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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根本连主子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主子。”
“吃饭。”裳若依低语气平静,仿佛根本没有将小二的话放在心上,但是云起跟在她身边良久,深知她这副模样才是真的生气,赶忙解释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世子是绝对不会娶什么舒阳郡主的。”
裳若依专注地吃着碗里的饭,连头都没有抬。
“主子。”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了?”
云起赶忙将嘴闭上。
晚上,裳若依来到空间之中,原想休息一会儿,但是脑海中总是回想起小二说的那些话,不是不相信赫景珩,而是想不明白为何舒阳要来和亲。
就在这时,空间外传来一阵波动。
裳若依向外面望去,只见赫景珩正在用自己刚刚用过的茶具。
她走出空间,赫景珩感受到她的气息,笑了笑道:“看来我还是要适应适应,不然你若是这样突然出现或者消失,我还有些不习惯。”
裳若依瞥了他一眼,坐在他对面:“你来做什么?”
“知道你进入天顺境内,我当然要亲自来接你。”
“我与世子不甚熟识,世子何故前来相迎?”裳若依冷笑一声:“再者,你不在王府中准备大婚,你来这里接我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本世子要大婚?”
裳若依微愣,旋即冷笑:“这天顺都要传遍了,都说你这个世子要与南疆的舒阳郡主大婚,人家都带着嫁妆,千里迢迢地来了,你若是不接,南疆齐王的脸怕是要丢了个干净。”
赫景珩笑了笑:“这些流言你也信?”
“为何不信?”裳若依淡淡地说:“一个人说可以不信,但是都这么说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赫景珩走到她身边,刚想要将她环在怀里,就被裳若依一掌拍到一边去了。
“男女授受不亲,世子这样可不是正人君子的行径。”
赫景珩揉了揉被拍疼的肩膀,苦笑一声:“这谣言究竟是谁散播出去的?本世子拆了他的骨头。”
半晌,裳若依低声说道:“舒阳郡主是齐王的女儿,他们先前攻打天顺的时候被我打得那么疼,怎么可能还想着来触我的霉头?”
“说明你还是太过仁慈,手下留情了。”
“那这次,我就真的打疼他们就是了。”裳若依瞥了他一眼:“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这客栈没有空余的房间了。”
“没有空余的房间,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裳若依将她推了出去:“你去找云起他们将就吧!”
赫景珩无奈地看着关上的房门,裳若依躺在床上,不多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贴了过来。
裳若依没有转过身,赫景珩闻着她身上的馨香,缓缓闭上双眼。
这是他这几个月睡得最为踏实的一觉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裳若依睁开双眼,见他还保持着昨天夜里的睡姿,唇角微勾,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裳若依抬起手掌,将手贴在他胸前,刚想将体内的能量送进他身体之中,一只温暖的大手便覆在她的手上。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再过一会儿天都亮了,让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她将空间中的能量传入赫景珩体内,感受到他身体再度回到巅峰,她才停了下来。
“瞧见又怎么样?我们是夫妻。”
“我如今可是男子的打扮,旁人若是瞧见了,免不得传出闲言闲语,若被人说定国王府的世子有龙阳之好,你还如何娶舒阳郡主过门?”
赫景珩睁开双眼,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一大早上你就给我添堵。”
裳若依笑了笑,刚想说话,就感觉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裳若依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传出流言蜚语更好,省的本世子再去跟别人解释不能娶亲的原因。”他窝在裳若依的颈窝处:“我算是明白为何有君王不早朝了,若你是宠妃,我定是那不理朝政的昏君。”
“这话说出来你也不害臊。”
“有什么害臊的?软玉温香在怀,谁还理那劳什子的朝政?”
两人说着话,门外传来云起的声音:“主子,天就快亮了,咱们该启程了。”
裳若依推了推赫景珩:“起来。”
不多时,房门打开。
云起刚想给裳若依问安,就见一个墨色的身影从房间中走出。
看清来人时,云起瞬间面如菜色。
“世、世子!您什么时候···”
赫景珩瞪了他一眼:“我的行踪还需向你汇报?”
“属下不敢。”云起赶忙说道:“属下只是不知道您来了。”还宿在世子妃的房间。
一想到自己刚刚敲门,就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寻常这种事都是云天去做的,今日竟也轮到自己,早知道就让别人去叫门了。
裳若依梳洗完毕,众人来到楼下用早餐。
他们算是起的比较早的,小二睡眼惺忪地将包子和粥端了上来,揉着眼睛说道:“客官这么早就要赶路了?”
“是啊!想早一点去京城。”
“从这里到京城,若是乘快马,用不了多少时日,小的瞧您拴在后面的马都是汗血宝马,跑起来更是比寻常马儿快上一倍,您到京城之时,定能赶上我们世子和郡主的热闹。”
赫景珩本就不喜这些粗茶淡饭,听他这么说,恨不能将手中的包子砸在他脸上。
“世子和郡主的热闹?什么热闹?”
小二见他不知道,又来了精神,赶忙说道:“一瞧您就是外地的,连这桩喜事都不知道,我们世子,天顺定王世子,不日就要迎娶南疆的舒阳郡主过门了!”
“哦?”赫景珩见裳若依在一旁偷笑,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最近,您定然不知道了,您的消息,怎么会比我们灵通呢?”小二得意地说道:“我们这里虽地处边陲,但是消息可灵着,小人说的,准没错!”
赫景珩见裳若依吃得差不多了,掏出几两碎银子扔在小二怀里,沉声说道:“不是你亲眼瞧见的,不要胡说,本世子都不知道自己要娶什么舒阳郡主,你们又是如何知道的?”话落,拉起裳若依的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