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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麦真挚又认真点头。
“我能做到。”
刘可吐出一口气。
“丽雅从我这边套话，你已经知道颜馨是孤儿又夹在裴天星和你爸爸中间，那你还想知道关于她的什么？”
乔麦疑问：“颜馨怀的孩子是谁的？”
“你第一个问题就问的我哑口无言。”刘可惊讶又无奈摇头，“至今没人知道颜馨怀的孩子是谁的。有说是裴天星的，有说是你爸爸的，反正不管是谁的，这孩子都被顾慧亲手掐死了，这事我上次说漏嘴已经告诉你了。”
乔麦：“那颜馨呢？”
“不知道。”刘可摇头，“反正从那次之后颜馨就凭空消失了，大家都说她死了，骨灰都被顾慧给扬了。”
乔麦：“我妈妈为什么那么憎恨颜馨？”
“颜馨是孤女，你妈妈是千金大小姐，她很爱你爸爸，可惜她爱而不得。”刘可眼里露出不屑的轻蔑，“因为你爸爸喜欢颜馨也不喜欢你妈妈。”
乔麦懂了。
“因爱生恨。”
“对。”刘可赞成点头，“我说过你妈妈脑子有毛病，疯起来很恐怖。她是要做乔太太的，结果被颜馨截胡，你觉得你妈妈受得了？当然各种手段用上，那时候顾家二老车祸没死之前在江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直接把乔家搞的快破产，你爸爸被逼娶的她……”
乔麦安静听着刘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的这些前尘往事，只觉得不可思议。
“知道了吗？你妈妈现在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年轻时候是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女人。”刘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她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任何拦住她路的人，她会有各种手段铲除。”
乔麦神情复杂，满脑子都是刘可说的这些话，想法太多，脑袋有些头疼。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太复杂了，脑壳疼。”
“疼就对了。”刘可一笑，“这种糟心的往事我不愿意提起，也是因为我想起来也头疼。你非要逼着我想知道，那你就一起头疼。”
乔麦没说话，只是瘫软在椅子上。
刘可拿起手提包站起来，显然是要走了。
“麦麦，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乔麦：“什么秘密？”
“如果我家再有宴会，你来我家之后去我丈夫的书房。”刘可神色耐人寻味，“在他书房第三个柜子里，有我想告诉你的秘密。想知道，你凭能力去发现。”
乔麦望着刘可离开，她还在思考能有什么秘密。
画室内，张丽雅正在招待客人，她看见乔麦来时眼神多了一丝复杂，又对乔麦示意等她。
她送走客人之后见乔麦神情恍惚，拍了拍乔麦的左肩。
“我叫了你很多事，你发什么呆呢？”
乔麦骤然回神，见放大在自己面前的张丽雅愣了一下。
“今天见你妈妈了。”她如实告诉丽雅，“你以后不用套话了，你妈妈已经识破你套话，然后主动找我。”
张丽雅一怔，急忙问：“我妈妈没为难你吧？”
“没有。”乔麦轻轻地摇头，“你妈妈说我是你最爱的人，所以阿姨爱屋及乌没为难我。”
“你本来就是我最爱的。”张丽雅坐在乔麦对面沙发，伸了个懒腰，慵懒的瘫在沙发上，“可惜我是个直女，否则我要和你百合一下。”
乔麦白了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哈哈哈……”张丽雅大笑，从衣服口袋拿出一张卡放在乔麦面前，“把钱还给裴司钰吧。”
乔麦拿了卡。
“我晚些去见裴司钰把钱还他。”
“恩，无债一身轻。”张丽雅定定地凝视着乔麦一会，她似是没忍住，“麦麦，你和裴司钰在谈恋爱吗？”
乔麦脸色一僵。
“没有。”
“你说过不骗我的。”张丽雅扁着嘴很难过，“麦麦，我再问你，你和裴司钰在恋爱吗？”
乔麦见张丽雅表情，肯定说：“没有。”
她没有说谎，没有骗张丽雅。
她和裴司钰本来就没谈恋爱，只是互相为彼此的工具人罢了。
“麦麦……”张丽雅不满意乔麦的回答，“我看到你和裴司钰十指相扣的走在街头。”
轰的一声，乔麦大脑响起惊雷，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张丽雅看见她和裴司钰走在街头。
看见了？
她忽然想到和张丽雅分别后，裴司钰便出现在她面前，牵着她的手离开。
那晚逛夜市被张丽雅看见了！
“我平时一直撮合你和裴司钰谈恋爱，你说你们不适合。”张丽雅一脸委屈，“结果你背着我和裴司钰手牵手完全是情侣走在街头上。你不知道，我看见的时候震惊极了，我回神之后又很欣喜若狂。因为你们走在一起真的非常般配。”
“麦麦，你和裴司钰谈恋爱，就算全世界反对，我也是支持你的。”她语气满是艰涩，“可我问你，你还骗我，你怎么能骗我呢？我又不会骂你，我巴不得你们在一起。”
“再说了，我和你说过一百遍，一百遍了，裴司钰从没承认乔子妙是他女朋友，所有人认为他们两人是情侣，纯粹是乔子妙不要脸传谣。”
“裴司钰是单身，毕竟他身边桃花都被你姐姐乔子妙全部给折断了，就是一个感情史空白的万年单身狗，而你也是单身，你和他谈恋爱是正常的。”
“你没拆散他和你姐姐，你也没有做小三，你怎么就和裴司钰不能谈恋爱了？何况裴家和乔家有联姻，你作为乔家女嫁给裴家男，不正是履行了联姻吗？”
“麦麦，我再次强调，裴司钰是单身，你们很般配。你和他恋爱，我支持你，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对我说谎。”
“我没有说谎，更没有有意骗你。”乔麦平静的直视着张丽雅，一字一句加重语气，“我和裴司钰没有谈恋爱，也没不是情侣。”
“麦麦！”张丽雅拔高声音，“你说你不说谎，不骗我。你现在这句话的不就是骗我？难道你想说我那晚眼花看错你和裴司钰手牵手漫步街头？我告诉你，我没看错，我看的真真切切。”
“深呼吸，缓一缓情绪别生气。”乔麦忙安抚张丽雅。
“让我不生气也可以。”张丽雅倾身趴在桌子上，死死盯着乔麦问，“我要听一句实话，你和裴司钰是不是恋爱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