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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吃饭绝对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尤其是她面对所有人八卦的目光时,即使希比亚斯没有紧跟着她出来,白荨还是想把头埋进土里。
肖看出了她的窘迫,“贴心”的安慰她:“没关系的白小姐,我们不歧视办公室恋爱。”
白荨:“……你不会屁大点事也要上报吧?”要不然她不介意让肖中途出点意外。
肖:“元帅又不傻。”
萧奇鹤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呆滞道:“原来是上将……我还以为,”他看向萧奇勋,迅速降低音量:“你俩有一腿……”
“啊?!你没事吧?我还以为是你俩有一腿呢!”萧奇勋还以为他弟就是那个爱看内衣的变态。
本着兄弟妻不可欺的原则,都便宜了希比亚斯。白荨无语至极:“……我哪来这么多腿?”她都没对这俩小屁孩有什么非分之想,结果他们自己脑补这么多。
后面的几个人开始窃笑了,白荨凉飕飕看过去想认认哪个是大喇叭,嘴上还得强行转移话题:“你们喝酒吗?地下室有啤酒。”喝醉了赶紧忘掉这茬。
他们吓得连连摆手,好像白荨让他们喝的是砒霜:“不不不,我们有纪律不能喝酒……”然后就看见希比亚斯提着两箱啤酒出来了,白荨立刻和他拉开距离坐到筱山雅旁边,看着他们欢天喜地去拿啤酒,啧,这帮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院子里架了一个火堆,红薯被丢到了火里,他们围着篝火取暖。筱山雅把烤好的红薯拍了拍土递给她,白荨接过来剥皮啃了一口,真没想到还能刨出来这好东西,当初他们种了红薯,不过走的匆忙就留地里了,居然能在土里保存的不错,安然无恙的过冬了。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指挥希比亚斯去地下室拿酒又拿一堆零食,都是年轻人,不喝酒的也被零食吸引,这个令人急眼的话题终于揭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军纪严明平时接触不到酒,这帮人一喝就喝大了,勾肩搭背的吹牛,白荨慢慢喝着啤酒,她酒量可以,还有心情欣赏希比亚斯的侧脸。
肖不动声色的坐在她旁边:“直升机很快就好了,到时候基地派人接应就会洞悉这里的情况,你想好怎么处理这个庄园和物资了吗?”
“我倒想听听你的意见。”白荨知道他肯定有话说。
这人看着人模狗样,其实挺黑心的:“庄园的防御系统已经很成熟了,不出所料的话我觉得应该会被公用,变成一个联络点或者中转站。”他看见白荨冷漠的眼神,继续解释:“当然我站在你的角度考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平时不住这里,还能敲一笔。我的建议就是把这里的物资全都运回去,基地是不会征用这部分的,到时候怎么处置随你,不过这个建筑还是交出来的好。”
肖早就是个老油条了,官场的经验无比丰富:“当然也能极力拒绝,你会被人谴责,而且他们照样会背着你征用,到时候双方都不好看。”
挺好。和白荨想的基本一致,她淡淡回应:“嗯,那什么所见略同。我也不敲诈,到时候就给我安排几辆车过来搬运应该不过分吧?”
肖好像松了口气,满口答应了。白荨看似不经意的问:“你为元帅工作多久了?”
“9年了。”这人还真天真的以为自己就是聊天呢,白荨的瞳孔里倒映出晃动的火光:“我听说,元帅有个女儿的?”
肖很快反应过来了,以他的脑子大概已经猜出来白荨想问什么了:“白小姐是介意上将的过往情史吗?”
白荨:“……那就当我介意吧。”少废话,赶紧满足她的八卦心。“你认识?”
肖悄悄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人,小声说:“他们的私事我不清楚,我只在元帅那里见过几次朱恩小姐。她是个作家,写过不少书的,你知道那本《废墟之下》吗?”
白荨有点惊奇的挑了挑眉,这书她看过,是一部很火的科幻小说,那时白荨还在军校,把书塞枕头里偷偷看,差点被教导员发现连人带枕头扔出去。“写的挺好的,不过我记得作者是叫黑耳。”
“那是朱恩小姐的笔名。”肖淡定的喝着酒:“她的作品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很受青少年追捧。”的确,白荨那时候都想逃课去黑耳的签售会。
“之后的事也没什么新鲜的,就是元帅撮合他们,觉得合适就准备订婚,然后朱恩小姐就出了意外。”肖低低的说:“她乘坐的航班在海上坠毁了,据说是飞机失事。”
失事?坠毁?白荨皱眉,这可太容易伪装成意外了,知道了这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作者后,她很难想象朱恩会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据说?难道还有别的说法吗?”
肖摇了摇头:“元帅是这么对外公布的,可是他任职几十年了,很难说没有得罪过人,当年基地里风言风语,谁知道真相是什么。”
白荨卷着发尾,眼神却很沉重:“……你觉得元帅是个爱女儿的父亲吗?”
“?白小姐,没有父母会不爱孩子的吧?”虽然这家伙还是个孤家寡人,但是还能一脸肯定的说这种话,白荨给出的评价只能是见识少了。
“话说你就想问这些?不应该问问上将喜不喜欢朱恩小姐?或者她长得好看不好看?”肖还真以为自己单纯介意这事。
白荨把发尾丢回背后:“这些问你有什么用?我自己问当事人不好吗?”
不过白荨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就发烧了,不知道是操劳过度还是今天情绪波动太剧烈了,反正都是希比亚斯的锅。这人被她热醒后就开灯给她量体温喂水喂药,白荨顶着冰毛巾睁了睁沉重的眼皮,他在床边忧心忡忡的看着。
白荨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东窗事发之后不思悔改,直接死皮赖脸和她一间房,想起那些看热闹的发出一阵阵羡慕的声音白荨就想钻到地底下。
现在又是一张无辜脸,好像真的很担心她一样。
“呦,还知道掉两滴鳄鱼的眼泪呢?”白荨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