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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半担忧的看着他:“你离开门这么久,没事吗?”
阮澜烛摇头,笑:“凌凌,我是门神,没那么脆弱”
“希望如此”
凌久时说着,和他十指相扣跨过步行街外面的石墩进去。
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热闹的时候,路边小摊摆的人行道变得窄小,有点难走。
于是凌久时路过一个卖花的旁边时,不小心撞到了对方装满了粉月季的塑料桶。
里面的花两支两支的包好了,但摔在地上还是狼狈。
在卖花的那个大娘的眼神谴责下,凌久时不好意思的站住了脚,掏钱把所有粉月季都买了。
大娘顿时眉开眼笑,殷勤的给凌久时把月季重新拆出来包成一大束。
莫名其妙买了一大抱粉月季的凌久时,终于有种自己被碰瓷了的感觉,哭笑不得顺手就把花塞给了阮澜烛。
“送你了”,他说
阮澜烛抱着花,低头闻了闻,然后说:“我很喜欢”
凌久时有种熟悉感,好像这句话他自己也说过。
阮澜烛没管,拿着花,反手牵住凌久时往前走。
两人戴着戒指的手正好合在一起,周围所有人看见都知道他们是一对。
他牵着凌久时穿过这条步行街,从拥挤的热闹的人潮中挤出去,转身进了条没什么人的小黑巷子。
一进去,凌久时就被阮澜烛和花抵在了墙上。
这条小巷是两个很大的饭店的中间,其中一家徽派建筑的里面有条凌霄花藤,正攀在墙上往下垂着。
橘红色的花朵形似石榴,但香味很浓,和月季混合起来,让人心跳头晕。
“凌凌”
漆黑的巷子里,阮澜烛的眉眼看不清,只能感觉他的温热呼吸喷在自己的脖颈上。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该办婚礼了?”
凌久时被花香和热气包围,眼眸微圆,不由自主看着上方的凌霄花。
“可以啊”
他说:“婚礼就在门里,是不是要请大家都来一趟”
阮澜烛低头,那捧月季挤在他们中间,上方是凌久时粉色的唇瓣。
他的右手伸过去,揽着凌久时的腰捏了捏。
“这些日子,总算是把你养回来了点肉”
凌久时蹙眉,躲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捏,很痒”
一句话出口,阮澜烛的眼神就深的更吓人了。
凌久时那场病后重逢,瘦的让阮澜烛害怕。
后来他们又在门里奔波,忙,每次都只是抱着纯睡觉。
那段时间阮澜烛都不敢用力抱他,只每天都盯着凌久时吃饭睡觉养身体。
阮澜烛原本就对凌久时百依百顺,那时候更加言听计从,让干嘛干嘛。
几乎是指哪打哪,配合无比默契,很快就收拾了所有的门。
现在门里的事情忙完了,凌久时也养回了身体。
情之所至,有点忍不下去了。
阮澜烛想着,低声说:“凌凌……”
“……”
凌久时侧过头,看了眼小巷外面,然后突然伸手拽住阮澜烛的衣领凑过去亲他的唇。
一下子着了火,月季花哗啦撒了满地。
阮澜烛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克制不住的在凌久时脊背上揉搓。
他们唇抵着唇,犹如舔舐柔软的花瓣般热烈的亲吻彼此。
黑暗中水声交织,过了好一会传出凌久时低哑的声音
“……先回去……回去……”
阮澜烛揽着他剧烈的呼吸了两下,随后拽着人就走。
散落的月季无人理会,孤零零躺在黑暗的巷子里,与上方被撩动到颤巍巍的凌霄遥遥相望。
他们开车回到了黑曜石,然后进了门。
……
当天晚上,阮澜烛给所有门外的人都发了邀请函,邀请他们来参加婚礼。
之后阮澜烛低头,在身边人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门的世界被打通了,所有门都变成了一扇门,大家互相之间都能来往。
“凌凌……这个世界因为你变的热闹了”
阮澜烛低声说着,将早已陷入昏睡的凌久时紧紧揽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这是他的整个世界,就在他怀里,哪里也不会去。
他们还要结婚。
这个属于世俗所有伴侣的盛大典礼,将要邀请所有朋友,所有npc,以及所有门神。
他们会永远幸福,彼此陪伴,在门内门外所有人的见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