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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惠公跟着聂政和栾浚走出王宫,一路穿过朝歌城热闹的街市,来到了鲁军在城外的驻地。
栾浚带着卫惠公走进大营,只见鲁军军容整齐,擦的铮亮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就连马匹都喂的饱饱的。
“大王,您看我军的状态如何”聂政拱手道,“嗯很好,看来你们不是败逃回来的,按照我们的约定,寡人答应你,放你们回晋国。”卫惠公无奈地说道,看来这次他羞辱晋国的计划又落空了。
聂政从卫惠公那里拿到了通行证,卫国军队打开北城门,放鲁军离开卫国。又过了几天,鲁军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终点站一晋国。
来到晋国东部边境,此地竟然一片空旷,连个卫兵都看不到,聂政觉得十分蹊跷:“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晋国没有边防部队吗”栾浚拿出了一张地图:“这里是翼城侯的势力范围。不是我们的地盘,翼城侯现在没有多少军队可用了,他哪里还有兵力驻防边境啊。”
聂政俯身捧起了一把土:“这里的土地都荒芜了,翼城侯难道把百姓也迁入城里了吗”栾浚回答道:“没错,翼城侯现在就是纯粹的消极防守,连城外的土地都不要了。聂兄,你说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被天子,还有那些忠于大周的诸侯支持啊”
聂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起来,我们鲁国以前也是支持翼城势力的,说到底他们是大宗,是西周时分封的,从周礼的角度来看,他们的正统地位毋庸置疑。你们曲沃一族虽然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夺取晋国的,但按照周礼,你们小宗不能成为晋国的统治者,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你们既然破坏了这个规矩,就要接受这种行为带来的后果啊。”
“唉,就算是这样,那翼城侯为了守城,不顾百姓的死活,这种人也配叫一国之君吗”栾浚叹息道:“算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翼城侯没少祸害这片土地,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鲁军看到了一片高大的城墙,绛城已经近在眼前了,聂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于到地方啦!这一路虽然坎坷,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啊。”
赵公明站在城门口迎接鲁军,他一看到聂政,就跑过去激动地握住了对方的手:“哎呀,可把你们给盼来了!聂将军,听说你带着鲁国大军,接连灭掉了好几个国家,真是少年有为啊!”
聂政回答道:“将军谬赞了,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军人,为国家上阵杀敌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赵公明大笑道:“聂将军真是谦虚啊,对了,栾浚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选择从卫国借道!那时候真是担心死我了,幸亏聂将军机智过人,想办法离开了卫国,否则你们就要被困在卫国啦!”
这时,狐偃从王宫里走了出来:“这位就是聂政将军吧请将军跟我入殿,大王指名道姓说要见你呢!”聂政赶忙跟随狐偃,走进了晋国的王宫。
穿过漫长的走廊,聂政终于来到了大殿,金碧辉煌的宫殿让聂政感到头晕目眩。在他的前方,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聂将军走近点,让寡人好好看看你!”聂政连忙快步上前,曲沃武公微笑着走下王座,在聂政面前仔细地端详起来。
“寡人久闻将军大名,今日终于有幸相会!听说你灭掉了好几个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鲁国有你这样的将军,何愁不能横扫诸侯,威震天下啊!”武公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