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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窈连着几日都躲在屋里不敢出门,她这肚子撒不得谎,当初进宫为太后侍疾时,她还小腹平坦,并无有孕的迹象,而今六个月刚出头便有九个月那般大,稍有经验的一眼就能看出不对来。
好在陆太守将京都来的那帮人都安置在了西面,与他们住的东面还隔着一段距离,平日除了过来给慕霆渊请安之外,并不会有联系,想撞见都难。
又过两日,汪副统收到京都回信,说是承玄帝发话,让慕王好生休养,可不必着急回京。
如此,任务完成,那帮人在收到信的第二日便收拾东西离开了。
人走了,慕霆渊不装病了,云窈也轻松下来。
知道不用回那座勾心斗角的慕王府,云窈很高兴。
早就在府里待闷了,这下一放松,撒欢的跑出去玩,慕霆渊拉都拉不住。
“这几天,确实是难为娘娘了,王爷放心,奴才定派人跟着娘娘好生伺候。”德安笑着说。
被抛下的慕霆渊哀怨叹气,媳妇只顾自己玩儿,不理我怎么办。
云窈直玩到傍晚才回来,紫苏和容安几个丫鬟婆子扶着她左右,最后跟着小福子和小海,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是她今天的战利品。
一进屋,见慕霆渊冷着脸坐在床上,听到她进门的动静也不理不睬,像是没听见。
云窈突然心就虚了半边,从小海手里的包袱里拿了盒点心出来:“喏,听说这家点心是江城做的最好吃的一家,我特意买回来给你尝尝的。”
她边打开点心的包裹,边邀功似的说。
慕霆渊哼了一声:“我最不爱吃甜食,难道你不知道吗?”
额,她好像还真不知道!
云窈愣住,说来惭愧,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了,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从未注意过。
而她的喜好,他却一清二楚,每每总能精准的送上她喜欢的东西。
云窈越发心虚起来,望着他的冷脸,想到他为自己受伤,可怜巴巴躺在床上一个月不能动,她还只顾自己开心,不管不顾他有多无聊。
她心霎时软了下来,撑着他胸口,主动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了,别不高兴了,我以后都陪着你,直到你能下床,好不好?”
香软的嫩肉投怀送抱,再大的气也瞬间就消了,更何况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难得见她心虚,想趁机讨点好处。
慕霆渊双手圈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面上还是冷的,淡漠道:“这几天因京都那帮人,你一直待在自己房里,中间就过来看了我一眼,连话都没能说几句,好不容易他们走了,你却转头自顾跑出去玩,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夫君?”
云窈轻咳,知道自己确实不够关心他,心虚的觑了他一眼,呐呐道:“我都知道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嘛。”
总算进入正题了,慕霆渊嘴角微动,险些压不住将要露出来的奸笑。
“天气炎热,苏院使说总躺在床上会生褥疮,见我身上伤口已经结痂,便给我配了些药浴,每隔三四日擦洗一次,能让筋骨恢复的更快,今天是第一次,你伺候夫君沐浴可好?”
云窈眯起了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他,这家伙莫不是故意在这等着她呢吧?
慕霆渊神色淡漠,在她的打量下,闭上眼吐了口气,颇有几分伤情道:“我这么爱你,你却连帮我洗澡都不愿意,那算了,叫德安进来伺候,你随意吧。”
他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下去。
他突然干脆果断的放弃,云窈反而一慌,连忙压住他:“要我帮你洗澡不是不行,但只是洗澡,你不许闹我。”
“闹你什么?”慕霆渊装作没听懂。
云窈那点小心机,哪儿比得上这只城府深沉的千年狐狸精,没看出他的装模作样,红着脸:“……不、不许哼哼唧唧的说要我。”
慕霆渊挑了挑眉,看起来有些生气:“在你眼里,你夫君就是这样一个色中饿鬼?”
事实证明,他不是色中饿鬼,他是色中饿魔!
氤氲的净室,水汽蒸腾中响起一声又一声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
太守府的浴桶狭窄,只容慕霆渊一人坐下,云窈站在他身前的桶外,此刻的她双手扒着浴桶边缘,上半身被迫伏低,衣衫尽湿。
这样的姿势极其方便了某个人,他双臂牢牢的圈在她腰上,半扶半禁锢着她,脑袋埋在她大开的衣襟里,边含着,边口齿不清的轻唤。
“阿窈……”
“我的阿窈……”
云窈仰着头,只一味神志不清的轻哼,面染红霞。
慕霆渊轻揉慢捻的搓着她,恨不得生吞进肚子里,怎么也品尝不够。
他赤裸的后背,肌肉紧实,随着他时而的动作,骨骼间的线条清晰优美,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只是可惜,那些交错零星的伤疤,将他原本白皙的肌肤毁坏一通,但这样一来,不仅没有让他看起来虚弱不堪,反而更让他有种野性的凶猛,像是从古老深林里走出来的兽王,身上遍布的伤痕,都是它历经百战而胜利的荣耀。
他粗喘着自她前襟抬起头,湿润的红唇,眼尾晕红,俊美的脸上翻涌着湿漉漉的情欲,他喘息着,像个妖精一样魅惑她:“阿窈……帮帮我好不好~嗯……”
他不停的揉着她,揉得云窈腿都软了,他单膝跪在浴桶里,拉下她的手,将自己往她掌心里送。
云窈无意识的圈住,听到他在她耳边兴奋的喘,炙热的气息好像要把她烫化了。
水声哗哗,不知过了多久,慕霆渊猛地含住她的唇,将自己抑制不住的闷哼渡进她的口中。
云窈趴在浴桶上方,两条手臂酸软的抬不起来,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慕霆渊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又一口,吃饱喝足后,他任劳任怨的抬起她的两只手,亲自掬水帮她清理干净。
浴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他起身擦干身子随意披上寝衣,随后站在边上,一边帮她缓解双手的酸软,一边扬声唤等候在外的紫苏容安。
两人一进来就看到自家娘娘浑身无力的坐在浴桶边的小凳子上,衣衫都好端端的穿着,只是全都湿透了,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各个红着脸低下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