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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栖梧听完丫鬟解释,眼中心疼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恨意压下去。
“都怪周心柔母女,如果不是周心柔,母亲也不会被丢到这等蛮荒之地,如果不是沈斓曦,你身为我的女儿,不会连一个封号都没有,也不会低嫁给一个贩夫走卒,一切都是因为他们!”
周栖梧眼中恨意滔天,她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宜儿,刘家是津门的望族,咱们还不能跟他们翻脸。你先忍一忍,找机会把那外室跟庶子处理了,切莫让那贱人破坏了你与承恩的夫妻感情!”
王相宜心中恼恨,每次母亲都让她忍,她可是公主的女儿。刘承恩算什么东西,他这么做,羞辱的可是整个公主府!
“知道了母亲!”
周栖梧:“刘家掌管津门水师,每年给朝廷交的赋税,一大半都要靠海上贸易。母亲这么说,你懂吗?”她冷冷的眼神压过去。
王相宜赶紧装作乖顺的点头。
“母亲,我知道,我都懂的。刘承恩明里暗里找多少女人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能闹出孩子,这事一旦传出去,咱们公主府脸上也无光!”
周栖梧看着女儿的样子,心中感叹,这个女儿头脑聪明办事果断,像极了她,可惜,是个女儿身!
府医还有外面请来的大夫都看过,诊断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大碍,为何我儿还不醒来?”周栖梧用力拍了下桌子,黑着脸怒目。
“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还有你们的家人,全都要陪葬!”
大夫们吓的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就算是被这么威吓,他们也不敢说出诊断结果,因为他们知道,什么都不说,还有可能活命,一旦说了,将会直接面对三公主的怒火。
一想到三公主残暴的手段,这些大夫一个个全都不寒而栗!
“公主,如果想公子快些醒来,我们这就给公子施针。”
“公子明显就是精气不足,虚耗过度,最好的办法,就是多睡觉,多休息,少思,少欲!”
“公主,我等愿意以人头担保,公子绝对没有性命之忧!”
周栖梧听见大夫们全都用人头担保,火气渐消。
“如若让他现在醒来,会如何?”
其中一个大夫,立即诚惶诚恐道:“会腰膝乏力,四肢酸痛,还有可能头痛不止,公子最好卧床休息一年半载,期间一定要戒房事!”
周栖梧听完咬牙,儿子是被那些小贱人们给掏空的,一个个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就只知道缠着男人发浪的贱货。
“公子身边的侍妾通房全部打五十棍发卖,丫鬟全部打发到庄子上去做苦力,房里伺候的人全部换成小厮!”
“是!”
五十棍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女人,三公主摆明了就是要那些女人的命。
周栖梧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夫:“你们就在这里守着,什么时候公子没事了,你们什么时候再离开!”
“是!”
一旁站着的王相宜,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母亲,弟弟的事情,要不要通知父亲?”
周栖梧想起王明儒眼神一冷,王家是津门盘踞百年的世族,当年她年岁已大,见皇家指婚这一条路走不通,又不想随便找个酒囊饭袋,就找上了当时在当地很有名望的王家。
谁成想王家竟然给脸不要脸,好在一番设计,最后还是成事了。
万万没想到王明儒竟然因恼恨她毁了他的仕途,即便是婚后也一直分府居住。
这要是在京城,王家敢这么下她的脸吗?
都怪周心柔,她抢走本该属于她的尊荣,好在现在她落到她手里了。
地牢
府兵在给地牢的人用刑,押着沈家人看。
但凡沈家人里面有谁害怕的闭上眼睛,那人就会挨鞭子。
那鞭子都是带倒刺的,沈元棠挨了一鞭子以后,昏死过去,又被盐水泼醒,又是疼又是害怕,不敢再晕,咬着牙,死命的睁大眼睛。
其余沈家人见到沈元棠的下场,即便是不忍,也不敢再闪躲。只能硬生生观看府兵们施展酷刑!
鞭刑火刑烙刑等等,一个一个来,哪个犯人不中用了,就替换一个上去。
只用了半天,沈家所有人已经面无人色,刚回到牢房的时候,他们再也忍不住狂吐不止。
太可怕了,那些行刑的人,简直就没把人当成人看。即便是对待畜生,也不过一刀毙命,他们冷酷的眼神,仿佛把人看的牛羊猪狗还要低贱。
“呜呜呜…他们不是人,父亲母亲,我不想死……”沈元棠脸色惨白,眼神惊恐,不停的说胡话,冷汗不止!
“元棠,你再忍忍,大哥哥会来救咱们的!”
沈元棠突然发疯了似的大嚷:“不会,她不会。她要真的关心咱们死活,就不会……呜呜呜”
沈元馨死死的捂着沈元棠的嘴。
蠢货,这样的话是能乱说的吗?
沈元景眼神一闪,立即明白元馨为什么会如此!
“父亲,肯定是三公主害咱们沈家。魏家军粮饷被盗的事情,必定跟三公主有关!”
沈从文抬头诧异的看着儿子。
沈从文立即指了指墙上的气孔,又指了指耳朵。
“对,我为官清廉,在朝中从不与人树敌。我一直想不通是谁要害咱们沈家,现在终于明白了。都是三公主,她把咱们抓来公主府,就是想杀人灭口!”
沈元景眼神一闪,突然想到一个主意,立即扬声:“我就说魏家军粮饷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只判咱们流放。原来陛下舅舅是想用咱们钓出幕后主使!”
沈从文的手都开始哆嗦了,他慌忙接上儿子的话道:“怪不得流放这一路,别的犯人都死了,只有咱们沈家人活着,原来都是陛下暗中保护!”
“父亲,只要消息传回去,陛下舅舅就能赦免咱们沈家,咱们就能回京城了!”
沈从文又哭又笑:“太好了,我沈家的冤屈,终于大白于天下啦!”
隔壁
周栖梧咬牙切齿的把茶盘扫到地上:“贱人,是她沈家自己多行不义,竟然还妄想把盗窃粮饷的罪名扣在我头上,贱人简直天生克我!”
“公主,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他们一举一动岂不会都在京城那位的监视之中。”谋士袁郎皱眉道。