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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j、q、k、a!顶天同花顺!我先走了!”
“唉哟,刘老师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这一手牌走不掉喔!”
“我这不是看你半天出不了一张牌,怕影响咱们先走嘛,没事没事,这把我们保底升一级!”
没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就聚集了十几个人,大家都在看这掼蛋怎么个打法。
人一多,这气氛就起来了,尤其是在后面看牌的比打牌的还激动,恨不得自己上场才好。
邱家森跟岑济打对家,有岑济这个老手带着,连打了三把“a”,给邱家森乐得不行,直呼过瘾。
后来在其他人强烈抗议下,岑济不得不退下牌桌,换人上场,这下桌上一群菜鸡互啄,大家反倒乐趣翻倍。
一晃到了晚上,岑济吃饱喝足,邱家森碗一放下就跑到院子里找人打掼蛋去了,留下邱慧娟收拾。
岑济帮着一起洗了碗筷,拉着邱慧娟出了门。
“外面还怪冷的!”邱慧娟朝手掌呵了口气搓了搓。
“来!我咯吱窝底下暖和!”岑济不由分说,便把她两只小手塞进了自己腋下夹着。
“哎呀!你怎么这么坏!”邱慧娟急的把手往外直拽,脚下一个不稳,摔在岑济怀里。
“嘿嘿!这下可就不冷啦!”
“别被人看到了!”
两人腻歪着往旁边走去,到了一棵海棠树底下,邱慧娟总算是抽出了手。
岑济从口袋里摸了一把东西出来:“娟儿,给你看个好东西!”
“不看不看,你就知道耍流氓!”
岑济也不恼,呵呵笑着,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着火,把手里的东西点着了。
“啊!这是什么东西?”邱慧娟被岑济手里的东西吸引,凑过来瞧,岑济把那玩意塞进了她手里。
“这是嗞啦吗?”邱慧娟歪着头问。
“嗞啦”是一种土制烟花,在这时候的农村里十分流行,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大集上总会出现几个老头。
在一个偏僻摊位上,摆着一摞摞的小纸卷,纸卷大概吸管粗细、半尺来长,具体规格视老头手艺来定。
纸是极薄的白纸,里面裹着火药,定价在一毛钱十根、二十根不等,粗的就贵些,细的就便宜些。
用手捏住一头,点燃另一头,这“嗞啦”就开始燃放,一点点地向外炸小火星,噼里啪啦总能炸上分把钟。
这也是农村小孩为数不多的过年玩具,比鞭炮安全,比烟花便宜,大人们也乐得买上几把让小孩玩上一阵。
岑济本想说这叫仙女棒,可转念一想这东西叫啥仙女棒啊,小时候不就叫它“呲花”来着。
“这叫呲花,比嗞啦要高级一点!”岑济又抽出一支,在邱慧娟手里那根呲花上引燃了,让她一只手拿一支。
邱慧娟两只手摇了起来,开心地笑:“这好看,还不响,炮仗炸起来吓死个人!”
岑济看着她的样子发出了猪哥笑,趁着她伸着两只手,一把抱了过去。
“别动喔!火星子把衣服烫坏了可不好!”岑济在邱慧娟耳边坏笑。
“你真是坏死了!”邱慧娟对此又羞又气,只好把头埋在岑济脖子下面。
在此敬告各位读者朋友们不要效仿,被打、被抓与我无关!
跟邱慧娟在外面点了好几支呲花,见天色不早送她回了家,发现邱家森还没回来,院子里家家灯火通明,掼蛋声此起彼伏。
“好嘛!这掼蛋打了都不要睡觉的了!”邱慧娟皱着眉头。
“要不晚上去……”
“你快走、快走!”
邱慧娟两只小手一个劲擂着岑济,岑济只好推上自行车,一步三回头地往家赶去。
结果一到队里,就发现大家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一见到岑济回来,立刻就有人涌了过来。
“岑老师回来了!”
“岑老师?他肯定知道!”
啥玩意儿?我知道啥?撞断不周山导致洪水泛滥、放清军入关这都是孙笑川干的!
最先跑来的是大家村的社员,岑济记得他叫王可定,论辈分还是王可牛哥哥,也算是后世岑济的叔叔辈。
“岑老师!大队真的要办什么掼蛋大赛吗?”王可定一脸兴奋,眼睛里好像冒着火一样。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都朝岑济问了起来。岑济也是纳了闷,这消息怎么就传出来了?
“这、你们听谁说的?”
王可定从兜里抽了支红梅,给岑济点上:“上午我家二老表从莲花生产队拜年回来,说是支书准备拿五百块出来办什么掼蛋大赛!”
五百块?岑济眼睛一睁,怎么玩这么大了?
接着大家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岑济总算是知道了个大概,怎么每次这种事情自己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明明这事是我先提出来的!
原来下午的时候,各队都在传,说是大队出钱办比赛,冠军队伍拿两百,亚军一百六,季军一百二。
岑济听完也是哭笑不得,怎么这奖金还搞得有零有整的?
多的几十块,都换成猪肉,只要从各队选出来的队伍,一人发一斤雪花白的肥猪肉!
各生产队的名额也都定下来了,莲花、二龙墩生产队各三队,芙蓉、光明、红星生产队各两队。
然后抽签分成三组,每组四队,先打小组赛,每组前两名晋级八强,打淘汰赛。
淘汰赛抽签,捉对厮杀过后,四组晋级胜者组,四组落入败者组,双败赛制。
最后一直打到决赛,每场比赛都是七局五胜制,从正月初四下午一直打到正月十四。
初四到初六,是各生产队组织比赛,只要选出两三队就行;初七到初十,就是小组赛了;初十到十二,是淘汰赛;十三、十四两天分别决出冠亚季军。
好家伙,岑济直呼好家伙,这你们都搞的清清楚楚了,还来问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