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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哥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信大军哥,而大军哥信你,我们自然也信你,这只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而已,当然,我也实在找不出你要编这么一个故事的理由。如果这一切都是你编的故事,那我只能说,你故事编的太好了,太真实了,你很适合写小说,或者编剧。”女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对这样的答案似乎非常满意,爽朗地放声大笑,走回桌前,端起酒杯和女人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现在我的身边只剩下你了,我不希望失去你,你也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他的目光真诚。
“我的荣幸。”女人放下酒杯,莞尔一笑。
“不过这条路可不好走啊,接下来还会更难走,你后悔还来得及,甚至可以随时选择后悔,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可以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他诚恳的说道。
“你确定会有安全的地方?只要‘f·k’还在,他们会轻易放过我?”女人反问道。
他愣愣地看着女人,没有回答,他的心里很清楚问题的答案,没必要说出来,女人同样也很清楚,他也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一堆废话,可是不这么说又能怎么办?他的身边实在没有信任的人,他只能依靠面前的这个女人,但是他又真的从心底不希望这个女人出事,可是自己真的有能力保护这个女人吗?矛盾的人生再一次体现的淋漓尽致。
片刻后,他自嘲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些事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既然如此,就顺其自然吧。”女人此时倒显得很轻松。
“顺其自然?呵呵,好吧,顺其自然。”他苦笑道。
“现在高一帆的危险算是解除了,那个人呢?你打算怎么办?”女人转移了话题。
他靠在椅子上:“原本我是真不想动手,毕竟他一出事,警方能追查的线索就多了,但是如果不动手,后果更严重。不过你放心,我有计划了。”
“你需要我怎么做?”
“你?”他拿起酒瓶倒酒,“这次让你出面对付高一帆已经是下下策,我是真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杀人机器,所以这次的事你什么都不需要做,而且现在警察肯定会以你为突破口,到处找你,我会把你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段时间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了,顺便把那些数据想办法全部破解。”
“你想亲自动手?”
“这次的事也算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当年心软,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我必须自己解决才放心。”他晃动着酒杯,一副自信的模样, “对了,有件事要麻烦你去办。”
“没问题。”
“我还不希望这么早就出事,旧仓库那已经不安全了,新的仓库我已经弄好了,明天你带人把军火转移过去,记住,分散转移,别用货车,目标太大了,尽量用私家车,或者网约车那些,花点钱没关系,只要安全。”
“没问题,明天一早我就去办。”
“还有,和‘海盗’联系一下,让他在外面躲好,千万不要暴露行踪,还有一定要叮嘱他,之前找的运货的人,也一定要安排好,不要出纰漏。”
“好的。”
“cheers。”他举杯一饮而尽,“今晚就让我们好好欣赏这个夜景吧。”
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他的内心却五味杂陈。为了自己的计划,身边的兄弟一个个都离去了,他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是对?是错?但是无论答案是什么,都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提高计划的成功率,如果失败,那他所有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他有预感,计划的实施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
五章 高一帆和“f·k”
在开往d市的高铁上,或许是觉得事情与自己无关了,终于可以回家了,廖芷珊明显放松了许多,扭头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而这也正是凌风希望的。
这时,凌风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林学锋,传来的则是一个坏消息。
高一帆在a国的住处发生了爆炸,他的老婆和儿子都在爆炸中不幸遇难。a国警方已经初步确定这是一起人为案件,正在全力缉拿凶手。
凌风挂断电话后,看着一副无所事事模样的廖芷珊,思索了片刻后,并没有打算现在就把情况告诉她,毕竟案件关系重大,这里又是公共场合,一旦她听到消息后情绪出现波动,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让侦查员看好廖芷珊后,和马建国来到了车厢的连接处,此时这里没有乘客,他轻声把情况告知了马建国。
“这边高一帆刚遇害,那边他的家人也遇害了,这明显就是要斩草除根。”马建国说道。
“原本我们还不能确定凶手的作案动机,也不能确定高一帆和‘f·k’之间的联系,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要乐文慧冒着暴露的风险行动,这个高一帆和‘f·k’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他应该是在帮‘f·k’洗钱,而且手里还很可能掌握着重要的资料,乐文慧迟迟不动手,应该是为了拿到资料。”凌风说道。
“现在资料落入乐文慧的手里,应该已经化成灰了。”马建国懊恼地把双手撑在车门上,瞪着双眼看着疾驰而过的景物。
“拿不到资料也无所谓,至少间接证明了高一帆和‘f·k’之间存在联系,接下来可以试着以他为突破口,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而且像高一帆这种‘棋子’,肯定不可能只有一枚。”凌风说道。
马建国转过身,歪着身子朝车厢内廖芷珊的位置瞄了一眼:“你觉得她知道多少?”
“她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又或者知道的也不重要,否则乐文慧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没有十足的把握,一般不会轻易动手的。”凌风说道。
伴随着悦耳的进站播报声,经过近十小时的旅程,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在此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中国速度”。犹记得当年那拥挤车厢的绿皮火车,从南到北在车上晃荡个两天一夜都算是快的了,虽说能买到卧铺票,但在车厢内那种异常浑浊的异味,常常是“催人泪下”, 尤其是像我这种容易晕车的人,一趟坐下来简直就是一种对身心的“折磨”。
刚下车,d市公安局的同事就接上了凌风等人,直奔目的地。
在车上,凌风将高一帆家人遭遇的不幸告诉了廖芷珊,闻讯后,她惊恐不已,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虽说车内很暖和,但她却像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不停地打着哆嗦。
“希望你能多为我们警方提供一些线索。”凌风说道。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廖芷珊脸色苍白,一脸的无辜,“我承认我爱慕虚荣,跟着高一帆就是图他的钱,谁知道会摊上这种事。”
“你身为他的秘书,不可能对他的事完全不知情吧。”马建国质疑道。
“是真的,平时都是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从来不问他的事,他那人嘴也严实,也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
“你是不敢问,怕惹祸上身吧。你不仅是他的秘书,还和他保持情人关系,他老婆在国外,就属你在他身边的时间最多,你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凌风盯着廖芷珊。
“这……”廖芷珊咬了咬嘴唇。
“现在这情况,机会已经给你了,你最好还是实话实说,不要再想有任何隐瞒了,也不要抱着任何侥幸的心理,人身安全是最重要的。”凌风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啊。”廖芷珊苦着脸,“从来都是高一帆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只知道他经常会有大笔现金往来,然后让我帮他想办法弄些银行账户,把钱分散存入,又或者进行一些投资。有一次,我有问过他钱的来历,他很凶的跟我说,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当时就想这些钱八成来路不明,我也怕惹祸上身,所以从那以后我就不问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他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有钱花就行了。”
“那高一帆昨晚离开酒店到底去了哪里,你再仔细想想,他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凌风问道。
廖芷珊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没有提过,不过我猜肯定和一个人有关。”
这话顿时让车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