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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么讲?”
“根本就不像个闺阁女子。”
“一个庶女,在意这么多做什么?殿下让咱们盯着的是定王世子赫景珩。”
男人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一个庶女,无非就是知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翻不起什么浪来,不足为惧。
人们捧着水碗大口大口地喝水,正常人在几天不喝水的情况下就会出现休克的现象,而他们不仅没有水喝,还顶着烈日走了那么远的路,身体早就已经到了极限。
眼下一个个都喝了个水饱,躺在驿馆的地上无比满足。
赫景和瞥了眼裳若依,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有本事,竟然知道这么他们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哼,竟又让她出了风头,一个女子整日抛头露面,也不觉得丢人。”张氏喝下一大口水,撇撇嘴道:“赫景珩连自己媳妇都看不住,哼,也是,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指不定以后头顶有几顶绿帽子呢!”
张氏声音虽小,但是裳若依却听了个清楚,而且周围的人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她直接走上前,夺过张氏的碗摔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你个小贱人!竟敢摔我的碗!”张氏站起身,怒声道:“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有没有长幼尊卑?”
“长幼尊卑?长辈?你配吗?”裳若依冷声说道:“古语有云:吃水不忘挖井人,便是猪狗都知道感恩,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二叔母不懂?怎么连猪狗都不如吗?”
“你竟然敢骂我!”张氏卷起袖子,扬手就要打她。
张氏怎么可能是裳若依的对手?她手还没落下,手腕就被裳若依一把抓住,狠狠甩到一边:“怎么?二叔母说不过我就要动手?嘴长在身上是摆设?我不把你当人,你就真的不做人了是吧!”
张氏被气的浑身发抖,赫宁安在一旁看着没有言语,女人家吵架,他一个男子上前总觉得有损颜面,赫景和看了看,别过头去。
前日大庭广众之下争吵,张氏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留,他才不会上前,再者他娘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不说现在,以前在郡王府,也经常同那些长舌妇聚在一起说别家的闲话,他作为男子,自然不喜这些。
四周的囚犯都在一旁看热闹,张氏觉得自己的手腕好似断了一般疼。
“哎呦,疼啊!我的手腕!”她嚷嚷道:“大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官差早就看到了,连头都没有回,任凭张氏在那里喊叫。
“二叔母,我敬您是长辈,叫您一声叔母,您可不要以为我好欺负。”话落,她从地上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怎么?你还要打我不成?”张氏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在墙上,眼睁睁得看着裳若依提着棍子越走越近。
二房其他人只是皱皱眉,并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你干什么?我只是说了几句闲话,你又没有损失什么,殴打长辈,这就是你们相府的教养吗?”张氏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裳若依举起棍子,目光冷凝。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张氏抱着头蹲在地上。
“咔!”一声脆响,木棍在她手中断成两截。
张氏惊恐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裳若依眼中尽是寒气:“二叔母,您说的没有错,这就是相府的教养。”她将棍子扔在她脚边,冷声说道:“若是再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我可不能保证我这双手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旁边看热闹的犯人们见裳若依望过来,赶忙将头低下,眼观鼻,鼻观心,好像告诉她,刚刚看热闹的不是他们。
裳若依回到自己的位置,老王妃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责怪什么,毕竟这种往头上扣屎盆子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是不会忍的。
赫韵怡坐在她身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低声说道:“嫂子,你好厉害!竟然可以将那么粗的棍子掰成两节,我也想学!”
三房赫景熙的妻子丛芳芷也凑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之前我对你们相府有点误解,以为相府的人都十分虚伪。”
裳若依摇摇头:“你没有误解。”
丛芳芷一愣,以为裳若依跟她之间有嫌隙,顿时有些尴尬。
下一瞬,就听裳若依淡淡地说:“相府的人的确虚伪,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上至我爹下至我那京城人人赞颂的嫡姐,都是一群虚伪至极的小人。”
她的话让不仅让丛芳芷愣住了,坐在近处的林氏也惊了一下。
将自己的母家说的如此一无是处,她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刚刚收拾张氏的那一手,是真的漂亮,很合她心意。
负责盯着定国王府一家的那两个男人见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来定王世子喜欢这样的,口味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啧啧啧,这么凶悍的妻子,我可不敢娶。”
解决了水源问题,众人一起吃了一顿杂粮饼,便继续赶路。
张氏被裳若依武力威胁后安分了不少,最起码不敢再说什么闲言碎语,至于在心里是怎么骂她的,裳若依根本不在意。
干旱让许多百姓流离失所,许多难民都涌到了京城附近,早朝时间,大臣们接连上奏,一时间京城的难民问题让天顺帝头疼不已。
赫凌晟来到赵贵妃处,恰巧裳羽芙也在。
“晟儿,自下朝开始你就唉声叹气,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赵贵妃关切地说:“朝廷的事情再累,总有千头万绪可琢磨,切不可累坏了身子,不日便要同你父皇商议你的婚事,你可不能因为公事再推辞了。”
赫凌晟笑了笑点头道:“是。”
裳羽芙听到赵贵妃的话,面上一喜,赵贵妃当着自己的面说太子的婚事,不就是要将自己指给太子吗?看来赵贵妃对自己还是十分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