沈南风心里一沉,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一个臭气扑鼻的巨大身影便朝他凑了上来。
那男人居然直接从背后牢牢抱住了沈南风!
恶臭男的双手在沈南风小腹上绕了一圈。两只手紧握在一起不肯松开,整个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凑近沈南风的脑后,张口呼出的热气直钻沈南风的天灵盖。
“行了妹妹,看你长得还不错,哥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跟咱们进去,今天晚上只要伺候的好,小费少不了你的。”
沈南风大惊,连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她扭动着身子挣扎,张口刚想呼救,可视线一抬,便在走廊尽头的不远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诗宋祁安。
沈南风一愣,连呼救都忘了。
她本能都觉得宋祁安一定会过来救自己,可一秒,两秒……身后的男人抱得越来越紧,宋祁安的脚步却仍是盯在远处看着她,像是在看戏一般,毫无反应。
沈南风咬牙,他已经挣扎出了一身冷汗,可越是扭动身后的男人,就似乎越是兴奋,不停的在她身后发出淫笑。
没有办法指南风只能高高抬起腿,紧接着重重一脚踩在了身后男人的脚上。
“啊!”
男人痛的大叫一声,顿时放开了她,沈南风见机急忙脱身,可还没跑出两步,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了回去,身体不稳重重跌在了地上。
摔在走廊的瓷砖地板上,沈南风整个半边身子都痛的麻了起来,他皱起眉,还没来得及呼救,眼前就被笼罩上一层阴影。
男人面目狰狞的挡在他身前,一张充满横肉的脸上满是愤怒,嘴里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当女表子你还想立牌坊?信不信爷今天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着,他竟然就要朝沈南风的方向扑过来。
一股深深的恐惧将使南风笼罩,她不再想其他,此刻也顾不得丢人了,睁眼睛一闭便张口大叫:“救命——”
话音将将落下,眼前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是猥琐男痛苦的口申口今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
沈南风睁开眼,赫然发现宋祁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这里,一脚将猥琐男踹翻在地。
男人倒在地上,想爬却又爬不起来,满脸痛苦紧锁着眉,却在睁眼睛看到宋祁安的瞬间浑身一震,满眼惊恐。
“宋、宋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这儿正办私事呢……”
男人的酒醒了大半,强忍着身上的痛感,此时他的一边眼眶已经背宋祁安一拳揍的乌青,连睁都睁不开。
沈南风愣住了,直到眼前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看他半天没动,宋祁安不耐烦的皱眉。
“还不起来?打算睡这?”
依旧是毒舌难听的话语,可现在对于沈南风来说无异于是救星。她连忙借力,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
宋祁安将沈南风护在身后,低音着地上男人的眼神阴冷,像是再看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