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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郑天惠追着张国良来到双杠前时,张国良己经开始了剧烈的高空飞跃穿插动作。
为了不打扰张国良,郑天惠只好退在一旁,嘟着嘴,含羞带怒地巴望着张国良,她知道张国良生气了,可是她感觉自己也没有错。
看到张国良寒着脸自始至终没有望自己一眼,郑天惠不由地对自已近几日的言行进行了自我总结,在疏理中她终于认识到了自已的任性和轻率,于是刚才和柳国珍抗争的气焰在平心而论中消弱了下来。
等到张国良做完一系列动作,以完美流畅的姿式立在地面上时,郑天惠第一时间上前攥住了张国良的右臂。
郑天惠面有愧色道:“国良哥,我错了,我不该擅自作主,让国栋去触碰小妹的底线,以至于为国栋引来了更多的困扰和麻烦。其实我也是好意,却不想弄巧成拙,反而让柳兆惠钻了空子,国良哥……”
郑天惠的眼睛充斥着泪水,她的楚楚可怜和软言细语让张国良懊恼的脸渐渐松弛开来。
郑天惠搂着张国良的右臂不断地摇晃着,乞求他不要再生自己的气了。
在郑天惠的深刻检讨下,张国良的脸上充斥着红红的云彩,他轻轻地推开郑天惠握着自己右臂的双手,侧身对视着她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你的行为太令人失望了,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小姐脾气越来越重了,你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现在国栋受的打击你应该负全部责任,我只知道,他今后在小妹的面前是抬不起头来了!”
“那怎么办?”郑天惠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委屈地道:“国良哥,你有没有补救的办法呢?”
张国良沉默不已,似乎在思考着事情,郑天惠哽咽道:“国良哥,今后我再也不耍小姐脾气了,你就原谅我吧!”
郑天惠用双手又一次握紧着张国良的手臂,怕他在一不留神间离她而去:“国良哥,今后遇到事情,我会先听取你的意见,再也不擅自作主了!”
郑天惠的开放大胆牵动着张国良的心,他推开郑天惠的双手道:“好了,我原谅你……看别人都在看我们呢!”张国良目测中发现有五、六个学生正惊异地望着自己和郑天惠,他不由地退后了两步,与郑天惠拉开了距离并低声道:“天惠,我非常明白你的心,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学生……”
张国良没有说下去,却被冰雪聪明的郑天惠接住了话语权:“你是不是怕因此而耽搁了我们的学业!”郑天惠靠前两步立于张国良的身侧道:“你放心,我有分寸,只要能天天和你在一起,和你说说话,谈谈心,我就很满足了!”
“天惠……”张国良抿了抿唇终下定决心道:“最近我的功课不太理想,而且我们现在的学业已是非常时期,不允许有仼何私心杂念的分神。所以我想在我们考入大学之前,还是少些接触,多留给自己一些学习知识的空间……”
“什么,国良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才找借口与我分开。”郑天惠不可思议地瞪大着眼睛,同时因激动眼睛中蓄满了泪水。
“不,不是,天惠,你听我说,”张国良深深地注视着郑天惠的眼睛:“我想摒弃一切杂念去完成我的学业,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妹始终是那么优秀,因为她在学习知识的道路上没有受到外来因素的影响,虽然我也认可你的观念,让我们共同努力,齐头并进,但是毕竟我们在考上大学前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那么就把我们之间谈情说爱的时间挤出来吧,这样我们每天就会有充足的时间去学习文化知识了,这样,我们考上名牌大学的机率也就会越高了。所以,天惠,我们以后见面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了,不过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要你心有我,我心有你就行了。”
张国良的气充志定使郑天惠有些无所适从,她蠕动着双唇眼睛含着泪花道:“国良哥,那我们每天还能见面吗?”
“能,只是见的次数少了,”张国良像是唠家常,他尽心尽力地道:“我们不是每天下午都要在这里练功吗!还有每个星期天的上午我们还会去月牙谷集合,互相探讨武艺呢!”
听到张国良的解释,郑天惠立刻舒展了笑容,她喜极而泣:“国良哥,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和我划清界线了!”
在之后的几天中,郑天惠除了每天下午放学后能见上张国良一面外,张国良似乎都在刻意地躲避着她,这让郑天惠的心变得焦灼而空虚起来,因为柳国珍与张国良最知心,她想让柳国珍来疏通自己和张国良的关系,但是柳国珍的回答是:“天惠,我们现在是积极奋战时期,这大好的时光我们不想错过,我和国良哥也希望你收心养性,把精力用到学习上去,别望了‘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的深刻含义。”
不但张国良让郑天惠揪心,就连石玉昆这几日也凭空消失了。郑天惠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郑天惠想见到她对她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求得她的谅解,可是在回家的路上,郑天惠几次都没有等到她的身影,这让郑天惠的心更加失落和空虚起来,她情急之下想到了鲁国栋。
这天中午,郑天惠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死气沉沉,毫无生气的鲁国栋:“国栋,你过来!”
看到郑天惠向自己招手,鲁国栋加快脚步走向郑天惠,二人来到了一个拐角处,皆是一脸黯然地相互打量着对方。
“国栋,这几天你见过小妹吗?”
鲁国栋丧气地揺摇头:“没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就连她下午放学后的训练都没有参加……我们是不是伤了她的心!所以才不肯见我们。”
“不可能,小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她不会不理我们的!”
郑天惠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放学的人流,当她看到那一道熟悉的人影时,她的眼睛湿润了。而鲁国栋也看到了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张国良和柳国珍。
当张国良与郑天惠擦身而过时,郑天惠张了张嘴想吐出“国良哥”三个字,可是看到张国良那淡然的身影,她低不了头压下了心中的悸动。
反而鲁国栋耐不住性子了,他回身喊着他们的名字:“国良哥、国珍哥,我们谈一谈好吗?”
柳国珍首先停止了脚步,他看了看手表返身露出微笑道:“好,我现在的时间非常宝贵,不过充许与你们进行十分钟的交谈。你们可要珍惜哟!”
随着柳国珍的话落,张国良也停止了脚步,不过他的眸子里平淡无奇,只扫视了一眼郑天惠和鲁国栋,便立在旁边若有所思地不再言语。
郑天惠忍着眸中的泪水不让滑下眼眶,她狠狠地瞪视了柳国珍一眼,忍着酸涩道:“难道你比国家主席还忙吗?真是虚伪……”
“哎,过分了啊!”看到郑天惠仍然一副强势的态度,柳国珍黑下脸沉声道:“你们有话就说,我们的时间真的很宝贵。
“你!”看到出言冷硬不留一点余地的柳国珍,又怯怯地望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张国良,郑天惠咬了咬唇瓣忍住怒气道:“难道我们十几年的友谊就如白开水一样的平淡了吗?难道为了学习你们就忍心抛弃这么多年才积累起来的感情吗?”
“哎哟,我的乖乖,我们的天惠妺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们什么时候说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了,谁说我们的友谊是白开水了!”
“难道不是吗?”郑天惠的泪终于控制不住地簌簌地落了下来:“这些日子,你们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就连小妹……你们也太冷血了!”
“是,”鲁国栋气色不佳地道:“虽然我和天惠做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事,可是你们也不用这么歧视我们,……”
“得!得!得!又是打击感情的话!”柳国珍苦笑着:“我们有那么势利、恶劣吗?难道我们都不能有自己的学习空间吗?”
“好了!”张国良终于说话了,他认真自信地眼睛放着光华,但他并没有看郑天惠,而是对着鲁国栋道:“小妹一个星期前告诉过我,她要在下星期到省会参加数学和物理竞赛,每天下午放学后她会去试验楼听教于两位老师的辅导,所以小妹并没有有意疏远和躲避我们!”
“真的,”鲁国栋浑沌的眼睛立刻出现了清明:“这么说,小妹并不是有意和我们保持距离了!”
“对!”张国良肯定着,他换了一个姿势对着郑天惠沉心静气道:“今后我们的友谊还在,只是变得不一样了,天惠,我相信你眀白我的意思,因为现在有大好的时光在等着我们,所以我们不能辜负了它,我和国珍也希望你加入其中,让年华不再虚度,让光阴如寸金般地为我们所用。天惠,来日方长,还是努力吧!”
这时张国良又把沉静的目光转向鲁国栋,:“还有你,必须从心猿意马中解脱出来,国栋,别人能行,为什么你就不行呢!所以说,你只要重新鼓起勇气,力争上游,就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挡住你。加油!国栋,我们就在前面等着你!”
张国良的诚心,张国良的富有深意的话使得郑天惠和鲁国栋刹时间心潮起伏,热泪盈眶。
郑天惠在大彻大悟中对着张国良是展顔欢笑,她像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狂喜着希望回归中的释然,张国良短短的一段话,吹开了她的心扉,让她多日来阴郁的心情迎来了阳光。
“国良哥,我近来的学习成绩确实是很不乐观,放心,我不会辜负这大好时光的,你可要小心了,期末考试我要和你争抢全年级第一名的名额”
郑天惠善意的挑战使得张国良露出了微笑,至此,多日来众人心中的压抑感和焦灼感在此刻化为了乌有,鲁国栋也露出了灿然的笑容。
郑天惠抬头望着张国良道:“小妹现阶段真的很繁忙吗?”
“是,小妹说她现在过得很充实。”张国良惜字如金,回答的简单明了。
鲁国栋失望透顶:“这么说,最近我们是见不到她了!”
郑天惠也心情郁闷道:“是啊,多日不见特别想念她!”
此时,柳国珍特别活跃,他大大咧咧地道:“想见她是特别简单的事情!”
“你有什么办法吗?”鲁国栋反应快,第一时间急迫地问道。
柳国珍翻动着小眼挑逗着鲁国栋道:“晨练呀!石爷爷和小妹每天都坚持晨练,风雨无阻。只要你追随上他们的脚步,就能聆听到她的呼吸和声音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能和她谈谈心呢!”
“还真是,”鲁国栋挠着头,恍然道:“可是他们每天早上五点钟就出发,我怕是起不了床!”
“唉!”柳国珍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就是强者与弱者、智者与愚者、高能与低能的区别!”
听了柳国珍寓意深远的话,鲁国栋和郑天惠感到自愧不如,他们在顷刻间端正了自己的思想观念,决定奋发向上,争做中学时代的最优秀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