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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慢悠悠的来到了位于军营附近的精神卫生中心。
“你好,我想挂一下刘欣大夫的号。”赵云把一卡通递给挂号处人员。
“刘欣……不好意思女士,刘老师是白天班,您需要吗?如果要的话我帮您挂早晨八点的号。”
“行,那就八点的。”赵云也不着急,反正就是想聊聊天。
“赵女士,您是复查对吧?”
“对。”
“好的,那您早上八点到八点半之间来就行。”
“好嘞,谢谢。”赵云接过号码纸,上面写着8:00—8:30,no15。嗯,人不多。
收起号码纸,看看时间,凌晨三点,距离乌兰上将她们下班还有好几个小时,那就回去看小说吧。
结果自己家的房子正在施工,好嘛,没地方去了。赵云觉得神经突然绷紧了,额角还抽了两下,很是不爽。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在建的又不光是自己家,自己这一排的房子都开始建造了。也好,早点建完早点住进去,有院子了,兴致来了还可以烧烤。
赵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漫无目的的溜达。
好想找一个地方发呆,为什么这个系统空间不能放活物不能收人呢。自己没有地方去了啊。
早上五点半,因为有赵云约吃饭,所以乌兰上将没有加班,出门的时候看到陈炎宋州已经在等自己了。三人便一起开车往家属区走。
“这几天你们的住处也开始施工了,不知道小云在不在家附近。联系方式断了真麻烦啊。”乌兰上将感慨。
“应该在吧,她从咱们办公室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快十一点了,总不能就几个小时还跑出去基地去玩。
她答应了别人的事都会做到的。”宋州说。
“我只是怕她一个人待着会乱想。”乌兰上将叹了口气。
来到赵云家附近,没有发现赵云,也没看到她常用的胶囊屋。
“哎,果然不在,能去哪呢?”乌兰上将开始担心。
宋州拿出刘欣大夫的排班表看了看:“不在三医院。”
陈炎想了想:“有一个可能性很大的地方,军队训练场,而且距离三医院也很近。”
“你怎么会想到这里?”乌兰上将惊讶道。
“我毕竟也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她其实挺色的。”陈炎想到赵云随时偷看自己身体的眼神,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点高兴,又有一种自己被眼神扒光了的感觉。
“都是年轻人,正常,正常。”乌兰上将呵呵笑着。
驱车来到训练场附近,果然在靠近三医院墙的那一边看到了抱膝坐在地上正在看训练场里来来往往只穿了一件被汗浸湿的,薄薄的隔热衣的军人的赵云。
“看吧……果然被我猜对了。”陈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浮躁。
宋州虚着眼看着副驾驶的陈炎:“要不然你脱一件呢?反正你有火系异能也不怕热。(_)”
陈炎嘴角抽了一下,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后排乌兰上将然后很快的移开。
乌兰上将从后视镜看到陈炎的反应,好气又好笑:“这是嫌我耽误你开屏了呀?!”
“没有没有!不是不是!”陈炎的脸唰一下黑里透红,连忙否认。
刚停下车,就看到赵云已经向着车走来。
“你们下班了?”赵云看着下车来迎自己的陈炎,随口提了个话头。
“嗯,今天不用加班。”陈炎给赵云打开后车门,左手放在车门框上,挡了一下。
赵云只顾进门没注意到。乌兰上将看陈炎的眼神里写满了这是什么操作的不可思议。
“你这次出去都弄了什么好吃的回来?”乌兰上将问。
“除了进化羊,我还弄了一头牛和一只山鸡。牛羊我在外面吃过了,相当好吃,山鸡应该也不差。”其实牛是跟君姐要的,山鸡是回来的路上临时抓的。
“好,家里调料什么的也齐全,这个时候外面施工的也都下班了,不怕有人。我也尝尝野外的牛羊是什么味道。”乌兰上将笑着说。
回到乌兰上将家,赵云从空间里拿出君姐它们帮忙放完血的羊,在院子里开始分割。
陈炎本想上来帮忙,结果看到赵云手中水刃翻飞,每一刀都能准确的贴骨而削,还能精确的从骨缝把脊骨颈椎棒骨分开,好奇道:“你剔羊的手法是怎么学的?”
“这还用学”赵云手中的水刃飞舞,比普通刀子可是锋利多了,排骨轻轻一削便断了下来,还能顺手剁成小块。
“以前家里年节时候都会去村里买人家家里现杀的羊,放了血以后整只带回来,多剔几只自己就品出来了。”
“这不是内脏处理起来太味儿的慌,就让君姐它们处理了,剩下的大概洗了一下带回来。可惜了,我喜欢吃羊杂碎。”
赵云割下羊腰子捏了捏:“多完美的油腰子,这可是天然的,不是包油的。”然后扔到一边放着羊皮的盆里。
“看看这油乎乎的大尾巴。”赵云割下羊尾巴两只手团了一下,软乎乎的:“比那阿勒泰大尾羊的也没小很多吧。”
“你想多了,比那个小了一半呢。”陈炎笑着说。
这时,准备好厨具的乌兰上将走了出来:“羊尾巴给我留下吧,估计你们汉人都吃不惯。”
接下来就轮到尾巴根下面那两个丸团了,赵云左手捏住,右手正准备下刀,余光看到陈炎后退了两步。
“要不你来?”赵云从空间拿出一把剔骨刀递给陈炎。
“我来我来我来,腿我也切下来慢慢处理。你去把脊骨分了就行。”陈炎果断接过刀,果然还是刀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小心肝才比较踏实。
“好的吧。”赵云拿出在山上让动物帮忙做的铁钎子:“就按这个大小切块哈。”
乌兰上将刚处理好羊尾,拎着尾巴尖回到院子里,就看到赵云端着一大盆排骨脊骨脖子挪到另外一边准备切开。
她连忙赶过来把尾巴尖扔进盆里:“哪有你这么干活的,你快到一边去,小排和里外脊都没分出来,给我把刀我来吧,好好的羊就让你糟蹋了。”
“呃……”赵云倒也没说啥,毕竟平时在家时候只要骨肉分离,就算完事了,既然碰见懂行的人讲究,那肯定还是让专业的来。
于是她又拿了一把砍刀和一把剔肉刀递给乌兰上将。只见乌兰上将手起刀落,手腕轻轻一旋,又向下一拉,羊脖子和脊骨就利利索索的分开了。
赵云立马惊为天人,当初赵父剃羊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快。乌兰上将提着羊脖子给赵云:“拿去切开,淋巴会切吧?”
“会会会。”赵云又拿出一个盆蹲到乌兰上将右边,认认真真的剔除淋巴,然后顺着骨缝切成小段。
看到赵云这边没什么幺蛾子了,乌兰上将转头看向陈炎:“小陈你到我旁边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