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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怜月则翘起兰花指,扭着腰,阴阳怪气地说:“哟哟哟,就你这怂样儿,也敢在我们心月姑娘面前晃悠。我看呐,你是昨晚做梦把自己当英雄啦,哈哈哈哈!”
百里东君咬了咬牙,没理会他们的冷嘲热讽,只是目光坚定地看着李心月说道:“李心月,我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找你,必须单独跟你说。”
无双一听,跳起来挥舞着拳头:“啥?还单独说?你小子能有啥破事,莫不是编个瞎话来哄骗我们心月姑娘?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唐怜月也跟着尖声尖气地嚷嚷:“就是就是,心月姑娘你可千万别信他的鬼话,这小子指定没安好心。”
百里东君一脸严肃,不为所动:“此事关乎重大,只能跟李心月单独说。”
无双气得满脸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哼,你能有啥重大的事,难不成是你家的母鸡下了个方形的蛋?”
唐怜月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无双你可太逗了。我说百里东君,你要是再纠缠不休,小心我们把你扔到茅坑里去!”
尽管如此,李心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百里东君。
无双见状,急得直抓头发:“哎呀妈呀,心月姑娘咋就跟他走了呢?这可咋办哟!”
唐怜月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完了,我的心月姑娘啊,莫不是被这小子的花言巧语给骗走啦!”
两人走到远处一个无人的地方。
夕阳西下,橙红的余晖如轻纱般披洒在李心月身上。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摆随风悠悠飘动,宛如一朵绚丽绽放的鸢尾花,婀娜多姿,仪态万千。
她那双眼恰似秋水般澄澈,明亮而动人,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寒星,熠熠生辉,令人心醉。一头如墨般的黑发被简约地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几缕俏皮的碎发不听话地垂落在她白皙娇嫩的脸颊旁,更为她增添了几分温婉柔美的韵致。
李心月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倒竖,神色间满是不耐,语气凌厉地说道:“有屁快放!别在这浪费本姑娘的时间。”
而在她这柔美的外表之下,却透着一股泼辣劲儿。
百里东君深吸一口气,一脸凝重地说道:“李心月,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李素王,他病危了!”
李心月先是一愣,随即情绪激动起来,她瞪大了眼睛,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不认识这个人!他病危与我何干!”
百里东君着急地说道:“心月,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血浓于水啊!”
李心月怒目而视,声音尖锐地喊道:“父亲?他不配当父亲,我告诉你,我李心月没有这样的父亲!”
百里东君紧紧抓住李心月的肩膀,大声说道:“心月,你冷静一点!不管过去有多少恩怨,难道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吗?”
李心月奋力挣脱百里东君的手,泪水夺眶而出,喊道:“我不能冷静!我心里的苦,你又知道多少?他病危?那是他的报应!”
百里东君看着李心月几近失控的模样,心疼地说道:“心月,就算他有千错万错,可生命即将消逝,难道你真的要留下永远的遗憾吗?”
李心月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溢出,双肩剧烈颤抖着,声嘶力竭地痛哭,嘴里却依然倔强地喊道:“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话音未落,便转身朝着远处飞奔而去,那裙袂在风中翻飞,宛如一只受伤的蝴蝶。
无双和唐怜月见百里东君竟然把李心月弄哭了,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双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混蛋,要是心月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唐怜月也满脸怒容,挥舞着拳头威胁道:“你给我等着瞧!”不过,他们此时哪有时间和百里东君周旋,心急如焚地朝着李心月离去的方向追去,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心月姑娘,等等我们!”
百里东君看着无双和唐怜月那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心中暗骂道:“哼,两只没出息的舔狗,神气什么?就知道围着一个女人转!”
这时,百里东君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迷人的背影。璀璨的夕阳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笼罩着整个世界。那身影安静地坐在学院操场的台阶之上,仿佛一幅凝固的绝美画卷。
那是一位拥有着如璀璨星辰般银色短头发的少女,柔顺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身着一条清新靓丽的蓝色短裙,裙摆如同荡漾的水波,轻盈而灵动。那修长的双腿上,套着洁白如雪的白色丝袜,宛如细腻的瓷器,散发着纯净而诱人的光芒。
整个画面仿佛被时间定格,一切都显得如此宁静而美好,让人不禁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百里东君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向着姬雪所在的方向缓缓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映出高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那如星般璀璨的双眸深邃而迷人,剑眉斜飞入鬓,更添几分英气。他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能将世间的阴霾一扫而空。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坚定与温柔,宛如从画中走出的绝世美男子。
刚一坐下,百里东君就注意到姬雪正全神贯注地画着一本漫画,他不禁好奇地问道:“姬雪,你画的是什么呀?”
姬雪听到他的询问,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一个关于少年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北离是最为强大的国家,繁荣昌盛,国力雄厚。而北阙国由于种种原因,已经不幸被灭国了。”
百里东君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故事。”
姬雪微微皱着眉头,手中的画笔停滞在空中,一脸苦恼地看向百里东君,说道:“景致我画的不太熟练,你教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