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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手没能伸出去，因为她却被裴司钰拉住，不解的看向他。
裴司钰没有回应乔麦，只是拉着她，就算看出她紧张不安，他始终不许她去搀扶这些人。
直到这些人全部打了五十耳光，脸肿的连说话都说不出口，向来矜贵的他们狼狈如蝼蚁，纵是如此也没敢从地上起来。
“裴哥哥……”乔麦轻声叫着裴司钰。
“人该有自知之明。”裴司钰眼神阴鸷盯着面前几人，“没礼貌的人在哪里都会被人讨厌，特别连自身几斤几两都掂量不清楚的人，妄图耍小心思，简直找死。”
明明这话是说给这些给乔麦认错的人，却在她听来像是指桑骂槐。
他在说她吗？
她的确对他耍了很多小心思，但她的手段都用在顾慧身上，所以他不可能会发现的。
难道他这话不是对她说吗？
整个办公室除了这些道歉的人和裴司钰，就只有她和顾慧。
那裴司钰这句话是对顾慧说吗？
她不着痕迹的余光扫了一眼顾慧，正好看到顾慧变了脸色。
果然如此。
此刻，顾慧盯着裴司钰的后背眼神一片复杂。
裴司钰：“滚。”
裴司钰的声音很冷，但对于这些给乔麦认错的人们听来犹如天籁，一个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他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间办公室。
一时之间，办公室只剩下乔麦他们三人，她主动找话题化解这个怪异的氛围。
“很吓人，下次别这样做。”她的人设让她露出胆怯的样子，不让顾慧怀疑自己。
顾慧看了一眼乔麦，见乔麦窝囊的样子，她拧紧的眉头舒展。
“麦麦，司钰也是为了你才这么做。”她温柔的走到乔麦面前，又看向裴司钰说，“司钰，我支持你这么惩罚这些人。但是有时候一些小心思也无伤大雅，没必要惩罚的这么严重，你说是吧。”
“小心思也是心思。”裴司钰淡漠看向顾慧，意味深长道，“要是每个人都认为小心思无伤大雅，又如何服众，又如何教训哪些心思叵测的人。”
顾慧脸上的完美微笑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只是温柔道：“也是。没想到我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没你通透。”
乔麦视线在裴司钰和顾慧看了一个来回，她纳闷裴司钰为什么针对顾慧。
裴司钰拉着乔麦坐在办公桌前。
“程溯文件已经发过来，你看完签字，让助理送去kml分部。”
乔麦一听这话心里欣喜若狂，毕竟这个项目做完，她安插的人又多了。
但表面她还是要做做样子，装作一副手忙脚乱，面目紧张和无措。
顾慧见状说：“麦麦，深呼吸，别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乔麦能怎么办？
人设自然不能崩，演戏当然要全套，急忙做出一副更加慌乱的样子。
“知……知道了妈妈。”
顾慧将乔麦的举动看在眼里，眼神多了一丝不悦。
“妙妙要是在就好了，可以帮你解决这些事，这样你就不会手忙脚乱的。”
乔麦顿时露出委屈的表情，心里感到厌恶。
就是因为没有乔子妙，她才能有机会进入乔氏。
要是有乔子妙，她连乔氏集团大门都进不来，这就是顾慧的区别待遇。
裴司钰似是不喜顾慧这句话眼神一冷。
“你没教过麦麦如何做项目，她如今能一人处理好这个项目，你该夸奖她而不是用妙妙打压她。”他声音很冷，“顾姨，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