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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为了防止这几匹马被饿死,她已经种了一大片苜蓿了,现在一看,明显不够啊。
这两种牧草,不光牛马羊驴能吃,鸡鸭鹅兔都能吃。
关键种一次,它能长很多年,只要不挖根,它就每年长每年长,属于多年生植物。
等年后买到这些动物了,就把它们放进来养上。
之前还担心动物乱跑、乱打洞、乱霍霍空间怎么办,现在就没这个顾虑了。
她对空间有了绝对的控制权,她现在能通过控制自己的意念来控制空间里的一切生物,自然包括动物。
于是,沈如意把关着的鸡鸭放了出来,顺便给下了命令,只能在草地这块活动,否则就直接炖了。
鸡和鸭子,听到命令,吓的离沈如意走远了一点,才停下,吓死鸡了(鸭了)。
完美!
接着继续耕地,目前没法做到用意念和精神力耕地,还是老老实实用旋耕机耕。
现在的沈如意,力气大了,精神力也大了,一个小型旋耕机现在在沈如意手里,就跟玩似的。
又开出一大片出来,给撒了玉米种,一定要多种多收获,到时候拿到外面当种子用。
接着把地弄平整,收工。
而今天,原主又是被沈淮他们忽视到彻底的一天。
沈如意原以为别人上门收庄子收铺子了,总会想起原主这个炮灰的吧,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脑补多了。
沈如意严重高估了原主在他们心里的位置。
他们这是笃定,原主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山啊!
既然这样,明晚就回去?那今晚就再收一次东西?就这么办,先吃晚饭。
简单的吃完饭,读了部经书,时间刚刚好。
这次来的仍是沈淮前院,屋里有灯。
确认没人后,偷偷摸了进去,果然里面又恢复最初的样子了,仿佛沈如意不曾搬空过它们,收收收。
来到暗室这,机关位置虽有新变动,但现在的沈如意五感灵敏,很快就又找到了新开关。
打开走了进去,这次里面只有两箱半银子和一装银票的盒子,银票倒是没几张,直接收了。出来后,柜子什么的能收的,都收了一遍。
唯独收床的时候,忽然下不了手,觉得有点脏。
脑中不自然的闪过昨晚听到的声音。
欸,算了,床留着吧,放空间太污染环境了。
接着是杨丽姝住的主院,人有点多,老远就听到杨丽姝的怒骂声和别人的争吵声。
先去库房看看吧,悄悄摸进库房,又是满满一屋,这速度,才几天时间啊,看来女人都是天生爱囤东西的,收了。
随后来了老太婆院子,“武儿啊,娘真的没有余钱了,之前偷偷藏起来的仅有的两张地契,上次还拿去卖掉,帮你还赌债了。
现在身上真的没有地契了。你不要继续赌了好不好?咱们家这次是真没钱了。”
沈武不相信的大吼道:“什么叫真没钱了,你们当我是小孩儿呢。上次家里的钱,是被管家联合外人卷走了。
可咱们家那么多的铺子和庄子呢,怎么就没钱了呢?你们就是舍不得给我花。”
老太婆无奈的解释:“武儿啊,这次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那些铺子和庄子,被那杀千刀的贼人偷走后拿去卖了,这两天新主家已经上来收铺子和庄子了。”
“你就骗我吧,有我嫂子娘家这么个大靠山在,谁敢上门收?”
“好像是被什么王爷家买走了,你哥和那个贱人都不敢惹人家,只能让他们给收走了。”
“那我咋办啊,娘,没有钱还,我真的会被打断腿和手的。”没银子真会死人的。
“我的儿啊,娘现在也没办法啊!”
沈武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游说他娘:“娘,你去求大哥,去求嫂子,让他们想想办法,嫂子娘家不是很有钱吗?
而且从她进门,她拿了咱家多少钱给娘家花,咱们都没说啥。
现在咱们落难了,让她回娘家拿点钱回来,不该是天经地义的吗?我可是你的亲儿,你不管我,我真的会死的,娘~。”
“闭嘴吧你,你哥说了,以后咱们家能依靠的只有那个贱人了,所以千万别得罪她。而且,你忘了你和那个贱人之间发生啥事了?
你大哥上次帮你还剩下的赌债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了,那是他最后一次顾念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之后,他不会再管你了。”
“娘,你找个借口去帮儿子要点钱啊,他这个兄长可以不管我这个弟弟,但不能不管你这个娘啊,否则就是不孝。”
“你闭嘴吧你,你以为你哥不好了,你就能好?你这个蠢货,没有你哥,你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你还让我去求,我怎么去求,你告诉我,我哪来的脸去求?”
“那我怎么办啊?没钱真的会死人的,娘~,儿子该咋办啊?”
看来上次自己搜刮的不干净啊,竟然还有漏网之鱼。
沈如意仔细的回想了下,她上次唯一没搜的,是老太婆的身,只把她头上带的和手腕上带的东西收走了。
看来老太婆是直接藏身上啊。
这让她怎么搜,多恶心人啊!
先看看库房吧,开锁进去,原本的空库房里,又多了几箱东西,这老东西真奸滑,收了。
冯玉莲这个高级绿茶住哪啊?她好像能住的地方不多啊。
去原来她住的房间看了看,没人,是空着的。
又顺着找了找,在一间耳房里,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在和自己的丫鬟说话。
“老爷去了那个贱人的院子,到现在还没出来?”
“回姨娘,是的。不过听到的更多的是争吵声,应该是因为白天被收铺子的事儿。”
“这贼人出手可真狠,以后看紧了咱屋里的东西,弄不好,以后咱只能靠这点财物过日子了。没了钱财,老爷能依靠的只有那个贱人的爹了。”
“姨娘,我今天偷偷打听到,主院的那位好像病了,这两天,断断续续的叫了好几个大夫,连太医都请了。
打听不到具体得了什么病,就从请了这么多大夫来看,应该蛮严重的。”
“病了好啊,能拖几天是几天,真是天助我也。不然就现下的情形,老爷和那贱人和好只是时间的问题。
虽然在我的挑拨下,老爷觉得那贱人脏,不想继续睡她。可在前途面前,这个“脏”就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