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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砚修有力无力的道:“乞丐就乞丐吧,疯疯傻傻的比我好,我现在一想到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有某个男人在一起,我就觉得这个世界要完蛋了。”
“一起下地狱吧!”
顾晏桥看他那自暴自弃的样子,又气又想笑,又拿了花洒对着他一阵乱冲。
“你想死就快死好了,纪软软听到你死了,就会回来,拿着你留给她的钱,包几个小白脸,住在你买的别墅里,天天花天酒地,再生几个孩子,从此开启幸福生活。”
封砚修一动也不动,喃喃道:“你说的对,大半年了,说不定她身边早有人了。”
顾晏桥看他毫无斗志的样了,气得不轻,又踢了他一脚:“起来!”
“她要是真的嫁人了,你就放弃?如果你都愿意放弃,又装出这么个死人样给谁看?”
“反正她身边也有人了,不如你也去找一个,她走她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从此以后就别再互相惦记了。”
“不,不可能!”封砚修一下坐了起来,“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就算她嫁人了,生了孩子,我也要把人弄回来。”
顾晏桥冷眼看着他,“这都大半年了,怎么的?要是人家结婚了,你还想去破坏人家的家庭?”
封砚修身子僵住了,眼神黯得像被抽了魂一般,“不可能,她说了,她心里有我,不可能接受别人。”
顾晏桥故意激他,“你那样对她,她心里还有你,她是受虐狂?既然心里有你,为什么还要跑?”
封砚修愣住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没有,她不会撒谎,她说了从来不会骗我。”
顾晏桥冷笑,“你既然知道她不会撒谎,那为什么当年那件事后,她解释你不听,不肯相信她?偏要去信那个周悦悦的鬼话?”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又好,你应该无条件的站在她的这边,而不是去相信别人!”
封砚修脸色苍白如纸,摇头,“我没有不信她,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只是当时事情太复杂,我承受不了那么多。”
“当年我亲眼看到她母亲和我父亲睡在一起,你叫我当时如何去相信她的解释?我妈为这事受了刺激,跳楼而死,我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她那时候又突然和周锦安好上了,你叫我怎么办?”
顾晏桥道:“那你又想过没有,她母亲为自证清白也死了,她一个佣人的女儿,还要带着一个生病的弟弟,那日子该如何过?”
“你们封家也算世族大家,你和她好的时候,自然所有人都捧着她,可是,暗地里,那些人藏了多少妒忌的心眼?”
正如他当时不敢明着对温菱好,也是考虑了这个因素,却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在这方面都欠考虑。
“你和纪分开后,又一直把她关在封家,那些人不知道会怎么欺负她,这些事情,你有想过吗?”
这些道理,他当时也不明白,现在和温菱经历过一切,才醒悟过来,所以希望封砚修不要走上他的老路。
封砚修脸色越发的苍白。
当年他明明没有怎么碰她,但她经常一身是伤,难道是那些人做的?
可是,为什么她不说?
“可是,她也不应该在和我分开后,马上就和周锦安在一起。”
顾晏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头,“你真是没救了,现在还在纠结这种事,她当年被你欺负得要死,又拖着个生病的弟弟,只有姓周的对她好,能给她帮助,她接受姓周的好意理所当然,不然,她要看着她弟弟病死吗?”
“有一件事,我还有点印象。”
“那一年你生日,我们几个在酒店给你庆生,中途周悦悦过来了,你为了气她,故意当众给她难堪,那一次你是真的过了,让她跪着爬过来喝酒,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封砚修喃喃道:“她是为了钱,她当时找我借五万块钱……”
顾晏桥道:“你给她了吗?”
封砚修抱住了脑袋,摇头。
顾晏桥冷笑:“那就是你活该了,当时你们闹得那么厉害,她还是找你借钱了,说明她当时对你还抱着一丝希望,而且极其希望得到这笔钱,你没有给她,那肯定是周锦安给她了。”
“是你自己亲手把她推开的。”
“封砚修,你现在在这里要死要活,没有一点用,她看不到。”
“你有这精力,不如一边找她,一边重新查当年的事,只有把当年的事情彻底展开说清楚后,所有误会都解除了,也许你们还有一线和好的机会,不然,我看一点机会也没有。”
“不然,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呢?继续互相折磨到死吗?”
封砚修痛苦的道:“可我找不到她,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一想到她可能现在和周锦安在一起,我就想杀了他!”
顾晏桥道:“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封砚修摇头,“没有,周锦安早就出国了,这几年都没有回来,我一直让人盯着周家的动静,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海关那边我也找人盯着,他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顾晏桥道:“在国外要换个身份太简单了,以周锦安对纪软软的念念不忘,他肯定已经回国了,而且说不定已经找到纪软软了,而你,却还在这里醉生梦死,你输定了!”
封砚修肉眼可见的惊慌起来,一把抓住顾晏桥,“我一点信息也没有,我要是能得到一点信息,也不会像今天这样。”
顾晏桥想了一下,才道:“纪软软是一个很顾念亲情的人,如果她母亲的墓碑没有牵走的话,她一定会回来祭拜的,就算短时间内不会亲自回来,也会请人帮她去,让人去盯着她母亲的墓碑。”
封砚修拍了一下脑袋,“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顾晏桥冷声道:“你的脑子全拿去喝酒和吃醋了,还能想到这些?”
封砚修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现在就去,我亲自去。”
顾晏桥扔了条毛巾丢到他身上,无比嫌弃的道:“都发臭了,先把自己弄干净吧,我打个电话叫人去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